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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二章:麻煩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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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頭也沒回地從這個已死的人身邊跑過。

雪地上其餘兩個逃跑者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往一處坡下而去。他們跑至坡邊時,可以看見幾百米開外兩人正吃力而又慌張地向前逃竄,時不時往後張望著可能追來的士兵。

儘管被鞭打的疼痛,他們一點也沒放棄逃跑的希望。

在雪地裡跑是個費力的事情,秦木站著平舉起狙擊槍,只停了片刻就打出子彈,穿過冷空氣,嗖的打在一個人身上,紅體濺到四周,人貼進雪地裡。

槍聲在冬季顯得格外突兀。

剩下一名細看到同伴落難,急忙中跑過去翻起他的屍體,手伸進他的衣兜裡,在掏什麼東西。而後死命往樹林裡竄去。

“不公平,你用槍,我拿刀。剩下一個讓老子來吧。”張九說。

退出子彈殼,秦木說:“他們身上好像有什麼情報,到時趕上後,記得搜下身。要是你趕得及的話,那人就給你。要是速度不夠快,還是讓我來解決咯。”

“跟老子比速度,那小子不可能的。”張九說完從側邊繞過去,急奔在雪地上揚起雪花,拖著一把鬼頭刀,如死神般近。

細已經進入林子中,對方的槍應該已經擊不到他了。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莫名和恐懼與完成任務的決心催促著他要逃離這片地區。

他們不負眾望地意外尋得八路得所在地,並且已經瞭解部隊現在的大致情況。多數士兵冒發燒,正是身體虛弱時期,若是趁此圍攻村莊。保證能大獲全勝。

他們也找到秦木那杆子狙擊槍。事前經過不停的演練,他們的行動力還是不錯的。秦木是個厲害的角,那把槍更不能讓他擁有。只是這個小小的計劃出了些紕漏,還是被他到了槍。

從八路團裡逃跑出來,只要把信息彙報給軍,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前行的三人現在都死了兩個,少了份安全。多了份慌張與茫然。

他只聽得寒冷的風的耳邊呼過,扶著林子裡的樹在跑動。

現在的所能聽見的,又多出一道從耳邊呼過的風聲。不!那應該不是。更像是穿梭在林子當中的作響,速度很快,他張望四周沒看見什麼了。

腦子有點亂,八路會不會放過他們。他從身亡的同伴身上就看出。只是現在他還不想死。

耳邊的聲音消失了。他有種如釋重負的覺,身後也看不到什麼追兵,林子裡是一竄他的腳印,沒在其它人。

他轉頭繼續前進,一把鬼頭刀橫向劈來。還未等細察覺到從側面一躍而出,橫劈過來的張九,腦袋和脖子當即分了家。

秦木把槍扛在肩頭,信步走來。張九正擦著刀。秦木搜下細身上,果不其然拿到一張寫滿文的紙條。

“仨人是鬼子?”帶著收穫的紙條回到團裡讓趙救國看下是什麼意思。從紙條上得知,三人將八路駐點位置和情況都寫上紙條上,應該是要送到某處或是帶回去軍。

可謂有驚無險,張立明想想就恨,真是死不安分的三個細,寧死也要跑出去。受凍過,挨鞭過,嘴硬過,倒是能忍得,現在想起真恨不得當時就把他仨直接砍倒在地上。

七團重歸平靜,外敵已除,看來初冬接下來的下雪天可以安穩的休整下部隊了。

-----當晚,雪又落下,團長們早早熄燈睡覺。

大半夜時分,過了午後,有個姑娘的聲音在倉促地敲打著房門。

警衛排提槍出去,外頭有士兵把這個年輕的姑娘拉到一邊。

“我們團長在睡覺,你個姑娘家別瞎吵吵。”守夜的兵說道。

甩開衛兵的手,姑娘因為著急而說話語調提個了好幾個音調,隔著窗戶,周子云可以聽見外面喳乎乎的爭論。

“我們家小姐,病得不行,得找你們團要個醫生。趕快給小姐治病。”

“有什麼事也得明天再說吧,大晚上的,團長還要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就告訴團長,再說衛生隊現在也都休息了。我們團也都病倒一大片,休息下就沒事,被子捂嚴實點,不礙事的。”衛兵解釋說。

在這個吃慣苦,有上頓沒下頓,路宿荒野淋暴雨,百里追擊過河的部隊來說,一場病在他們看來,也就過去。

他們無法知道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對於這樣普通的冒或是發燒有著他們難以理解的脆弱與不堪。

面前這個著急的小姑娘是小姐的丫環,她的爭論引起周子云醒來,張立明也被吵醒。隨手抓件大衣,就推開出去。

門開了,丫環一下衝上來拉住了團長的手:“你就是八路團長是嗎?我們家小姐病了,身體有點不行,你們趕快叫醫生過來給她看看,不然可能活不過今晚。”

“你是哪戶人家?”張立明有種似曾相似,在哪見過,一時睡蒙還沒想起來。

“我是傅家的丫環,我家小姐就是傅興起的夫人。”

“瞧我這腦袋,差點給忘了。”張立明對警衛兵說道,“喊上衛生兵,去給傅家小姐看看是怎麼回事。”轉身回到屋裡,理下著裝,穿戴完整後,團長跟著衛生兵,在丫環的帶領下走到村中一處人家。這裡就是團裡當初給傅家夫人選的位置,村子中央,有個小小的院落,三個房間在裡頭。

在院門外,士兵們就聽到孩子的哭聲,媽正在安撫著這個不安的孩子。

傅家夫人正躺在上,神志有些不清地糊著閉著雙眼,面憔悴又消瘦。

衛生兵進去後,放下藥箱先作著基本的檢查。團長們看下屋內簡陋的陳設和普通百姓人家沒什麼區別。

“下雪了,初冬的氣溫都比較低,是著涼引起的冒發燒。”衛生兵說。

團長放下心:“看來是個小病,沒什麼大礙,休息下也就好了。我看坑頭上也沒什麼東西墊著,回頭我讓團裡再棉被來,給你們家小姐墊下,一定暖和。”丫環卻不這麼認為:“團長應該不是小事,小姐從來沒發燒冒如此嚴重過。”衛生兵把接下去沒說完的話繼續說道:“傅家小姐體質偏弱,一下來到這裡,可能還不太適應這樣的生活,加上她臉憔悴,在吃的方面應該不好,導致身體更虛。冒了,怕是又拖有一兩天,現在確實嚴重的。”傅夫人突然咳嗽下,帶著劇烈的聲音從坑上動著身體。表情痛苦不堪,丫環上前照顧她。

“我就說我們家小姐病情嚴重,要是拖到明天絕對不行的。”丫環緊張道。

衛生兵從藥箱裡翻出些‮物藥‬作簡單的處理,然後起身對大家說道:“傅夫人的病情不是我們團裡的醫療條件能治的。現在主要的問題是藥品緊缺,而且現在天冷,簡陋的居住條件和傅夫人之前的生活環境有顯著差異,她一時沒適應過來。即使有藥,也得有個溫暖舒適的環境調養身體。她的病情不好,可能會傳染給孩子,所以我的建議是得隔離開來。”皺著眉頭的團長看下傅夫人,心裡煩躁。好好一個小病,團裡哪個戰士不是活得好好地,喝點藥休息一晚也好得差不多,偏偏到了她身上折騰出千百個病出來。

好歹也是傅興起把夫人託付在此,即使答應人家,就得照顧。哪怕是個普通百姓,他們也有職責照顧好。

“缺少什麼藥,我看下能不能來?”團長問。

“缺少的是盤林西尼,現在就這個見效好,是西藥。戰士們喝的是中草藥,那個見效慢,對傅夫人的病情幫助不大,怕是喝了也不管用。”團長撓下頭皮,不解盤什麼尼的東西,聽名字就亂七八糟,難怪是西藥。

“團裡真的找不出這種藥嗎?有藥就拿出來,不要藏著,我們不要緊,關鍵是先穩定住傅夫人的病情。”丫環有嘴:“就是呀,衛生兵,拜託你救救我們小姐。到時我們都會雙倍奉還錢的,我們老爺最疼夫人,只要治好,多少錢或者藥品都可以給你們的。”見著大家都催著他,衛生兵為難地解釋道:“部隊本來就缺少盤林西尼這種藥,軍區也少,上哪去呀,團長。不是我不救,整個衛生隊有的士兵受重傷發炎冒,我們想用都沒有。不是捨不得,現在想捨不得,也沒東西可以舍。”

“我們傅家就有這藥。小姐這病情嚴重,又會傳染,孩子小,只能暫且和媽住在這,那隻能帶小姐回傅家先休養段子,待到病好再回來了。”丫環說。

孩子的哭聲止住,在隔壁房間沉寂下來。

“也只能如此,傅夫人在這裡養不好病,看來還得回傅家先調養一段時間。我們條件簡陋,夫人把身體都給住壞了,改明我派人送傅夫人回去。”

“謝團長了。”丫環完,合上房門。她看著躺在坑上蓋著棉的夫人,覺得周圍還是有些寒冷,擋不住外頭的低溫,畢竟這裡不在是從前那個傅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