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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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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打了個響指,包廂內的其他人都掛著看好戲的笑容退了出去。

包廂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一個跟狼一樣蓄勢待發,一個卻跟小綿羊一樣,完全沒有抵抗的力氣。

蘇嘉學知道自己中招了,而且情況十分不妙,她看了一眼被扔在沙發上的包包和手機,也不打算要了,用僅存的力氣直接走向包廂門口,“對不起,我吃軟…不吃硬,你還是用…別的方法對付我吧。”

“蘇嘉學,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陳鳴仗著自己腿長,沒幾步就趕上蘇嘉學,攔住了她的去路,“眼神很倔強嘛,不屈服?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眼神最家易發男人的征服?別張嘴想反駁我,你現在大舌頭,話都說不清楚了,結結巴巴地說出來,我還以為你在跟我‮情調‬呢,你不用擔心,我技術很好,會讓你很舒服的,說不定你享受了一次後就不願意離開我了。”陳鳴一句話比一句話不堪入耳,蘇嘉學終於忍不住了,抬腿就是一腳,但現在的她出腿沒幾分力氣,輕而易舉被陳鳴握住了,他還噁心地在她腿上摸來摸去,“就是這隻腳,給我吃了不少苦頭,不過又細又長,說是藝術品也不為過。”他一邊說,手還一邊往上伸,冰冷如同毒蛇一樣的覺,終於把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嘉學到了崩潰的邊緣,不管不顧地喊了出來,“你、你給我滾,季一唯…笨蛋季一唯,你怎麼還不來…”

“又是季一唯!”陳鳴見過季一唯,每一次都是他來接蘇嘉學回家,冷冰冰的西裝男,比也們都年長許多,自稱蘇嘉學的管家,蘇嘉學對他的依賴卻遠遠超過這兩個字。

嫉妒在口發酵,陳鳴的眼睛發紅了,跟野獸一樣,“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季一唯?他到底有哪裡好,人老又沒情調,我哪裡比不上他!”

“我,我就是…喜歡他,喜歡老的,沒情調的。”蘇嘉學雖然口齒不伶俐,氣勢上卻一點不肯輸人,把下巴揚得高高的。

“你!”陳鳴抬起了手,蘇嘉學毫不示弱地瞪向他,只是之前她被嚇到了,這會的身體還是控制不住地在發抖。

沙發上傳出了手機鈴聲,十分悉,蘇嘉學出了笑容,“你要不要…猜一猜這是誰的電話?”

“我不需要猜。”陳鳴心煩意亂地走向沙發,一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就狠狠地拿起它砸向了地面。

在這個當下,蘇嘉學抓緊機會打開包廂門,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邊跑邊喊:“季一唯、季一唯…我在這裡!”她到底還是用了點小心思,會願意赴陳鳴的約,是因為他選擇的這家夜店恰好離她家不遠,開車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

陳鳴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不緊不慢地追了出來,“蘇嘉學,我勸你死心吧,現在在你身邊的是我,我要你眼裡也只有我!”沒一會,他就輕鬆地追上了蘇嘉學,他一手攬住蘇嘉學的,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咬了咬牙,剛要低頭,一聲充滿力量的斥責聲突然響起。

“放開她!”陳鳴抬起了頭,剛只看清楚一個人影,還沒搞清楚是誰,一個拳頭就結實有力地擊向他的下巴,痛得他倒一口氣,兩隻手下意識地捧住了自己的臉,“你幹什…”他第二次抬頭,這次他終於看清眼前是誰了,他的情敵,季一唯。

蘇嘉學已經腳步凌亂地跑向他,那眼神亮得跟夜空中的星辰一樣,美麗得不可方物,卻也遙遠得不可觸摸。

“蘇嘉學,你給我回來!”陳鳴的要求當然得不到任何的響應。

季一唯接住了蘇嘉學的身體,把她牢牢地鎖在了懷裡,聲音又低又沈,這是風雨來的前奏,“這一次你又惹了什麼事?”蘇嘉學剛脫離虎口,現在看季一唯憤怒也只覺得親切,烏黑的小腦袋一個勁地往季一唯口鑽,任他怎麼問也不說話,享受傾聽季一唯悉心跳的覺。

季一唯這邊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再看一邊憤怒得面目有些扭曲的陳鳴,多少也能明白些,更可況之前蘇嘉學的叫聲充滿了害怕。

她是真正的害怕,這個世界上能讓蘇嘉學害怕的東西真的不多,因為她功夫好,一個單薄的女生,對付五六個大男人卻都綽綽有餘,除非…

季一唯眼神冰得沒有一點溫度,“你是不是對她下藥了?”陳鳴到底還是一個學生,被季一唯這麼一看,氣勢就去了一大半,“關、關你什麼事,我…”這相當於承認了。

季一唯懶得跟他廢話,“對不起,我想我向你介紹過我的身份,我是蘇嘉學的管家,她的一切都關我的事,我會報警,讓警察處理,現在,再見。”蘇嘉學乖乖地趴在季一唯的口,任由季一唯將她拖走。

“喂,憑什麼報警,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同學,開個玩笑而已。”陳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著季一唯的背影嚷嚷,但季一唯完全不理他,很快拐過一個轉角,看不見了。

“媽的!”他狠狠地踢了下牆角,卻讓自己痛個半死。

從夜店出來後,蘇嘉學愣是一句話都沒說,不是把腦袋進季一唯的口,就是拿烏黑的後腦勺對著季一唯。

季一唯本來又氣又怕,看見她這副樣子,卻連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小子倒不至於壞到無可救藥,並沒有給小妮子下什麼可怕的藥,他下的藥的作用只是讓她失去力氣,沒辦法反抗,生理上是沒什麼後遺症,可心理上呢?

蘇嘉學這夜又學了一種動物,剛從蛋殼裡出來的小雞,而季一唯就是她的媽媽,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抓住季一唯的衣角,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最後一起跟到了上。

都快凌晨三點了,也沒幾個小時可以睡了,季一唯這次沒再講究,跟蘇嘉學躺在同一張上。

蘇嘉學雙手抱著他的,把小腦袋埋在他的前,似乎很快就睡著了,只是沒一會,他覺到前有熱燙的溼意瀰漫。

“嘉學,怎麼了?”回答他的是小貓一樣的嗚咽聲。

季一唯十分心疼,沒有再說話,只是一手輕輕地摸著蘇嘉學柔軟的頭髮,一手輕輕拍打她還沒有徹底放鬆的背脊。

蘇嘉學哭得越來越大聲,連喉嚨都有些沙啞了,不過她到底累壞了,用力哭了沒多久後,哭聲漸弱,後來就沒了聲音,終於累得睡著了。

季一唯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推開前的腦袋,又換了一身衣服,才重新回到邊,暖黃的燈光下,蘇嘉學哭得十分狼狽的睡顏映入他的眼簾,樣子格外地可憐。

“你呀,有時候真想打開你的大腦,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結構,裡面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能乖乖的,一定要去那種地方。”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困惑。

第二天,蘇嘉學一睜開那雙腫得都快看不見眼珠子的眼睛,就聽見了季一唯好聽的聲音,“以後你來公司上班吧,晚上跟我一個房間,我要時時刻刻都看著你,看你還能搞出什麼把戲來!”蘇嘉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昨晚上不肯吭聲,一是確實被嚇得不輕,二是害怕季一唯發火,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而季一唯又最看不慣她這些,少不了一頓斥責,說不定還會被打。

季一唯雖然經常給她臉看,但昨晚那樣生氣卻很少見,她在乎季一唯,她不想讓他生她的氣,季一唯真的對她生氣,真的討厭她,不想管她了,這才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誰知道季一唯竟然轉了子,不打也不罵,還把她以為鐵定泡湯了的實習,親手送到了她面前,還附送夜晚服務,有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蘇嘉學眨了眨眼睛,又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臉,會痛啊,看樣子不是在作夢,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季一唯看她那些小動作,失笑出聲,又把之前的話原原本本地重複了一遍,補充說:“不要再打歪主意了,我一定會看緊你,讓你的那些鬼心思無所遁形。”原來不是她幻聽,也不是她作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蘇嘉學開心得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擔心自己的表情會出賣自己的心思,她拉過一個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腦袋,任嘴巴在枕頭的遮掩下裂到了耳後。

季一唯還以為她不高興了,拍著她的枕頭說:“好了,我已經決定了,你也別不高興了,今天我去跟連總說一下,明天就來上班吧。”蘇嘉學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等季一唯走下去做早餐了,她卻跟吃了搖頭丸一樣,一把掀開了枕頭,整個人從上跳了起來,雙手做喇叭狀放在邊,“太好了,季一唯,你給我等著,老孃一定要得到你,哈哈哈…”太過囂張,太過得意,於是左腳絆倒右腳,剛起來的蘇嘉學又以五體投地的姿勢,重回到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