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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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變化並不明顯，或者說並沒有開始明顯起來，可能是之前兩人就已經太過接近，現在在一起的時間，依然是照相畫畫，做飯吃飯這樣簡單的事情。她看完店，或者做完模特，他會開車送她回家。

在第一次看到她住的宿舍也看到了她室友的時候，他很明顯的皺起了眉，猶豫著問她，要不要過去住他那邊，然後很快的紅著臉補充道，絕對不是有別的意思。那倉促的否認反而讓靈子有些微微失望。

但還是矜持著說了要考慮考慮。第一次接吻，是在祖望生那天，原本作為生禮物，舍友是建議她把自己只打上蝴蝶結丟在上的，不過她最後還是沒有壯起膽子來。

往的更久了一些後，親吻和撫摸變得越來越頻繁，靈子有時候忍不住想，乾脆搬過來算了，二十五歲還是‮女處‬在這邊也確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了，於是她開始鼓起不多的勇氣，開始醞釀第二次誘惑。

女人的如意算盤，往往很是理想化。第一次，自己成了他的女友，第二次，成他的女人，很按部就班，很水到渠成。

往了也有兩個月了，在這一代的年輕人裡，他們確實已經算是純情的了，把他們的故事寫進情小說裡，以目前的狀態也是會被人罵的，不過事物的發展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依然是畫室，依然是足模。她赤著腳，看著心愛的男人小心的為她穿上美麗的涼鞋，然後在她的腳背上輕輕一吻。

這是她已經習慣了的親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但這次，他的嘴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慢慢的吻了上去，從腳背到腳踝，從腳踝到小腿，一路慢慢的上移，一直到溫熱的嘴開始直接接觸到她大腿上細膩的肌膚。

“祖望…”靈子到有些熱，嘴也有些發乾，她不太清楚這些意味著什麼，但她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連祖望忍耐的息著，站起來。

摟住她，近乎狂熱的吻住了她，舌頭頂開她的嘴，和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受著彼此的柔軟和溫暖。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口，這是他第一次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她渾身僵了一下。

但馬上又投入到他耐心十足的吻裡，雖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背，但那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小手也只是徒勞的跟著他的手移動而已。

“靈子…我想要你…”他灼熱的呼噴在她的耳垂上，燙的她渾身發軟。她還沒有做好完全的心理準備，並不想就這樣點頭，但此刻她也不想拒絕。她也說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什麼，她只知道此刻愛撫親吻她的人，是她的愛人。這已經足夠。

沒有察覺到拒絕和排斥，他在她上輕輕啄了一下，一把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象王子抱著公主，徑直走向畫室旁邊用來休息的屋子。裡面有很多畫好的畫，更重要的是，那裡有。

就這樣獻給他吧，純潔的自己…被溫柔的放在上時，靈子閉起了雙眼，放鬆了身體，開始去準備接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可能的話，她希望這也是最後一個。＊＊＊休息室裡四下放滿了畫架。靈子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祖望也會畫畫，只是不知道他畫的是什麼。

平裡總是接觸畫畫的他的緣故，現在躺在被這樣的畫具圍繞的上，莫名有了安心的覺。

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祖望息著摸到她的前的時候，她覺得頭腦一陣微微的眩暈，紅頓時湧了滿臉。

“靈，”他叫著她的名字，手掌裡傳來的溫軟觸直接刺了男的器官，起的陰莖頂在了內褲裡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到女人的身體裡，進入到那個緊緻溫暖而又溼潤的空間中去，他安撫著。

“不要怕，我會溫柔的…”手沿著大腿上順滑的絲襪向下移動著，她挪了挪身子，修長的腿蜷曲了起來，他的手順勢往下一掉，蓋在了她玲瓏美麗的一雙腳掌上。像是貪婪的商人抓住了金塊一樣，他的呼變得急促起來，手掌飢渴的沿著她腳掌的曲線摩挲著。

每一腳趾都不願意放過，礙事的絲襪擋住了他的手，他只能把手掌平鋪在她的腳底，來回按著。

她的足踝腳掌確實比起其他女孩一些，平時自己泡在熱水中擦洗的時候，也會莫名的臉紅耳熱一陣，此刻被心儀的異如此玩，渾身一陣熱湧過，嘴裡都有些乾乾的。

“靈，你好美！”誠心誠意地讚美，沒有半點虛偽的覺，祖望喃喃的念著，親吻著她的脖頸、肩頭、腋窩，身上的衣服隨著他親吻的痕跡鬆散開來，慢慢暴出她純潔的白皙體。他應該是有經驗的，她有些酸酸的想著，但也因為他十分生疏的動作而到一陣竊喜。

很快，他就不再滿足於隔著絲襪的簡單攫取，從裙下探到了絲襪的邊緣，伸手拉住。她心裡一慌，這薄薄的絲襪下面，就是並不比絲襪厚上多少的內褲。

而內褲裡就是最私密的羞處，她心尖一陣發緊，本能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緊張的低叫“別…不要…”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但熾熱的慾望已經漲到開始疼痛，他直接壓了上來，用嘴堵住了她的雙，堵住了她的惶恐，有力的手固執的把絲襪向下扯去。

“嘶…”那緊繃在肌膚外面的絲襪不堪重負，發出長長的呻，從當中裂開，飽滿的大腿從裂隙中出來，嬌的肌膚直接接觸到了他的手掌。

他一鼓作氣的把手挪了下去，整條絲襪立刻變成了纏在腿上的破片，最後，那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腳。直接，有力。

她的腳幾乎和他的手掌一樣大小，肌膚柔潤，骨均勻，踩在木屐上，便是如霜雪足，放在男人掌中，就好像百合花瓣一樣雪白可愛。

他的手掌有些顫抖，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慾望，手指試探著摸索到她的腳趾，輕輕撫摸了兩下，就又沿著光滑的小腿慢慢挪了上來。

她的心跳已經凌亂到發慌，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邊，想要緊緊抓住什麼，左手胡亂的摸到一塊布，就牢牢的攥住，半是恐懼半是期待的聽任渾身熱熱麻麻的覺往‮腿雙‬之間的地方匯聚。

一些溫熱而粘膩的東西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薄薄的在她的體內暈開了一層，有些滲出到了外面，她的腿一夾緊，腿就到一點油滑的潤膩。

那是令她無比害羞的體，她紅著臉側開了頭，有些忍不住腿腳上溫柔而耐心的愛撫，低聲呻著說:“祖望，不…不要摸了…”他的動作猛地停住，就像‮男處‬在焦躁的撫摸痛了心愛的女人時一樣擔心的湊過來問:“不…不舒服麼？”她心裡衡量著，不能說不舒服。

但又覺不太希望這麼一直被他撫摸下去，嘴裡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只好漲紅著小臉搖了搖頭。

雖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他卻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褲襠裡的小傢伙已經不想再等了，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出了她的舌頭，含在自己的嘴裡，忘情的著，一手撫摸著她的脯，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嗚…”她十分緊張的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努力讓自己不去推開摸進她上衣裡的厚實手掌，帶著一些汗的掌心壓在她的房上的時候，她幾乎連呼都不敢用力，害怕口起伏帶來更多的異樣覺。

舌被放開，她大口大口的呼著，雙眼眯起看著天花板，偏過去的眸子看到他開始快速的脫著身上的衣服，身上又是一陣發緊。赤的男人再次抱住了她，開始把剛才就已經解開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她順從的抬起上身，讓他把上衣和罩從她頭上拉走。

應該是覺冷的，屋內的氣溫並不太高，但她絲毫也覺不到，只覺得渾身熱的好像發燒了一樣。

他已經忍耐不住了，她身上一沉，已經覺到火熱結實的體壓在了自己身上，磨蹭的體把身上最後一件內褲也蹭到了腳下，同時把愛的火花濺到兩人全身。

她想要併攏‮腿雙‬，卻已經來不及了，大腿內側反而夾住了他的，變成羞人的姿勢。柔的口第一次覺到了被什麼東西頂在了外面，她心跳猛地一緊，全身都開始本能的戒備，開始往頭的方向瑟縮著。

“靈，別怕…”他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控制住了她纖細的，熱乎乎的硬物抵在陰道外面，沿著兩片陰間的隙上下滑動著。

每次滑到上面，就在膣口上端那一小塊滑的地方，彷彿有個小小突起的所在，被龜頭頂到的時候，她就會到一股痠麻貫穿背，直衝向大腦，就像她的雙腳被他撫摸的時候一樣，不過卻強烈的多。

而當頂到那裡的同時，房也被撫摸的時候，她更是被那種甜美痠軟的覺衝擊的一陣輕微的眩暈，雙手攥得更緊。

她的呼越來越快，左手的力氣不自覺地越來越大，突然，那塊布被扯了下來。那是一塊很大很長的布，蓋著邊擺成一列的畫板。

她側過頭，看了過去。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就在這時，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緊接著就變成了脹裂一般的鈍痛。

“啊…”她忍不住叫了出來，但雙眼依然沒有離開那些畫。

每一幅畫上，都是一隻或者一雙美麗的赤足，應該是她的。雪白、嬌的腳掌在眼前陳列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讓她一陣目眩。明明是失去‮女處‬的重要的時刻，她卻突兀莫名的想到了那首歌。

“…我永遠忘不了美麗優雅的那對天鵝我在熙熙攘攘的擁擠人群找尋著失落我會努力用手把你們托起離開地面我把你們牢牢地擁在懷抱裡隔離汙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