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緩緩結果電話機。

“鬱清，你好嗎？”

“啊…”從那頭傳來了譚笙那悉的聲音。

“鬱清，我馬上可以拿到休假了。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他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好遙遠。強烈的罪惡更是籠罩在我的心頭。我不知道前幾天我是抱有什麼樣的心態在他的身邊。

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曾經是那樣的依賴他，但是在水木出現以後我甚至沒有想到過他。

“可是…”我捂住了話筒，偷偷看了看水木。

“小鬱。不方便嗎？我離開一下子好了。”水木諒解的說道，馬上離開了客廳。

“鬱清，我拿到休假可是不容易，告訴我，你想到哪裡去玩？只要你想要，我們去哪裡都可以。甚至到國外去玩也不要緊的。你不是一直想去國外玩玩嗎？”譚笙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興奮。可見得他是多麼的高興。

但是他越是高興，我就越是不知道應該怎樣開口才好。

“譚笙…我有話想要對你說…”半天我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對方沉默了。他停頓了很久。

“說吧！你是不是不想再見我了？”譚笙非常冷靜地說道。

“嘎…”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麼容易就會猜到我的心思。

“我，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此時此刻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卑鄙的人。

“好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其實我早就有心裡準備了。你和他已經和好了對不對？所以你就已經不需要我了？”他的聲音還是很冷靜。

“不，不是的…我…我…”突然我到鼻尖一陣酸楚。眼前變得一片模糊。

“鬱清，別的我都不在意，只要你到幸福就好。真的，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過得幸福。和你相處的這些子我真的很愉快，讓我有種我們是戀人的錯覺！

…

”他停頓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卑鄙的人…我配不上你的。譚笙…對不起，你還是去尋找你自己的幸福吧！憑你的長相，你的工作，還有你愛人的態度，你一定可以找到比我好的伴侶，我不適合你的…真的不適合你的…”說到這裡我的眼淚衝出了眼眶。我竟然會為此到如此的傷心。我傷害了這個世界上我最最不想傷害的人。

“幸福…”譚笙將這兩個字的語調脫的很長。聲音中充滿著無奈。

“不…我不會的。從小到大我的眼中就只有你。我要看著你得到幸福。所以在你得到真正的幸福以前我是本就不會去尋找自己的幸福的…我會一直默默的看著你，直到有一天你可以用真誠的笑臉對我說:‘我現在很幸福’到那一天以前我是絕對不會比你先得到幸福的…真的不會…”他哽咽了。

“不要那樣…不要再增加我的罪惡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拼命地道歉，要是此時他會對我大發脾氣說不定我會好過一些。

但是，他竟然用這樣的口吻對我說話。以前還從來沒有人的話語會令我如此的動。要是水木沒有出現的話…不，我已經不能再去思考了。

要是水木沒有出現的話，說不定我就會好好愛他。要是ryu不存在的話，我就會對自己的幸福有點信心。雖然我對自己的將來連一點自信也沒有，然是我仍然不能給譚笙任何的承諾。

要是我此時可以選擇他，說不定我可以離開所謂的‘幸福’稍微近一些，但是…就算明知道和水木在一起我會得到更多的痛苦，我仍然想要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會傷得遍體鱗傷也無所謂。這也許就是我那愚蠢的愛人的方式。

“鬱清，你不用道歉。其實從頭到尾都是我在一頭熱。自以為是。好了，不要傷心，我不要緊的。只要你不願意，我就不會再次給你電話，也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困擾。只是…”他又停頓了，過了很久才說道:“當心你的身體，不要在黑夜中獨自哭泣…”

“譚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淚水、鼻水一齊向外湧出。為什麼世界上有人可以那樣的愛我呢？我除了這張臉以外還有什麼優點呢？他比我年輕，格好，為什麼偏偏會愛上我？

接著就從電話中傳來了連續的‘嘟嘟’聲。他掛上了電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只想哭。想要拼命的哭！最好淚水可以洗去我心中全部的罪惡。

“小鬱，你怎麼了？”耳邊傳來了水木溫柔的聲音。他的大手輕輕放在我的肩上。

“水木…”我撲進他寬大的懷中，拼命地哭泣。我總是在不同的男人懷中想著其他的人！這就是我，這麼卑鄙的人有資格獲得幸福嗎？

“小鬱，不要哭，雖然你哭泣的樣子很美，但是我更加喜歡看到你的笑臉。”水木溫柔的話語讓我到輕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和譚笙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他們都不會過問我的事情，也不會問我哭泣的理由…只會在一邊給我些許的安。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在接下來的子中，我和水木究竟過了多久的所謂快樂時光呢？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在那段時間裡，我們就像是夫一樣，早晨起來我會為他做早飯，他每天都會按時回家，然後一起共進晚餐。

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但是最終也只成為了‘回憶’…一天清晨，就在水木打算去上班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他很自然的接過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一些什麼，我只看見他的臉越來越難看。

“你在說什麼？”水木的聲音在微微的顫抖，對方又說了一些，然後他掛上了電話。他臉發白的轉向我。強烈的不安籠罩著我的心頭。‘天哪！為什麼我就不能過平靜的生活！’我在心中吶喊。

“小鬱，ryu出事了。”聽到了他的話，我竟然一點也不吃驚。在冥冥中我已經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水木的臉在一瞬間變成這個樣子的只有他的親弟弟…ryu！

我沒有說話，水木繼續說道:“他在醫院，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他懇求道。我無法拒絕他的請求。雖然此時我一點也不希望看見ryu。一刻鐘以後，我們到了ryu所在的醫院。

在病上我看到了面發白的ryu。他的眼睛緊緊地閉著，看不出一點的生氣，就像已經死了一般。

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了他那美麗的面容。

“水木先生，令弟的情況我剛才已經在電話中說了，您還有什麼疑問嗎？”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用非常冷靜的語氣對已經不知所措的水木說道。

“是的…”水木的聲音在顫抖。

“那好，請在這裡簽字。”水木機械在醫生拿出的紙上籤了字。接著醫生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單人病房。

“小鬱，ryu自殺了。”水木緩緩坐到ryu的病前。握起他發白好似冰涼的手。輕輕貼在自己的臉龐，緩緩移動著。

“他喝了很多酒，然後跳進了黃浦江。要不是當時周圍有好心人跳下去救他，他就已經…”水木哽咽了。

淚水順著他剛毅的臉龐緩緩往下。他哭了，這是我認識他以後第一次看見他的眼淚。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意識就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

只能在一旁靜靜地的聽著水木的話。

“我早知道ryu離開我一定會變成這樣的，但是我還是那樣對待他。

無論如何這樣的結局也不是我所希望的啊！要是ryu他不是我的親弟弟…一切就不會變成這樣，要是我可以做到像他那樣坦誠的對待自己的情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的…”他哭得非常傷心，在他傷心的同時完全忽略了我的情。我不知道在水木的心中我究竟擔任了怎樣的角。要是他真的對我存在一點愛憐的話，會在我的面前說出那樣的話嗎？我不知道，我也不願意去多想。

“他會得救的。現在的醫學非常發達。”半天，我只能說出這句話。雖然此時我比悲痛絕的水木更想哭。但是我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此時哭出聲來。

“不知道，連醫生也不知道他是否可以醒來。他的頭部受到了很大的撞擊，最壞的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還可以恢復到以前的樣子。要是他真的就這樣一睡不醒，我…我…上帝啊…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不要懲罰無辜的ryu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