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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棺材裡爬出來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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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在我家吃的,除了我們幾個之外,還有烏陽和慧通。

不過慧通只能吃素,我老爹把家裡的雞蛋拿出來給他煮了幾個雞蛋,烏陽也不怎麼吃,其實道門對於修道之人的持戒戒律沒那麼嚴格,不少道門中人除了持戒期間,幾乎上都還是吃的,道門講究命雙修,人體為鼎爐,神為丹,先要有個好鼎爐才能採藥煉丹。

佛門自然就不一樣了,道門此生渡己,但是佛門講究舍我。

所以佛門戒律森嚴,嚴謹喝酒吃

龍魚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大家的心情也都稍微輕鬆了一點,除了慧通和凌月之外,我們大家都喝了點小酒,家裡釀的糧食酒跟外邊賣的勾兌酒可是真不一樣,窖的時間長了,提出來打開子就能聞見一股酒香。

喝到嘴裡不辣,柔和泛甜,但是這酒可是能醉人的。

因為考慮到晚上有事要辦,所以我們幾個都不敢多喝,各自倒了半杯算是犒勞自己。

桌子上除了風乾兔、老臘、山韭菜炒雞蛋,還有我老爹在村口的河裡的魚,做成了水煮魚,那味道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聞見這味兒就能把人一肚子的饞蟲勾出來。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說起話來就開闊多了。

我老爹跟慧通開玩笑,讓他嚐嚐風乾的兔,那味道可是人間少有。

慧通自己一個人吃著雞蛋,叫了一聲阿彌陀佛,破天荒的跟我老爹開了個玩笑:“讓我吃,就好比讓羊不吃草啊。”大家哈哈的笑起來,吃到一半的時候,烏陽和陸飛倆人出去了一趟,出去的時間還不短,我想起來我們剛回來的時候,烏陽和陸飛倆人似乎多少有點針對的意思,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也沒機會問,這下他倆都不在,我才問起慧通和我老爹是怎麼回事。

我老爹抿了口酒:“說起來也不算啥,按輩分算起來,陸飛還得問烏陽喊一聲師叔,陸飛他師父叫塵清,跟烏陽算是同門師兄弟,陸飛這些年一直在找他師父,他問過烏陽不少次,但是烏陽一直沒告訴他塵清的下落。年輕人嘛,總是有點氣盛的。”這麼一說我就明白過來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陸飛這小子的度量可不算大啊。

話茬子說到這裡,二拿放下筷子敬了我老爹一杯酒:“武叔,我一直有個事情想問你,你知道我哥去哪兒了不,他走了也有幾個月了,到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我老爹喝完了杯子裡的酒,又滿了一杯:“這次你們離開村子以後,去一趟方家,到時候山羊鬍會告訴你的。”

“大拿不是自己去辦事了嗎?怎麼還跟山羊鬍扯上關係了?”我有點不可思議。

山羊鬍我們在方家也見過,總覺得那人和老六之間有點貓膩,但是當時老六帶我們去方家的時候,大拿不在啊,怎麼繞了一圈又回去了?

我老爹也不接著往下說了,又喝了兩杯之後就說自己喝多了,先去睡了。

我總覺得這裡頭有事兒,大拿的事情看來也沒這麼簡單,不然我老爹不可能表情不對勁。

二拿也覺到了,不過他沒吭聲。

我老爹走了之後,慧通也起來跟我們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只剩下我們四個人對著一桌酒菜。

二拿說:“等這裡的事情完了,我再去一趟方家,我要去找我哥。”凌雪放下筷子:“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好多年沒見大拿了。”我說:“先彆著急,二拿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去過的方家祠堂吧,這次去我們再去一次那個祠堂,我覺得說不準方家祠堂後邊也連著一個葬靈地。”說完我看向凌月:“凌月,這麼多年你也沒出過村子,你就不想出去看看?”我說完這句話他們三個都愣了一下,凌雪跟二拿都看向凌月,凌月的眉頭微微皺著,我不知道她是在思考要不要跟我們去,還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我。

其實我也不是突然有的這個想法,在小雨學校的女生宿舍看到那張酷似凌月的照片時,我就有了這個想法,當時如果凌月在的話,我想她應該可以幫我們揭開一些疑問。其實我看得出來,凌月恐怕是知道這些事情最多的人,雖然她從來沒說過,但是我能覺出來。

一個人想要對一切都不好奇,第一個可能是他年紀大了本身就沒什麼好奇心,第二個原因就是她肯定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所以不再對這些抱有好奇心。

我覺得凌月就是第二種,所以我才會有這個想法。

但是她拒絕了:“我從出生就一直在這個村子,我不想離開這裡。”我趕緊給凌雪使眼,凌雪立刻明白了,往凌月跟前湊了湊:“姐,從小到大我一直在疏遠你,我知道自己以前很不懂事,很任,姐你知道嗎,我離開這裡之後才知道,外邊的一切和這裡完全不一樣,我經常會想,如果我和你不是出生在這個村子,我們可以像外邊的那些姐妹一樣,手挽手的去逛街,去看電影,去嘗試很多在這裡本不可能嘗試到的生活。”凌雪說著說著竟然眼眶都紅了,我都忍不住為嘆她的演技實在是太牛了。

我和二拿都看著凌月,凌月似乎有些動容,她這麼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估計我們怎麼說她都不會答應的,而她唯一的弱點恐怕就是凌雪了。

我現在想起來,我第一次來村子的時候,她為我解開五鬼買命的咒,當時她問我有沒有見過她妹妹。

那時候我覺得她的神情很奇怪,現在想起來我才知道,在凌雪離開後她恐怕一直在牽掛這個妹妹,只是她的格太過冷漠,不會直接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情,還有一方面原因,她在恐懼,恐懼離開這裡以後自己即將面對的一切陌生。

最後,凌月終於開口了,她的眼神變得有點暗淡:“他們不會讓我離開的。”

“這個事情我來辦。”我抓住這個機會,趁熱打鐵:“我們會幫你。”二拿點頭說沒錯,凌雪立刻蹦躂了起來,掩飾不住的開心:“姐你同意了是不是,你同意跟我們一起出去了?”有時候人的心理是很矛盾的,對於陌生的地方既嚮往又恐懼。

凌月現在就是這樣,但是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遠遠要比她本身的恐懼要嚴重的多,太多太多的未知和真相需要我們自己去尋找,自己去解答。

凌雪還沉浸在凌月答應我們的開心中時,陸飛就一個人回來了。

看到凌雪很開心,他皺了皺眉,有點不明白他出去的這會兒發生了什麼。

二拿把我們剛才說服凌月的事情說了說,陸飛也沒料到我居然會有這麼個提議,他自然是沒什麼意見。

我問他和烏陽出去幹什麼了,陸飛沒吭聲,而是招呼我們準備去老六家裡看看。

發現老六死的當天陸飛已經跟我老爹他們說過了,讓大家暫時不要動老六這裡,我老爹和烏陽他們也都同意了,等到老六家的時候,陸飛跟我說:“鬼索命在村子裡發生的不是第一次,村子裡有規矩,但凡不是正常死的,三天內都不能動屍體,不然會被惡鬼附身。”這話的可信程度有待商榷,不過老六的屍體的確還吊在堂屋,沒人敢來動。

但是有另外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之前我們在老六的堂屋看到的那具腐爛的屍體不見了!

“怎麼回事?”我皺著眉,看著地上的痕跡。

腐爛的屍體會有屍滲透出來,老六房間裡的地板是水泥的,我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地板上有一串拖拖拉拉的腳印,但是腳印已經乾涸了,成了一個個綠的腳印痕跡。

“看樣子這東西是自己走的。”陸飛也蹲在地上:“從這裡爬起來,拖拖拉拉的出門,腳印在院子裡消失。”我道:“我的意思是說,這屍體是哪兒來的?咱們附近沒墳坑吧?”二拿說:“會不會是從祖墳下來的?”我聽的骨悚然:“不能夠,要不肯定會有人看見。”凌雪看著仍舊吊在大梁上的老六:“那老六是怎麼死的?他腳下沒有支撐點,他是怎麼把自己的頭套進上面的繩子裡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站起來走到老六晃盪的‮腿雙‬邊,讓二拿的手電筒照一照老六的褲腿。

老六死的時候穿著一條灰的褲子,手電筒這麼一照,我立刻就看到了老六的褲腿上有一些摩擦留下來的綠痕跡,是屍乾涸後的樣子。

“他是…是被那具屍體抱上去的?”凌雪渾身汗都起來了,不由自主的仰頭看了看老六的臉。

老六已經死了兩三天,但是屍體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只是臉越來越青紫,吐出的半截舌頭也發黑,看的人有點瘮的慌。

我不敢多看,把目光收回來之後說:“現在的問題是屍體從哪兒來的?老六為什麼心甘情願的被吊死?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村子裡的人對於老六的死好像一點也不覺得意外,這是什麼情況?”此時的凌月盯著老六的臉,突然陰測測的說了一句話:“是祠堂,是祠堂裡的東西出來了。”我腦子嗡的一聲!

之前凌月就提到過老六的死和祠堂有關,但是被我忘了,現在一想我立刻就有了一個想法:“你是說,這屍體是從祠堂下邊的棺材裡出來的?”也就是說,那屍體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祠堂底下的棺材裡出來,然後爬到地面上來到老六家,把老六舉到繩子裡,吊死了老六,接著他又自己爬起來走回了祠堂,重新回棺材裡了?

臥槽!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切就太可怕了,祠堂底下的那幾具棺材裡到底成殮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