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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失信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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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百姓的吃驚反應伴著騰子衝一臉痴呆的模樣,誰也沒有想到,這箭術真是門,箭是挨著細杆的邊擦過,幾乎能說得上是命中目標了。

三箭已用去一箭,還有兩箭的機會,騰子衝的心頓時忐忑不安,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確實有幾分不一樣的實力,看來先前真不是吹牛。

秦木取第二支箭,上弦繼續開始瞄準起來,外邊的微風速度並不快,比之前已經減弱一些,不過對於有點遠的距離,要進行確度較高的擊,多少還是會產生影響的。

這和高準度的狙擊是一個道理,擊的過程不僅要有超高的瞄準水平,更要將風速,甚至是溼度等因素考慮在內。現在的環境完全可以忽略溼度,一般情況下用不上,他更做著細微的調整,好將風速產生的偏差控制在最小範圍內。

秦木將箭頭先對準細杆,據現有風速預估可能產生的影響,在進行細微的移動,他似乎找到覺,咧嘴一笑。輕微的笑容反倒起騰子衝一身冷汗,他站在身旁已經開始慌張起來,要是被這小子贏了,那他豈不丟了八輩子的臉。

不行,沒有我對付不了的人,明著勝算不高,咱來陰的,總之,贏家一定是我。

騰子衝抖抖眉尖,眼神晃下,僕人立即會意少爺的意思,挪著身體擠到秦木身邊。專心於一處的秦木,猶如一臺正在做著超高度計算的機械,箭尖以微米的距離鎖定下來,被食指和中指扣住的箭尾,正要從他手中脫去,奔向秦木已經設定好的目標之中。

大腿出乎意料一陣晃動,秦木沒有預料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導致身體也跟著晃動,箭頭完全脫離預設軌道,嗖的一聲偏離細杆足有十多米的距離,一箭入旁邊的屋頂上,眾人不住的嘆息。

憤怒從腿底衝上腦門,他甩過頭瞪著故意在他要發箭時刻偷偷撞過來的僕人,再回過頭看著笑的騰子衝,積聚的怒火要噴湧而出。

嚴三依舊呆在角落,默默注視著不斷變化的情況,對於秦木如此高超的箭術,不經也是吃驚。前一刻他懷著勝利的希望,後一刻見到騰子衝卑劣的行徑,自然也是符合這位大少爺的身份和格。失落和恐懼再次溢出他的心頭,要是這樣下去,本沒辦法中嘛。

第三支箭從桌面出,秦木取上一回的教訓,這次沒再把弦繃得那麼緊,只是擺個似的模樣。僕人故技重施,靠近秦木的右後方,臨近身體之處。

秦木也就將計就計,故作一個發箭的動作,僕人瞅準機會,馬上用腿撞向秦木,身體又是一陣晃動。

老把戲沒能破壞最後一發箭,秦木身體晃動後,箭還是穩穩保持在弦上。當僕人可惡地撞向他的大腿時,總算抓住對方的把柄,秦木向後一腳,了當乾脆踹在僕人小腿骨上。

脆弱的小腿骨怎能承受秦木正面的一擊,僕人幾乎同時跌倒在地,小腿發生恐怖的形變,骨頭貼著皮將小腿改變成向外突出,天字一號包間再次發出與剛才被捏斷手腕的僕人一般的慘叫。

僕人劇烈的疼痛,強忍著傷痛,拖著斷掉小腿骨的腳,逃命般使勁從秦木身邊挪開,在他看來,眼前就是一個能夠將人活活折磨至死魔鬼。

“你…。”騰子衝帶著憤怒和恐懼結巴著說道,秦木的手段帶著雷厲風行的作風。

“我要的是一場公平的比賽,要是你再唆使人搞亂,我會連你也一起作了。”從秦木那雙非人般的雙眼透出來的眼神,騰子衝甩過頭,不屑地往其他地方看去,心裡卻是帶著不滿與害怕。

沒了騰子衝的詭計,秦木放心出最後一支箭,他泯下嘴,一支箭漂亮劃過天際的隱形線已經在他的腦海中勾勒出來,像是一部進行著超高準度模擬的系統般。

雙指輕輕脫手後,箭帶著所有百姓的期待,從一品茶樓飛出,所有人目光快速轉動。一聲入木的聲音響過街道,雷鳴般的掌聲和嚎叫從街道一直傳向一品茶樓。

放下弓箭,秦木得意往騰子衝挑個眉,帶著無辜的表情說道:“騰少爺,真不好意思,剛才手抖,不小心中,承讓承讓。”嚴三心裡迸出不可言狀的喜悅,看來小命是保住,他衝到騰子衝面前,臉上控制不住的笑著:“騰少爺,今天只是個小小的比試,純屬是運氣好,哪比得上你的箭術。我們這就告退,下次小的一定做東,請你好好吃一頓。”說著便要拉秦木走開。

混於社會的嚴三完全懂得,真要是按照騰子衝比賽前說的承諾,這個傲慢的騰少爺哪能全都照做。而且現場也無人作證,就算百姓都在場,他依然可以不履行承諾。

重要的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免得後騰家找麻煩,到時清水鎮絕對混不下去,三大家族,有誰不是仗勢欺人,有錢能使鬼推磨。

秦木不為所動,嚴三怎麼也拉不走,他正等著騰子衝履行他的承諾。面對自己引以為豪的箭術,竟然在今天被人徹底給打敗,還是羞辱地讓他無法還口,比試前許下的承諾,突然像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在騰子衝的心裡衝突起來。

“媽的,現在有風,你的箭被風吹,偏離方向,正好才中的。哪裡算什麼本事,本不算數,別以為本少爺會這麼認輸。要是我像你這樣好運,也是可以中,這比試哪裡公平。”騰子衝怒怒說道,理直氣壯。

早就知道三大家族的人沒那麼容易履行自己的承諾,尤其是這樣丟自己臉面的承諾。

“難道騰少爺想要反悔,你可是堂堂的騰家少爺,說話不算數,傳出去真是丟家族的臉。”秦木陰險地盯著他,想看他如何做。

騰子衝氣得一腳踹開椅子,掀翻桌子,上面的茶杯,碟盤全都碎一地。剛剛一品茶樓的茶客們也跟著出去看熱鬧,現在回到茶樓裡,聽到天字一號包間裡傳出轟隆的聲音和破碎的瓷器聲,眾人似乎猜到一二。

瓷器碎響後沒幾秒的功夫,從茶樓外闖進十幾個身穿騰家服裝的僕人,手持木,徑直地衝向天字一號包間,凶神惡煞。茶客們即害怕波及到自己,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最終還是選擇呆在茶樓內看騰家到底要怎麼處置包間裡的人。

見到騰子衝掀翻桌椅,瘋狂的狀態馬上令嚴三知道事情的嚴重,貼著牆角慢慢在不引起發火的騰少爺注意下,往包間門外閃去。

剛至門外,突然聽得樓梯上奔來眾多急衝衝跑上來的腳步聲,立即使嚴三止住腳步,面容失,索幸又在退回來,不住地囉嗦,跑到秦木身邊。

與此同時,秦木也聽得許多腳踏著木板,步履匆忙而又凌亂,直奔樓上而來。見至嚴三從門外退卻而來,他也猜出是怎麼回事。

“少爺少爺,我叫人來了,剛才那個小子打傷我們家族的僕人,定要他好看。”衝在最前面的僕人滿面是汗,他正是先前被派去取箭的兩位僕人之一,取箭時折返回家族喊人過來,以防少爺有個閃失,十幾位僕人帶著清一的木,幾個人還拿著繩子前來支援。

騰家的打手來得恰得好處,騰子衝大叫一個好,命令打手把倆人圍在包間內,一個也不許放過,十幾對準秦木和嚴三,大夥看著地上被踢斷腿的同伴,到面前的這個人有點令人摸不清的能力擺在眼前。

“騰少爺息怒,大家都只是鬧著玩,多一個朋友對大家都有好處,小的有幸能結到您這樣的大人物,不知有多高興,您可千萬不能動怒傷身體。”嚴三沒有多少底氣,場面已經把他唬住。

秦木不為所動,眼光掃視下這些小嘍囉,從騰家跑到一品茶樓,他們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嘴裡還在大口大口氣,看起來已有些體力不支,顯得沒有什麼神勢頭。

別說現在這樣的狀態,哪怕小嘍囉們神飽滿,要對付秦木這樣的英,難免不自量力。

“害怕了吧,這些都是我們滕家的人,我只要這麼一彈指,隨便都能再變個百八十人。跟我玩,也不打聽打聽,是誰的地盤。”滕子衝恢復以往那番囂張嘴臉,伸手一揮,打手衝上去擒秦木。

嘩地打下來,秦木左手伸起,格擋住齊打來的木,數聲攔折斷的木,打手們面面俱到,後退著,不敢近前。

滕子衝卑鄙地拿起弓箭,拉開弓,對準二人。

“我倒不相信,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箭利。”憑他的身手,一個極快的閃躲便可將身位移開箭的攻擊,不過,在略微遲疑後,秦木束手就擒,打手上去就給上秦木幾拳數腿,再五花大綁。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膽小怕死,全無一身本事的嚴三。如若嚴三死去,那武器的地下易就無人可抵,豈不失去一個大好機會。

雖然滿是不甘心,考慮到大的利益,秦咬咬牙,乾脆放棄抵抗。

天字一號包間傳出瘋狂的大笑,是滕少爺的聲音,眾人略有所悟。緊接笑聲,是一行人從二樓陸續下來,秦木與嚴三被繩子捆住,帶下樓來,身後的滕子衝滿是喜悅之情。

“本少爺今天很高興。”抓出一把的大洋往地上拋去,金屬砸在木製地板發出極好聽的合奏,“掌櫃的,這些錢就當是我給你賞錢,以後,天字一號,除了我,誰也不許包下來。”見到一地的錢,掌櫃異常興奮,彎撿錢,一邊說道:“謝滕少爺打賞,天字一號也就符合您的身份,除了您,我誰也不租了。”留下滕子衝狂妄的笑聲,滕家僕人走出一品茶樓,往滕家走去,路上惹來眾人的目光。

“這兩個人看著年輕,怎麼就命不好,碰上這個滕少爺,哎。”路上一個百姓替秦木和嚴三到惋惜。

另外一人用手肘撞下對方的手臂,低語道:“找死啊,說那麼大聲,要是被滕家聽到,你也和那倆小子一樣。”二人無奈搖頭嘆氣,落在滕少爺手裡,哪能活命。…“滕少爺,您回來啦!”天開始黯淡,滕家門口,管家笑嘻嘻接滕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