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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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岐城之後,信長立刻就忙於和家臣們商量怎樣對付武田的事情了。武田家一直是信長的一個心頭大患,也是他統一本的攔路虎。赫赫有名的家督武田信玄威名遠揚,信玄自十六歲起,屢戰屢勝,從無敗績。他的武田騎兵隊更是無往不勝,這也令信長有些頭痛。
這次德川在三方原戰役中又大敗,更是讓信長對武田家多了幾分忌憚。
和武田家的戰爭也該提前了吧?
信長,是不會輸的。
因為有著身孕,我一直都呆在房裡,所以也不知道他們這幾天的軍事會議開得怎麼樣。平時不大關心戰爭的我此刻卻格外關注和武田軍的大戰,對信長來說,這是關鍵的一戰,只有掃清障礙,統一天下,才能真正使人們安居樂業。
不過上天也似乎特別眷顧信長,沒過幾天忽然傳來了武田信玄病逝的消息,這個消息令信長欣喜若狂,雖然武田信玄臨死前讓手下的人保密,但是這個秘密還是很快的被信長派去的忍者發現了。
武田信玄的逝世令武田家的士氣大降,而新任家督信勝年紀尚小,他成年前的監護人是他的父親武田勝賴。勝賴是甲信地區出名的猛將,卻不是一個出的政治家。這點,信長也非常清楚,形勢一下子變得對信長變得十分有利。
而正當信長在考慮怎樣攻打武田軍時,事情又有了戲劇化的變化。年輕氣盛,心有不甘的勝賴急於顯示自己的能力,不顧父親的遺訓,在信玄死了沒多久居然立刻出兵攻打家康的領地遠江和三河,也許是上次三方原的勝利,令他覺得家康是個比較容易攻陷的地方吧。
待信長收到得到家康求援信的時候,武田軍已經近是連接著信濃和東三河的要衝長篠城。
長筱,我好象在歷史書上看到過,應該是信長獲勝。可是如今歷史都提前了,我也有些糊了,只希望結果並沒有改變。
這晚,開完了會議之後,他便興沖沖的來到我的房裡。
他一來,就先附下了身子,把耳朵附在我的腹部仔細聽了一陣子,每次他來必定是這個動作。
“小格,我覺得他真的在動,真的。”他抬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孩子般的笑容。又道:“你說這胎是男的還是女的呢?”我笑了起來道:“你已經有兒子了,我希望這胎是女孩子。
“要是男孩的話脾氣象信長可就慘了,而且信長的取名水平我實在不敢恭維…不然我們的兒子叫做牛丸,豬丸之類的可就完了…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滿眼含笑的看著我,道:“要是女孩也象小格一樣魯,我真怕嫁不出去。”我瞪了他一眼,道:“象我有什麼不好,又可愛又溫柔,我看以後求親的人要從這裡排到京都呢。”他一愣,忽然就大笑了起來。笑得眼角也微微溼潤起來,他邊笑邊道:“小格,你——你——”還沒說完,他又接著笑了,我有些痴痴的看著他,笑得如此清朗的信長格外引人呢。
“對了,你打算和家康聯手對付武田嗎?”等他笑完,我側過頭,問了問他。
他臉上笑意尚存,道:“對,這次機不可失,正是給武田家致命一擊的好機會。”
“那麼,你有必勝的把握嗎?”我繼續問著他。
他笑了笑,若有所思的望著前方,吐出了兩個字:“沒有。”我暈,不過這也符合他一貫的風格,不管有沒有把握,他不會放過一次機會。為了自己的夢想,永遠都會轟轟烈烈的一搏。
他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髮,道:“你就不要擔心了,別想太多了。”
“可是,我想知道多點,我,我不想良之白白的死去…”我低低的說著,心裡的那滴眼淚似乎在輕輕顫動。他的笑容也慢慢隱去,低聲道:“良之不會白白死的,這次我一定會盡全力一戰,因為——”他凝視著我,慢慢道:“我已經厭倦了。”他的臉顯得十分平靜,接著又笑了笑道:“其實對付武田的騎兵隊我已經想出了一個戰略,如果運用得當,應該勝算很大。”信長的戰略?隱隱想起來好象信長是用洋槍隊打敗了武田軍,忽然想起了他的戰術名稱“三段擊?”我脫口而出。信長的臉上一片驚詫之,道:“你怎麼知道?”
“啊…”我連忙掩飾道:“因為你有支三千人的洋槍隊,用他們來對付騎馬的騎兵是最適合不過了。”信長點了點頭道:“對,但現在的洋槍每發一次就要隔一段時間才能發第二次,所以我將洋槍隊分成一梯二梯三梯替開火,那就相當於於全力開火時是不間斷的。”果然是三段擊,這種戰術在一百年後的歐洲大陸才開始出現。在軍事上,信長真的是個天才。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道:“這個戰術我只和利家和成政提起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笑了笑道:“因為你說過我不是個一般的女子呀,所以我知道啊。”他嘴角一揚,又笑了起來。
“不過,”他的眉頭稍稍的皺了起來,道:“但是武田騎兵騎速太快,所以可能還是會有很多騎兵避過子彈衝到了火槍隊裡。這是我唯一有些擔心的。不過我會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是啊,如果騎兵的速度太快,那麼在換槍的空隙中就很有可能快速衝到火槍隊,那到時面對面的話,一定是火槍隊吃虧。那麼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馬匹減速呢?
我也在一邊思索著,回憶著在現代接觸過的知識,有什麼可以借鑑的呢?
忽然想起奧運會來,裡面的有幾個項目,象跨欄百米,以及馬術。馬術?跨欄?
我猛的拉住信長的手,有些興奮的說道:“我有辦法!”看著信長疑惑的眼光,我定了定神道:“要減低馬匹的速度,可以在洋槍隊的陣地前用柵木和繩做成障礙物,不用很高,隔一段距離就裝上一排,這樣就能緩衝馬匹的速度了。”馬術比賽裡不就有類似的障礙物嗎,武田的馬可沒有接受過訓練,在一排排的柵欄面前一定會受驚,停頓,或是摔倒。這樣就給洋槍隊爭取更多的時間了。
一口氣說完,信長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我,半天沒有說話。
“小格,”他低低的說著“你總是帶給我太多的驚奇,你的思想本不象是一個普通女人的思想。你要是個男人一定有番作為。”我笑了笑,道:“我才不要做男人,你難道想娶個男人嗎?”他笑了起來,壞壞的笑了笑道:“要是你是男的,我也要。”我暈,終於明白bl是怎麼發生的了…
接著,他又收斂了笑容,想了想道:“在防馬柵欄之後,如果再挖掘了同樣長的深溝,並將挖出來的泥土在溝後修建一條土壘,效果會更好。”的確,這樣效果會更好,跨過防馬柵的馬匹也有一部分會直接跌入溝中,信長果然想得更全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