唯心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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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有很多時候是自己給自己的。寂靜的,吵鬧的,冰冷的,熾烈的,傷的,無奈的,很多很多的雜合在一起。像角落的木偶,像離群的孤雁,像被丟棄的破損的娃娃,像撫著布絨海豚的少年,像有時候的你,像某時候的我。在某一片地方,某一條喧鬧的街巷,某一間嘈雜的商店,某一個安靜的房間,某一處無聲的世界,睜著眼睛或者緩緩的合上又睜開。看著地面或者微微的仰角,看著某一個人,某一件事物,或者比遙遠更遙遠的遠方,身心緩緩,或站立或緩慢行走。似乎萎縮在自己一樣大小的世界裡,空氣是堵牆,行動遲緩,眼神呆滯,想著很多或者什麼都沒想,空曠只見空曠。猶如蹣跚在無垠的沙漠,猶如墮入浩淼的海洋,猶如被拋在無邊的天際,猶如被摔進無底的,可只是緘默無語。耳朵製造著幻聽,眼神求救,可沒人看得懂,而身邊依舊千變萬化,嘈雜來往。自我為中心的圓,渴望他人的共享,卻又下意識的拒絕外人侵入。自我保護,卻又渴望救瀆。矛盾,彆扭,可憐樣。
可是世界依舊自轉著公轉,自己的世界與他人的世界拼合重疊成周遭的景象。自己走出進入自己的世界,卻也在走出進入他人的世界。而在別人的領地裡我們是否應該學會修養,學會溫和的問候,學會問候的微笑,對他人有所回應,點頭,頷首,就好。學會在別人的世界裡生存,然後慢慢的體會到,其實這是和自己一樣的世界。
這個世界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短短數十或者百年間,自己無需像刺蝟般下意識的攻擊與反抗。緊繃的身體猶如僵死的人,思想意思沉甸甸的負擔著自我的包袱,累積疊加自我待。抗拒,害怕,排斥,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彷彿世界欠了自己千萬年的債。孤孓的自以為是的病態的美,其實是自己內心醜惡醜化了周遭。以為獨善己身,其實最彆扭最七零八落的卻是自己。真的沒什麼大不了。
也許受過傷害,遭遇背叛,遭受莫大的悲哀,冷暖是應自知,但不是時刻提醒別人標榜自己就是刺蝟刺蝟刺蝟。自己不是別人生活的主心軸,自己不是太陽,自己最能任意控制縱的只是自己。懂得放開自己,收斂自己,成自己,會保護自己,但不是通過傷害別人的方式。成就是在經歷了種種之後學會提起勇氣去繼續面對持續的生活。
其實一切都很美好。綠葉紅花,高山水,白雲無暇,古樹參天,鶯言燕語。歌謠滾燙在每一片草原,山高水低間牛羊忽現。碧草藍天,古樸的牧羊人紅撲撲的臉蛋,陽光過分明媚足夠燦爛。也許高樓林立,也許大廈滿地,冰冷的水泥街道,烏煙瘴氣,骯髒的角落,人心醜陋,然最美的也是人心。肢體的擁抱會逐漸變冷,唯心最暖。
懂得放開懂得接納,就能夠享受。唯心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