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連父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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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她走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那輛黑頭賓士車,啟動引擎,轉頭倒車之際,他發現整個停車場內空無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當即向膽邊去,拉起手剎車,熄了車燈,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約只有二十歲,他想。甚至不到,還是個幼齒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要好吃多少倍。
她上身著一件半截身的“小可愛”下身是你裙,全白系列,修長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覬覦了,現在機會終於來到,為擔心她酒醒難“辦事”連找旅館的時間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前鈕釦時,她的身體掙扎了一會,他便停止了動作,待她繼續沉睡後,才再悄悄地撫,兩片衣葉掀開後,他首先嗅到一股香,繼而望見她粉紅的衣,情不自地下體就“昂首待發”了。
也到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起來,探過去的手便微微顫抖,由那罩上方的絲蕾花邊間隙直接下去,哇睦!一隻手掌剛好握了個滿把,雖然有些汗膩,但彈佳,忍不住他就捏起來。
她的頭小小一粒,是年輕的象徵,如果他能看得見,一定會讓他的心跳更加速:雖如此,他還有舌頭,這“味覺”不是更勝過“視覺”的嗎?
他挪移身體湊近前,一口咬上她頭,整張嘴像一個盤,與她的那袋房緊緊密合,舌尖則打齒縫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頭,呀的,又圈來繞去。他的陽具硬得是可以了。
於是極想找個“”鑽進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鋒部隊”
…
他的手掌,沿著你裙往內探,摸到三角褲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內,一下就撫摸到她的恥。
哇!他簡直沒想到在她這般年齡,陰已長得如此豐盛,就像一叢盛開的花朵,使他失其間,遊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內。
這個小女人的陰戶可以想見是乾淨的,沒有多少東西進去過,甚至從未有過(可能是女處嗎?),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這樣想著,他就更興奮地用手指來往進出,不一會,到有汁順著他指間出,那陽具就更了不得了,幾乎快頂破他的褲襠。
她似乎有了知覺,身體像蛇般扭動起來,且不斷呻。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看著她,又沒了反應,他便更大膽地愛撫起來,手指直往裡戳,不過這回真把她醒了,她睜開濛的雙眼。
一時間還沒清楚是怎麼回事,大約隔了一分鐘左右,她徹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駕駛座上的他,又望望下體,腿雙不一夾,很快地將他的手出來,然後啜泣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斷續續地說。
“不算是,你別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張,沾有她騷水的手不知該放那邊。
“你欺負我,我要跟姐姐說。”她一面扣鈕釦一面哭著道:“原來你是這種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聲腔變了:“我喜歡你,所以才敢做出這事來。”
“那你對她怎麼代?”她停止哭泣偏頭望他。
“我們又沒婚約,個又不合,說分手就分了。”
“你不負責任,我才不會相信你。”
“真的,給我一點時間。”
“別說了。”她打開車門:“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後你到店裡來,我不會陪你。”
“小咪…”小咪醒來之後,就聽見廚房的炒菜聲,看看鬧鐘,已近正午了,懶洋洋地爬下,走到梳妝鏡前,呆了一會,忽然起整件睡袍,檢視起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來。
她發現左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沒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確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跡了。
不鎖起眉頭,憶及昨夜他對她的唐突行為。石堂玉過去曾是姐姐周珊的客人,大約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剛到臺北上班之際,他開始與姐往,這一年來,風雨不斷,以她姐姐那種烈女子而言,是絕對無法忍受他在外邊花心的。
因此,自殺過兩回,小咪基於姐妹情,自然對石堂玉印象頗差,不過,她知道他家有錢,是個小凱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態上平衡了些。昨夜,他親口表達了仰慕之意。
原本她應該在酒醒之後賞他一巴掌的,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反倒多了些遐思!搶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對她這個初入社會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來得好玩。
她這麼深思時,完全未察覺鏡中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是阿娟那兒丫頭,進了她房間,看見她起睡袍那怪模樣,二話不說,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後又啃又咬的。
“幹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戀呀!”
“這麼的身材,留給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說一面環抱她的雙。
“別開玩笑了。”小咪推開她雙手。
“這是什麼?”阿娟從鏡中發現她房上的瘀痕,好奇地問道:“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
“撞傷的啦!神經。”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炒好了。
還不出來吃中飯。”小咪她姐姐周珊在外邊叫喚。
“如果哪個野男人敢欺負你。”阿娟臨出門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她們相繼出房間後,四菜一湯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飯桌前未動筷子,卻燃一菸,持菸的手腕上,有一道明穎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後,她說:“石堂玉早上來過電話…”小咪乍聽之下臉微變,她擔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連筷子都不敢動。
“他昨晚到你店裡去了是不?”周珊從煙霧後盯著她老妹問。
“沒有…”小咪心虛地胡亂言語:“喚,他有來,我喝醉了,忘了。”這個該死的石堂玉,不會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訴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與她一點關係都沒。
“他說,朱老闆相太重,恐怕以後會對你不利,要你換一家做。”周珊把菸按熄道:“這是事實,我跟朱老闆最久,當然瞭解他的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老兄則是專找員工下手。”那朱老闆原本是周珊的老闆,周珊將妹妹帶進他的ktv當公主後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願自己的女友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拋頭臉,就叫她辭職,包養她了,於是便留下小咪一個人在店內單打獨鬥,比起有姐姐罩著的時候不方便許多。
朱老闆的好,在特種營業場所是出了名的,人稱呼“豬哥”他也不以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習慣呢?
“他把我當小妹看待,才不會呢!”小咪反駁道:“況且我已經二十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顆糖打發了。”
“你就是好逞強,告訴你,以後會吃大虧。”周珊挾了口菜,一面吃,一面繼續道:“堂玉人面廣,一定能找一家比較安穩的店讓你做,何樂不為?”
“誰知道他又是安的什麼心?”小咪忽然這麼說。
周珊放下碗筷,緊緊盯著地問:“你是什麼意思?”小咪見說漏了嘴,趕緊圓謊道:“他還不是為了向你示好,才要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轉弱了:“這壞胚子別樣不會,就會傷我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說的不錯。
從前在酒店當小姐時,以她周珊的姿,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親芳澤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飛醋,乾脆要她洗盡鉛華做個良家婦女,此後呢?
石堂玉就可以獨自在外攪和吶!為她租的這間公寓,來的次數就愈來愈少,有時不來則罷,一來就跟她吵架,害她鬧過兩次自殺。
“周姐。”阿娟說話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請石大哥幫我安排好不好?”
“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讀書了嗎?”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學後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學分不多,不會累的。”
“不行,我怎麼跟你爸媽代。”
“我爸爸這幾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臺北有一頓沒一頓的,也都是靠你們姐妹照顧,我想,我該出來做事為大家分一點憂了嘛!”周珊沉片刻後,方道:“女人賺錢,真是不容易。我話先說在前頭,做到畢業,以後不準在這個圈子裡混。自己的妹子倒還罷了,我負責。你,我可負不了責。”周珊這一番話,道盡了她的苦處。她們三人皆來自於南部同一個眷村,算是一塊長大的:周珊的母親早逝,父親另娶之後又生了三個兒女,自然對她姐妹倆無暇顧及了。
放牛吃草,牛就失於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個人跑到臺北來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畢業後,一事無成,又嚮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後塵,對於這個妹妹(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可以讓她接,只要她願意,沒有人能責備她周珊,連她父親也不行,因為他早就屬於另一個家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