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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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發青的眼角,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好象剛才打了誰一拳,看他這麼生氣的樣子,難道——媽媽咪呀,我不敢想下去了。
可是嘴巴還是不受控制的問了句:“是我嗎?”他已經開始七竅生煙了,他指著自己的眼角道:“難道是我!”不是吧,我,我居然打了這個大魔王,那我還有好子過嗎?
“我,我,我不知道是你。”我開始結巴了。
他哼了一聲道:“我知道。要是你是故意的,你就永遠也不用醒了。”好怕怕,可是我的嘴又不爭氣的說:“這不是我的錯,你幹嗎走進我的屋子。我睡著又不知道是誰。”他看了看我,眉開始抖動,眼裡的小怒火又開始燃燒,唉,齊馨格,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壓了壓自己的火氣,低聲道:“你忘了自己是來做事的嗎?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以為你出事了,沒想你居然躲在這裡睡覺。”我輕聲道:“我忽然覺得不舒服。”他一伸手,把手放在我額頭上,說:“沒發燙,沒事。”我提高了點聲音道:“我就是不舒服!”他皺了皺眉道:“我織田信長的人沒有這麼不中用的!”我的聲音提的更高:“我不是你的人!”我的心情正處於及其低落時,這時已經有點控制不了了,心想你就把我喀嚓了吧,省得我為害人間了。
果然把他的火點得更旺了,只覺下巴一痛,他用手緊緊捏住我的下巴,直視著我的眼睛道:“你再說一遍。”我看了看他,索豁出去的說:“再說幾遍我都不怕,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他的迅速的壓了上來,堵住了我的嘴。我一下子就呆了。
看我呆了,他鬆開了我,忽然說了句:”吵死了。”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我摸了摸自己的嘴,他的餘溫還在,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吻——沒有帶任何情。
這不是我的初吻,卻是一個最冷的吻。那天他輕輕觸摸我手背的溫暖是我的錯覺吧?
第一次,我的內心深處開始有了說不清的疼痛的覺。
第二天,再看見他,他和往常一樣,好象什麼也沒發生過,的確,什麼也沒發生過。我都在想些什麼呢——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著子,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
我看著院子裡的花草,什麼時候天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來了,我居然沒有察覺。
前院有幾棵櫻花樹,有些花苞已經開放了,的,粉粉的,都是天的氣息。
“小格——”一聲叫喚打破了我的發呆狀態。
我轉過了頭,好希奇啊,居然是良之這個悶騷男。
他有些囁嚅的說:“你手上的傷好了嗎?”不會吧,你的消息也太落後了吧,都已經是陳年爛芝麻的事了,搭訕也用點新鮮的呀。
我有點好笑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他看了看四周,低聲道:“利家已經娶了淺野家的阿松姑娘,如今一切安好,就住在清洲城郊外。”原來利家已經和阿松結婚了,難得阿松願意在他最艱難的時候的嫁給他,我舒了一口氣,這不正是我想見的結果嗎?
我笑了笑道:“這可是太好了,一切都會好的。”他扯了扯嘴角,他在笑,呵呵。
真想知道這張帥哥臉真正笑起來是怎麼樣的,好想看一看。是不是也是陽光燦爛的明媚笑容呢。
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傻笑,臉上有些紅了起來,匆匆就告辭走了。
“別傻笑了,人都走了。”這裡聽到小次的聲音還是親切的。
我哼了一聲道:“我喜歡對美男子笑,你管得著嗎?”他壞壞的笑了一下道:“美男子,這裡就有一個。”我作茫然狀:“哪裡?哪裡?
他拉過我,看著我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在你眼睛裡,我看見兩個美男子。”我笑了笑道:“那你的眼睛裡有兩個美女啦。”他斜睨了我一眼,點點頭,緩緩道:“我的眼裡有兩個名叫美女的笨蛋。”混蛋,每次不管說什麼,一定要繞到笨蛋這個詞!
“怎麼了,生氣了?”
“你說呢?”
“生氣就不是美女了,更象笨蛋了。”
“閉嘴!”
“呵呵。”
“再笑,我讓你變臭皮蛋!”砰!
“呀!”對著他,我的暴力傾向也越來越強了…
看著他逃走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想著他的臉上多了個熊貓眼,不由的笑了起來。
我看了會櫻花,便準備轉身去幫他們準備晚飯。儘管現在我不用每頓親自動手,但指點指點他們還是必要的。
一轉身,就看見信長站在長廊裡。
他看見我,笑了笑道:“你可越來越象我織田家的人了。”他身穿一件米底滾白三葉紋的便裝和服,笑容淡淡的,彷彿是一個王公貴卿。
我一愣,難道他看見剛才我的暴力動作?他一直站在那裡嗎?
我沒有接他這個話,只是淡淡的說:“我要工作去了。”經過他的身邊,他輕輕說了句話:“我從沒有把你看作是個普通女人。”我加快步伐,從他身邊匆匆而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是說他不能象對待一個女人那樣對我?還是叫我放明白,他不會象喜歡一個女人那樣喜歡我?我不可以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