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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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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嚥下烤,再見宛清的架勢,嘴角銜笑“娘子的手藝怎麼會差呢,是不是,為夫得多吃幾竄。”宛清聽了忍不住嘟嘴,非得才有實話啊,早說不就好了,忙把盤子揣他手裡了“相公,你還喜歡什麼,我烤給你吃,阿灼,你喜歡吃什麼,那邊有,自己去拿。”冷灼點點頭,當真往烤架那邊去,梳雲瞧了就不大樂意了,昨兒才在他壓迫下紮了兩個時辰的馬步呢,她最不想見的就是他了,他還偏往跟前湊,竹雲瞧了只搖頭,拽了梳雲,嘀咕道“要不你趁機巴結巴結他吧,回頭或許能少受些罪呢,不是有話說吃人家的嘴軟嗎?”梳雲一想,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只是這人太不知道變通了,會嘴軟嗎,她就是扎兩個時辰,他說的話也不過就是那幾句,還不多,跟個木頭似地,不過可以巴結一回試試看,梳雲想著,忙在他動手之前,拿盤子把雞魚一樣來幾條,端給了他,異常的殷勤啊。

冷灼瞧著就納悶了,他方才走過來才覺到她的敵意,怎麼才轉眼就變了“你,沒事吧?”想著,冷灼就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梳雲臉一窘,果然是個木頭,白巴結了,那邊宛清過來拿食物,瞧了便笑道“阿灼,梳雲這是巴結你呢,回頭讓她扎馬步的時候可以偷會兒懶。”梳雲都恨不得鑽地了,這死木頭就不能通透一回,還害得她被少逮了個正著,就聽冷灼回道“奴才會公事公辦的。”言外就是,再怎麼巴結都是沒用的了,梳雲那個氣啊,把盤子一端,不給他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端了就往那邊鋪好的地上走去,哼,不就是兩個時辰嗎,這麼多天不也過來了,扎就扎就是了,她是銅打了,看誰硬。

宛清沒料到梳雲脾氣倒是大,這兩人她也懶得管,一天不鬥上幾個來回估計她都會納悶,拿盤子裝了遞給冷灼,自己則一邊吃一邊烤,竹雲在一旁幫著。

正濃,又有徐徐風,就是站在燒烤架前也不覺得熱,宛清幾個吃飽喝足,瞧還有好些食材,拿回去也麻煩,便添了些木炭,將所有吃的都烤了,暗處應該還有好些暗衛在,守著那裡瞧著,不能現身,只能看不能吃,絕對是一種待。

便讓莫宸叫了他們出來,宛清這才瞧清,有五六個呢,個個行走都帶風,見宛清特地燒烤給他們吃,忙福身道謝,端了盤子就隱到一旁去了。

宛清吃飽喝足,便推著莫宸在湖邊散起了步,湖邊來的人比較少,這麼碧綠的水,優美的風景,要是擱在前世,怎麼著進來玩也要收門票吧,宛清腹誹的想“相公,父王他們還在小鎮上嗎?”莫宸聽了,回頭伸手拽了宛清的手到他跟前“怎麼,你還想去逛街?”想,宛清瞅著他眼裡的小火苗,口是心非的道“沒想,就是問問,父王那鐵匣子追查的怎麼樣了,到底是誰偷的?”這麼多人都出京追尋,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鐵匣子竟然還沒追到,著實有些令她詫異,更讓宛清好奇的是,鐵匣子丟失的那會兒,他們可都還沒出京呢,這裡離京都不過就是一百來裡的路程,那些盜賊就是走也不該才在這裡啊。

宸知道宛清的想法,摟著她坐著“應該是東冽的細吧,那鐵匣子怕是還沒找到,不然父王肯定找我們一塊兒回京了,父王肯定急了,連管我們的時間都沒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不短了,那鐵匣子又那麼重要,又有皇上在背後督促施壓,王爺不急才怪呢,宛清倒是有件事好奇,便問道“相公,你說大哥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丟失了,父王會不會罰他?”莫宸揪了宛清的鼻子,忍不住搖頭道“鐵盒子那麼重要,你說會不會呢。”宛清也去捏他鼻子“我怎麼知道,就算父王想罰,老夫人也會出來阻撓的,要是擱在我們手裡頭丟的,看她不活颳了我們,還好那麼燙手山芋沒給我們,不然光是守著就讓人頭疼了。”寶貝總是招人眼紅啊,還不知道里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就這麼擠破腦袋了,要真是什麼寶貝,那還了得,就是再寶貝,只要跟麻煩沾上,就是雙手奉上,宛清都不大想要,要錢大可憑著自己的本事去掙,何必依靠祖上呢,是不是?

這想法是前世宛清的家規,家族只教,絕對不會出半錢的投資,全憑自己的本事,當初她父親就是自己創的業,短短几年就打下了一片天,所以宛清潛意識裡自然也是這樣的想法,而且已經在實行了,只是她迂迴了一下,因為她不大方便出門啊。

宸也在想王爺會怎麼懲治莫暄,不過似乎都與他沒什麼關係,至於老夫人出來阻撓,對他們的偏心,莫宸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她偏不偏也沒多大關係,她沒將他當成孫兒,他也真心當她是祖母,只是她要再敢隨意的貶低他娘子,他不會再手軟了。

宸見宛清等著他回答,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臉,笑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管那麼多做什麼,知不知道明兒是什麼子?”宛清聽的一怔,明兒是什麼大子嗎,宛清立馬閃亮了一雙眼睛“明兒是不是什麼節,這鎮上是不是舉行什麼盛世活動?”莫宸見宛清眸底閃亮著興奮,恨不得立馬上街的樣子,忍不住摟緊了她,這傻丫頭連自己的生辰都不記得了,還什麼節,大御朝的節她不清楚嗎,莫宸搖搖頭,咬上宛清圓潤的耳垂,低笑道“明兒是你及屛的子,你想要什麼?”宛清身子一靈,只覺得背脊有劃過,抿緊了瓣,她這副身子耳朵,一咬心裡就癢麻麻的,宛清捏了他的耳垂,這才回味他說的話,明兒是她的生辰嗎?她都給忘了,她要什麼啊,她現在只想要那座山,可是也得有不是,瞧著快建好了,這幾晚上更是通亮了,成了心的打擊她呢,她想放火。

古代建築和現代的不同,現代是往高了建,非得底下建好了才能建上面的,速度就有了限制,可是古代是往寬廣了建,可以劃成塊,只要手裡有銀子,速度快到你咋舌,當初宛清手裡的圖紙就曾計算過,那麼一大山莊,也不過三兩個月就可以落成,要是依著現在白黑夜的建,時間就更是短了,宛清想著就更是心疼了,當初就該先下手為強的。

宛清癟癟嘴,搖搖頭“沒什麼想要的,要不,我換個子再過生辰?”宛清想把子挪到她前世的生辰,到那時估計就有想要的東西了,要是在王府裡過,還能趁機要求出來溜達呢,多好啊,莫宸不知道宛清心裡的想法和如意算盤,戳著宛清的額頭抱怨道“那我之前叫你提前及屛怎麼你不答應。”宛清被說的臉一紅,哏了脖子道“那不一樣,只能往後挪不能往前挪。”宛清說完,直在心裡嘀咕,提前及屛好和你房,她雖然沒答應,可結果還不是如了他的願,言而無信,原本房之該是明天的。

宛清說完,就從他身上下來,整理衣裳道“你還要回去做復建,我去釣魚了。”今兒無論如何也得釣它一條魚,不然她全滅了它們,宛清固執起來也是個令人頭疼的主。

宸拉住宛清,囑咐道“記得離水遠點兒,不然可就沒下回了。”宛清知道他是關心自己,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就算真掉下去也沒關係,湖邊的水不深,我也會游泳,額,我會鳧水,淹不死的。”再說了,不是還有那麼多的暗衛在嗎,他們又不是吃閒飯的。

宛清說完,就惹來一大瞪眼,宛清忙閉了嘴,貌似古代說話忌諱,忙賠笑道“相公,你就等著吃我釣的魚吧。”說完,直徑就往回走,莫宸推著輪椅走在後頭,竹雲梳雲幾個正在那裡洗盤子呢,東西都收拾乾淨了,見宛清過來,忙擦乾淨了手,問道“少,我們是回去了嗎?”嘴裡雖然在問,眼睛裡明顯就是不大想走啊,小院哪裡有這裡好玩,上竄下跳都沒人管,比顧府比王府快意百倍不止呢,要是可以,她好想少把這個湖環到小院裡去。

“不是,繼續釣魚,那邊有魚竿,你們一起釣,誰釣的魚最大,有賞,”說著,宛清從頭上拔下一赤金累絲珠釵。

這賞頭可不輕,她們幾個都知道她們的少是個大方的,又是說一不二的子,今兒怕是跟湖裡的魚槓上了,就算不衝著那赤金累絲珠釵,就是看那些魚兒這麼不給她們少面子,也得幫著報仇不是,當下轉身去拿釣魚鉤了,四下散開,找到自己認為魚最多的地方,上好魚餌,靜坐。

宛清對她們的反應很滿意,對水裡那些悠然自得的魚一聳鼻子,在她的位子上坐好,繼續釣魚。

陽光撒下萬千光華投在水波粼粼的湖面上,散發淡淡的光暈,遠處有船坊停留,隱隱有笛聲傳來,在這麼一個下午,垂釣聽曲倒是一件悠閒的事,恩,看來得找個機會租條船來,這湖絕對值得一遊。

宛清這一坐又是許久,魚竿定住了,半天就沒晃動過,那邊竹雲倒是欣喜的叫過一回,說是釣了條手掌大的魚,把她們幾個引去瞅了,那個羨慕的啊,眼裡看到的哪裡是魚,本就是金子嘛。

有了竹雲的先例,她們更是鬥志昂揚。

又是好半天,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

直到…宛清的竹竿晃動,宛清瞧著就覺得這回有戲,果然,將竹竿提起來一看,果然是條倒黴的貪吃魚掛在了魚鉤上,宛清忙就要卸下來。

正拿在了手裡,轉身就要放進裝魚用的木桶裡,那邊梳雲驚喚聲傳來“救命啊!”宛清驚的手一抖,回過神來去接時已經晚了,那才掉到的魚已經掉在了水裡,宛清咬緊了瓣,那個恨啊,那個心肝疼,好半天就遇到這條魚啊,這裡這麼多的暗衛,有誰不想活了要她喊救命啊,雖然宛清心裡是氣啊,但是還是覺得不大放心,忙往梳雲那邊走去,竹雲幾個也是一臉焦急的追了過來,梳雲這丫頭什麼地方不好選,盡挑沒人去的鬼地方待著,也沒見釣到半條魚啊。

宛清幾個趕到的時候,就見梳雲好好的呆在那裡,巴巴的瞅著宛清,宛清乾脆上去戳著她的額頭“好好的叫什麼救命,嚇死人啊!”梳雲也知道自己反應是過了火一點,這不才叫了一聲就閉了嘴,所以宛清戳她的時候半句吭的話也沒有,想著湖裡還飄著個人,忙指著給宛清瞧“少,你看那裡,有個人。”宛清隨著梳雲的手望去,果然是個人飄在那裡,隔得遠了點,瞧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是個人,這丫頭眼睛可真尖,那小拐落都給她瞧見了,只是飄在了水面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好在方才那些食物都在上面洗的,不然宛清這會子都想吐出來了。

那邊隱藏在暗處的暗衛聽到梳雲喊救命時就準備衝出來,只是瞧了半天,也不見半個殺手出來,還在估計是不是釣的魚太大了點,她拎不起來所以喊的救命。

這會子見宛清喊他們,忙現身,蜻蜓點水的飛過去,拎著那人的衣服就把水裡的人給拽了起來,就放在了草地上。

那暗衛放了人後,拿手去探男子的鼻息,這才回宛清道“少,他還沒死透。”沒死透?還能活麼,宛清對這個暗衛的話有些無語,只得自己蹲下去,暗衛準備拿手去攔,宛清撇了他一眼,他便站直了,這麼個快要死的男子應該沒什麼威脅,便依著宛清去給男子探鼻息了。

男子臉有些慘白,但是依然的風倜儻,衣著顏雖然偏暗,乍一眼看只覺得一般,細看就覺得珍貴異常,定然不是個簡單的角,宛清拿手去探他的鼻子,確實很弱,用沒死透可以形容,估計再在水裡泡上三兩個時辰,就得去閻王殿排隊了。

男子手臂、肩上,小腹處都有多處傷口,深淺不一,但都不會致命,致命的是在水裡泡了許久,失血過多,傷口都泡爛了,泛白的有些慎人。

“你把他送回小院去,”宛清站起來,吩咐暗衛道。

暗衛怔了一下,便彎抱著男子跟在宛清後頭往小院走。

宸正在屋子裡做著復建,突然就有個小廝進來,急急道“少爺,少帶了個男人回來。”莫宸聽的臉一沉,她不是在釣魚嗎,怎麼帶了男子回來,就聽小廝說男子渾身溼透,昏不醒,當下也顧不得坐輪椅,就要往外頭走,那邊冷灼忙推了輪椅過來,少爺真是急糊塗了,少子溫婉,做事素來有分寸,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帶男子回來,不過連穿了男裝入贅都做得出來,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是少不敢的,這麼一想就有些理解莫宸的迫切了,怕是想到上回少給十三皇子做什麼人工呼了吧。

宛清讓暗衛將男子放在了小榻上,吩咐竹雲道“去準備一碗鹽糖水來,給他灌下去。”竹雲忙應聲往南兒北兒拎回來的籃子走去,糖和鹽裡面都有,那邊北兒就拿了熱水來,衝了一碗,幫男子灌下去,只是他的緊抿著,喂撒了好些,怕不夠,就又多餵了幾碗,覺得喝下去一碗才罷手。

她在一旁喂著,宛清卻是給人家把脈,外傷不是很重,可是內傷就重了點,只一般的塗藥怕是不成,還得施針,想著,就把衣袖裡藏著的銀針取了出來,擺好,就去解人家帶。

那邊莫宸趕過來,就見宛清伏著身子,冷灼也驚住了,忙推了莫宸過來,莫宸伸手將宛清的帶往後一拉,宛清就跌倒他的懷裡,莫宸瞅著宛清手裡還拽著一帶,帶那一頭還在男子間,臉更是黑沉的厲害,一雙眼睛黑光閃爍,好似宛清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地。

“你是不是打算給他做什麼人工呼?!”莫宸沉了聲音問道。

宛清這才回過神來,想著上回救十三皇子那回,忙搖頭晃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就是給他施個針。”

“不行,”莫宸斷然否決,這小女人施針從來都是扒光人家,她是他娘子,怎麼能去瞅別的男子的身體,上回瞧在十三皇子年紀還算小的份上,他睜隻眼閉隻眼算了,可這可是個真真的男人,長的還可以,瞧他身上的傷像是被劍和刀砍出來的,還不知道捲進了什麼鬥爭。

宛清瞧他一臉的醋勁,心裡真是樂的不行,甜甜的,可是人都從水裡救上來了,真要這麼擱著,怕是真得掛了,宛清把那帶往遠了一扔,拿帕子擦了擦手,才捏了莫宸的耳朵道“可人都帶回來了,再不救他就得死了,回頭還得送他一副棺材,多費錢啊不是,不過就是扎他兩針,你就當我扎青蛙了成不?”那是當就成的嗎,世上哪有這麼大隻的青蛙,莫宸忍不住白了宛清一眼“要救也成,把眼睛蒙了。”宛清聽了嘴角真是個不停,大哥啊,別那麼高看她成不,她雖然針法還行,可是不瞅著怎麼行,估計就是她外公在,也得那手摸位在哪裡才能下針吧,不然扎錯了位可就不是救人了,宛清瞧他氣悶的樣子,點點頭“行,相公要是不介意我占人家便宜,我就蒙了眼睛扎。”說著,就要從他懷裡下去,那個暗衛和竹雲梳雲幾個早退得遠遠的了,眼睛睜的大大的,耳朵豎的尖尖的,看少爺吃個陌生男子的飛醋,梳雲心裡有點小小的過意不去,要不是她眼尖,也不會有這麼個事,都怪她,可少心腸軟,見到了,自然是要救的了。

宛清的回答更是讓莫宸臉黑了三分,勒緊了宛清的肢“你就非得氣死我是吧,還不知道他是好人壞人呢你就救。”這個問題宛清回來的路上不是沒想過,可是救人哪裡分什麼好人壞人呢,這本就沒有評判的標準啊,哪有壞人臉上明白著寫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的的,再說了,瞧他眉宇也還正氣,應當不是壞人吧,宛清想著,就覺得原本就被勒緊的更是緊了,忙道“相公你就在這裡瞧著,我只是施針,又不會把他怎麼樣,你擔心個什麼啊,他還沒你漂亮呢,你不是在吃他的醋吧?”宛清故意的拿眼睛去睃他,莫宸被說的臉一紅,漸漸的鬆了手,瞪了宛清道“他一個快要死的,我吃他什麼醋,只是你是我娘子,我不樂意你瞧別的男人。”這還不叫吃醋呢,吃大發了,宛清心情很好捏著他的耳朵,撇了上的男子一眼,嘟了嘴道“那他怎麼辦,再讓人扔回湖裡去?回頭他死了,覺得我沒救他,半夜回來找我報仇怎麼辦?”莫宸真是被宛清氣死了,口沒遮攔的,都這麼說了,他還能不讓她救了,宛清見他眉間有鬆動,便又加把勁“回頭救活他,再狠狠坑他一筆。”莫宸白了宛清一眼“你就那麼缺銀子,行,讓你救,真是拿你沒辦法,回頭等你救完了人再罰你。”宛清心裡軟綿綿的,不過他那懲罰真是…夠懲罰的,宛清覺得無辜,她又沒幹什麼壞事,為什麼受罰的總是她啊,算了,以後再從那誰身上討回來好了,宛清這才從他身上下來,到小榻的另一側站好,繼續去脫男子的衣服,莫宸臉真是黑了又黑,宛清都瞧不過眼了,不就是看個男子的膛嗎,至於表現的那麼樣麼,前世大街上就有呢,這要讓你知道,那還了得。宛清挑好了針,抬眼去看莫宸,撅了嘴道“相公,要不你站遠點吧,你瞅的我心慌,手都抖的連針都拿不穩了。”

“再不扎,我可就反悔了,”莫宸見宛清眼睛落在男子的膛上,悶著一肚子氣,酸氣熏天。

宛清一個靈襲來,二話不說就紮了下去,穩住心神,這妖孽比她外公監督還壓力大啊,靜心凝神,宛清這才正常點,十幾銀針紮下去,停留個三五分鐘,宛清便將針給取了下來,再就是給他清洗傷口,又是一連串的冷眼啊,宛清手是真的抖,平常不過幾分鐘的事,今兒覺得有半個世紀那麼長了。

那邊竹雲都瞧不過眼了,拿著紗布過來“少,這傷口還是奴婢來上藥吧,您在一旁吩咐著就成。”宛清估計都被莫宸的冷壓給糊塗了,忘了還可以找她們幫著打下手,那樣可以少受不少冷眼的,忙把藥遞給了她,吩咐著該怎麼做注意些什麼,才吩咐完,洗完手,莫宸就拽了宛清的手,拽了她進屋。

宛清無奈的由莫宸拽著,心情是不錯,但是實在是想不通他吃的是哪門子飛醋,實在沒這個必要啊,那以後她每救回人施個針他不都得酸死了,救了人不算她還得挨罰,多冤枉啊,她辛苦學了好些年,打小就開始學的醫術總不能以後只治女病人吧,不過也只是想想啊,出個王府都這麼困難了,真要開個醫館懸壺濟世,那想法提也不用提,就是見到了就施個援手吧,再就是可以自保,真要是開,估計她也開不起來,得每坐堂呢,她怕也坐不住,開了也是要關門的。

宸拉著宛清就到了邊,二話不說就解了衣服,宛清警惕的瞅著他,就見他脫光了上身躺在那裡“要看就看我的,把之前看到的都忘光。”宛清聽了眼角直顫,天啦,他這是鑽到哪個小角落裡出不來了,她方才只是施針而已,堪稱目不斜視了,那麼發白的傷口有什麼好瞅的啊,看了她還怕晚上做噩夢呢,不過這些她是不會說的,送上門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不是她想要去調戲的,是他要求的,她賢惠嘛,自然是要聽的了是不是?

話雖這麼說,宛清還是忍不住有些臉微紅,腳步都有些乏,宛清居高臨下的瞅著他,突然伸手指了牆壁“相公,你看,有小壁虎在瞅你呢,它肯定也覺得你身體碩健不是他能比的。”莫宸將信將疑的朝牆壁瞅去,才一瞥眼,就覺得前的某顆小紅豆被輕捏了一下,一個靈襲來,耳邊就傳來宛清的低笑聲“真是好騙,瞧也瞧過了,想忘估計是難了,因為方才我壓就沒記住,咳咳,相公,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說完,不等莫宸伸手揪她,就往門口走,步子有些急,肩膀也是一直抖個不停,就憑方才那輕輕一捏,她就覺得救這麼個人值了,她可是肖想好久呢,以前捏的時候他都是睡著的,沒見到他的表情,今兒總算是見著了,他被嚇著了,面如桃腮啊啊啊。

宸是真的沒料到宛清有這麼一招,還有她那捉狹的笑,莫宸臉真是窘的不行,哪裡還休息的下去,這小女人真是不治不行了,膽子越來越大,他是讓她幫著扎兩針的,她竟然上來就來這麼一手,當下將衣服繫上,下了就追著宛清,不用說也知道是在藥房裡配藥。

宛清不知道她理解錯了,向他借了個膽子來調戲他,下場可見有多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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