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有女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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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幾句,柳依依便將這于姓老爺的簡單情況告知張玄。原來這於老爺來自姜國南方一個叫做南明的小國。那南明小國大小約莫七成曲水郡大小,雖算不上物民豐,但也自給自足,雖仰姜國等大國之鼻息,卻也勉強立足於雲夢之地。
這於老爺原名於樹人,是一白手起家的商人,年少多智,擅於經商,不過弱冠之齡便富甲一方,而後更加勵圖治,輾轉多國,使得身家倍增,如今年過四十而為南明之富。
南明國童謠有言:“於家富,南明足。”可見一斑。
本國之內,除卻皇家威儀,便數於家。而南明之主也與於老爺八拜而,掛一字並肩王之稱。
此次來曲水卻非為經商而來,乃是微服而出,陪同家眷遊山玩水一番。不過恰逢一月一拍賣之際,砸下數十萬銀兩買的數件奇珍異寶。其中最為珍貴的便是那錦繡琉璃裙。但於樹人在《陣策》一書拍賣之時卻不曾出價,否則,張玄不出手,大概以他的財力,定有奪得之望。
張玄聽罷,點頭讚道:“這於樹人不但經商了得,御下有方,更深的為下之道。此眼光非尋常商人可有,難怪能有如此業績。”柳依依聞言也點了點頭。
且說長亭旁官道邊,於家護衛經過於老爺應諾,心下便是原有三分懼意,想到只要於老爺能活著回去,自家數代便有了著落,便去了兩分。最後一分懼意化作臨死的無比瘋狂,將體內的潛力煥了起來。
碧波寨一方,小個水賊再次跑了出來,喊道:“領說了,半柱香已過,還不出寶貝,果真不見棺材不掉淚麼?”一個站的靠前的護衛聞言,拍馬一縱,揚起馬鞭便在小個水賊身上。小個水賊便被一鞭子到在地,哭喊連連。護衛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忽然,碧波寨後響起一身尖嘯,一個信彈飛到半空“啪”的一聲爆炸開來。只聽桀桀笑聲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喊道:“給老子上,殺一個獎銀十兩,搶得財物,將銀百兩,小的們上啊!”碧波寨眾水賊聞言,歡呼一聲,便朝於家一方衝來。
於家護衛早就血氣沸騰,哪裡有半分遲疑,一拍馬腿便衝殺了上去。
不過一瞬,雙方人馬一百來人便衝撞在一起。於家護衛一方,由於有馬匹之利,初初撞上便將水賊衝的人仰馬翻。但水賊一番數倍於護衛,而此處官道卻也非戰場一般寬闊,隨得馬匹衝刺。不到一會兒便被水賊包圍起來。
曲水郡,多為水上商運,賊寇多是水賊,而這一股碧波寨水賊則是其中典型。不過水賊上岸便不如水中自在,雖然將於家人馬圍困,但總也難以將馬上護衛拉扯下來。
忽然水賊後方傳來一聲嘶啞喊聲道:“小的們,給老子砍馬腿,這些馬匹便做今晚宵夜啦!”原來水賊一方先前是顧惜馬匹,但這一令下來,卻放開了手腳。幾個小個子水賊趁亂,將一彎,橫刀一砍,便看向那毫無保護的馬匹。
一連十數聲哀鳴馬嘶,護衛們跌下馬來。不過護衛皆是有武功在身,雖然及不得一武者,但年限堆積下來,至少也是在二以上,次一武者也是不少。跌下馬來,便就地一滾,躲過多次刀劈,翻身而起,依舊仗著各自武器與水賊鬥了起來。
忽然水賊之中竄起一道身影,直直朝兩輛馬車奔來。護衛領本來安排三名次一武者的護衛守在後方,看護於樹人和馬車。三人見那身影竄過來,便要拿下。沒成想,三人鬥一人,也不過堪堪敵住,看來對方至少是一武者無疑。
護衛領正與十個水賊鬥在一起。這些個水賊還都有些功底,差不多一個個都是二三武者,合圍之下,將護衛領這個一武者也纏住了。
見得後方危機,自己又騰不出手來,護衛領忙喊道:“老爺,快帶小姐離開,回郡城去!”於樹人見狀,兩忙跳上馬車,坐在車伕位置,一揚長鞭打在馬身上。馬兒吃痛,嘶鳴一聲便撒開腿跑了起來。於樹人不愧是白手起家,什麼都會一些,架起馬車也絲毫不遜,扭轉馬頭便朝郡城奔去。便走還便喊道:“諸位忠心,於某定然終生不忘!”柳依依見到這等情況,不由的看向張玄。
張玄搖頭道:“並不會如此簡單,我們跟上去吧!”說著便一步盪開,如幽靈一般向那馬車奔去的方向跟去。柳依依見狀,也一躍跟了上去。
且說那於樹人駕馬車往回跑,馬車之中突然傳來一個如清泉一般的聲音“爹爹,不如就將那些個東西給那些水賊好了,如此一斗,便是王大叔他們無事,水賊一方,也會死不少人的。”於樹人聞言,出一臉苦笑,無奈道:“我那傻女兒啊,你還有閒情擔心那些水賊如何,你可知他們殺人如麻,早就是該死之輩了。”
“哎,爹爹說的雖然有理,但人命終究是人命,女兒總不能狠下心來看著他們死去。”
“傻女兒,你跟你那死去的娘一般好心腸,為父真擔心你後嫁個不好的人家可怎麼辦啊!”
“爹爹,你又說這事了!”女聲含羞帶怯的說道。
忽然車底傳來一聲笑,一個猥瑣的聲音笑道:“好個好心腸的丫頭,你找不到合適人家便跟大王我去做壓寨夫人吧!”
“呀!”車內女聲出一聲尖叫,似是被嚇壞了。
於樹人連忙朝車後看去,現一雙手正抓著底盤,便要朝上爬。他連忙轉過馬頭,便要將之甩下去,沒成想那人竟然藉著一甩之力,爬了上來,還三兩下爬到了車頂上。桀桀一笑,破開車頂,便鑽進車中。
於樹人大驚,連忙勒馬停車,鑽進車中,見一男子正在車中清理滿頭灰塵。於樹人揮手一扯,便將一個身著白絲衣的身影拽了出來。
藉著月華,只見的一張皎潔如月的臉龐,美豔或許比不得柳依依,但其中清純無暇之意卻是世上罕見。
於樹人一把扯過那女子,遞過一張竹片,竟然是神行符,喊道:“女兒快走,去郡城!”那女子不解過神行符,卻半帶哭聲道:“爹爹,心然不走,便是赴死,心然也要陪爹爹。”十丈之外的草叢之中,張玄與柳依依正藏身其中。見得白衣女子出現,便是作為女子的柳依依也出我見猶憐的摸樣。
張玄嘆道:“想不到商人之家,竟然有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