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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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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兆強忍慾望,溫柔地替姐姐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聽文瓊妤嗚幾聲,銜著玉指不住搖頭。細聽之下,才知她正叫喚自己。

他爬上前去,冷不防被姐姐摟住脖頸,文瓊妤將火紅的小臉藏在他頸窩裡,閉著眼睛羞道:“阿兆!我…姐姐…姐姐想要…”劫兆聽得熱血上湧,兀自苦忍,低聲道:“姐!疼了你怎麼辦?乖乖歇著,等好些了,我天天都要你。”文瓊妤摟著他的頸子羞澀搖頭,小巧的秀額被汗浸透,火熱得像炙炭一樣,罕有地使起子:“我…我不管,現在…現在就要!姐姐要阿兆,你…你來!來…來姐姐!”劫兆腦中轟的一響,再也無法忍耐,鑽入被中、扯下褲頭,熊擠得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跨開來,昂的紫紅怒龍沒入玉門“唧”的一聲長驅直入,擠出一注晶瑩滑亮的水!

文瓊妤仰頭呻,只覺嬌膣裡又痛又美,一瞬間被得滿滿的,幾乎暈厥過去。劫兆卻彷彿入一隻溼熱無比的窄小雞腸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斷一般,膣內的水卻源源不絕,滑順得難以言喻,他本能地、大聳大入,轉眼連百餘記,得膣裡唧唧有聲。

文瓊妤被得死去活來,身子裡那瘋人的快美如湧至,破瓜處早已麻到不知疼痛,膣戶深處卻被兇狠進出的杵尖得痙攣起來,呻聲斷續若死,嬌著呢喃道:“好…好深!阿兆…得好…好深!”劫兆雙手箍住她的纖,將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擊著,毫不憐香惜玉。文瓊妤雙手死命抓著頭的竹枝,螓首亂搖,一雙又白又軟的碩大巨略微攤平,被撞得不住甩動,向外划著兩個巨大的同心圓。翹的尖,也隨著洶湧的劇烈起伏,一波波向前晃盪著,令人血脈賁張。

“要…要壞掉了!姐姐…要壞掉了!啊──”她的叫聲十分清純,緊閉的雙眼難掩羞澀,身體卻靡得令人難以置信,彷彿一經開發,骨子裡的酥媚動人全都一股腦兒湧現,再也無法自制。

劫兆彷彿受到姐姐的柔媚之體牽引,一點也不留力,將她兩隻白膩的足架在肩上,壓得她雙膝屈起,抵緊雪白綿軟的巨,玉杵上帶著血絲大進大出,得更深更狠。

文瓊妤再也叫喊不出,閉著美眸仰頭張口,嬌軀不停扭動,偶爾迸出幾聲尖亢哀鳴,張開的檀口邊淌下香涎。

比起清晨的深情歡好,這是一場貼相搏的抵死纏綿,沒有前戲、不顧後果,兩個人毫無保留,一轉眼便到了懸崖邊的緊要關頭,隨時都將失足跌落。忽然屋外傳來一聲喊:“趙公子──於姑娘──”聲音慢慢向小屋行來,卻是李二孃。劫兆陡然一驚,便要起身:“不…不好!姐…我們快穿衣裳!”文瓊妤卻死死摟著他,嬌軀痙攣起來,咬著他的耳朵劇烈息:“不…不要!姐姐…姐姐快來了!再…再一會兒…啊…”劫兆的杵尖略麻木,但想動、、甚至破壞蹂躪的慾望卻絲毫未減,雙手撐在姐姐的巨兩側,緊緊著她豐潤白膩的腋,以膝蓋為支點用力聳,竹製的榻被搖得吱吱作響,似將崩塌!

文瓊妤修長的玉腿勾著他繃緊的股,不住輕顫,柔膩的觸滑過汗水淋漓的肌膚,終於將他最深層的慾望勾引出來──劫兆脊一麻,滾燙的濃漿驟然爆發,馬眼中似有粒粒小珠混著漿一齊噴出,得嬌豔的姐姐一陣搐,嗚咽著接受了心愛弟弟的全部華。

劫兆有些脫力,卻聽腳步聲已在門前,趕緊拔出陽物,尚未消軟的菇卡著玉門的圈膜一拔,扯得文瓊妤身子微顫,膣戶裡一陣痙攣,卜卜吐出白漿。

劫兆匆匆將衣褲復原,聽得門上叩叩幾聲,李二孃在門外喚道:“公子,姑娘吃飽了沒?還要不要再添些?”劫兆趕緊揚聲道:“不…不用,一碗便夠了。”李二孃道:“吃飽就好。我進來收碗啦!”劫兆急道:“別…二孃別忙!我姐姐…在更衣呢!”李二孃“哦”了一聲,笑著說:“那好,我待會兒再來。”腳步聲漸漸去遠。劫兆鬆了一口氣,打水為姐姐拭淨下身,但見玉戶裡外紅腫更甚,兩片微微開綻,帶著絲絲殷紅,便如一朵燦爛動人的嚼紅牡丹,既是心疼,又覺靡可愛,不一陣砰然。

文瓊妤閉著眼睛死死吐氣,一對綿軟的雪白脯劇烈起伏,尖輕顫,身子不住痙攣發抖,顯然還未從高中平復過來。

劫兆輕手輕腳為她穿好肚兜、套上下裳,拂開額前汗溼的亂髮,又繫上她幾不離身的掐銀額煉,文瓊妤這才睜開美眸,目光還有些渙散。

身子一撐不起,蛾眉微蹙,幽幽地吐了口氣,喃喃道:“好疼…可是又好舒服。簡直比死還舒服,又疼得像要死了一般。”劫兆哭笑不得,故意鬧她:“剛才是誰讓我別停的?孩子脾氣!”文瓊妤粉頰一紅,強辯道:“是剛才好舒服,現在才疼得要命。”劫兆心裡愛她愛到了極處,將姐姐摟在臂間,低聲道:“早知道會讓你這般疼,我就不你啦!累得你身子疼,我心裡疼。”文瓊妤羞紅了臉,嬌嬌的偎在他懷裡,片刻才輕聲道:“姐姐才不是因為你…你對我那樣,才…才想要的。”劫兆大奇:“我得姐姐不舒服麼?”文瓊妤羞不可抑,輕拍他的手背:“別…別說那種話!真是羞死人啦。”劫兆心又起,笑得不懷好意,硬纏著她:“那就是很舒服了?姐姐要說不上來,我再幾回試試。”文瓊妤大羞,玉一般的清麗小臉都臊得有些暈陶起來,只得閉著眼睛,倚在他肩上歇息,半晌才說:“很…很舒服,姐姐…姐姐很喜歡阿兆這樣。

不過,姐姐不是因為那樣很舒服才想要的,而是你願意…願意那樣,讓姐姐減輕疼痛,姐姐覺得很歡喜。”她低垂眼瞼,輕聲續道:“女子,不是因為身子快美才動念。而是因為心動了,才想把身子給那個人。”劫兆心中溫情一動,默然無語。擁著懷中玉人,聽著彼此心跳,他忽然有種“什麼都夠了”的覺。經歷兩番合,文瓊妤一整天都下不了,李二孃替她把午飯端到屋裡來,兩人邊吃邊聊,甚是相得。

老鐵一早擔著面去城裡販賣,過晌午都不見回來,文瓊妤向二孃一打聽,才知此地是中京西北方的曲陰縣,離京不及百里,說遠不遠,卻不是什麼繁榮富庶的地方,隸屬鄲郡管轄的五縣之一。

鄲郡的郡治曲陵城乃是五縣中最大的城池,老鐵就是擔面去了曲陵,算上割市易的時間,往返足足需要一天。劫兆閒來無事,午後自告奮勇,要替李二孃劈柴。

他身負六陰絕脈,又經兩度虛耗,拎斧頭都嫌費勁,劈得半堆柴薪,已累出一身大汗,心想:“合著我不是幹活的料,費盡全力還劈不完一堆,若要依山樵為生,怕是非餓死不可。”正要將破斧扔下,腦海中掠過“費盡全力”四字,忽生一念:“柴之於我,就像麵糰之於二孃。

二孃說‘制面須用全力,否則面質無勁,吃起來就不彈牙’,又說‘倘若勁用得巧,一天拉上幾十斤的面子,我一個婦道人家儘夠了’,用力用巧殊不相同,豈不矛盾?而我劈柴究竟是該用力,還是用巧?”想過平生所學的諸般劍訣,依法運腕、使臂、擰、發勁,手起斧落“唰!”一聲剖開柴樁,果然比先前輕巧。劫兆大喜過望:“難道這就是‘巧勁’的意思?果然用巧才是正道,二孃說什麼須用全力,沒準是口誤。”誰知劍訣雖利於削剖,終究還是花力氣,劫兆劈了半堆,又開始手痠腿軟起來,不覺惱怒,猛將斧頭一擲:“用力用巧,全是個!老子這見鬼的身體,什麼都不管用!”他累出一肚子悶火,正愁沒著落處,忽聽錚錝幾聲,風裡傳來陣陣琴韻。

初時也不成曲調,只是零星幾下弦響,左一聲、右一聲,清脆利,如水落花一般,與傍晚襲來的涼風相應和,並不顯得突兀。

也不知過了多久,撥絃漸密,曲調卻十分簡單易聆,沒有複雜多變的指法,彷彿漂著落花的小溪蜿蜒而下,叮叮咚咚的順過溪石,起無數晶瑩水珠。

劫兆順著琴聲而行,不知不覺走到小屋前,門裡文瓊妤倚在榻上,蓋著錦被的膝上橫著一具古琴,她低垂著又彎又翹的烏黑濃睫,隨手撥著,白晰的小手比琴上的玉製琴軫還要玲瓏剔透。

她已換過一襲潔淨的農婦裝扮,寬大的灰布直領襖鬆鬆地套著,仍掩不住前驕人的峰壑起伏,襟口敞如荷葉,出大半截鵝頸也似的酥白粉頸。

垂袖捲上幾卷,但見玉一般的皓腕隨著琴韻翻動,這再陋不過的村姑裝束穿在她身上,竟比換下的紗衣錦兜更加媚人。

李二孃坐在榻旁,隨手將她的濃髮都收成一束,攏到左前來,手裡的木梳順發直下,猶如梳開一條烏黑柔亮的長長涓,益發襯得頸肌膚細白勝雪,不可方物。

文瓊妤一曲撫罷,抬頭見劫兆倚門呆望,玉頰微紅,水靈靈的清澈明眸裡似笑非笑:“我許久沒彈啦,指法生疏,不許你偷聽。”劫兆一楞回神,抓了抓腦袋,沉道:“我在京裡聽遍無數大家,再繁複的曲子也聽人彈過,卻都不及姐姐這份清。這是什麼曲調?”文瓊妤粉臉一紅,乜眸笑啐:“我依風聲林颯隨手彈幾下,哪有什麼曲調?你這馬亂拍亂響,可比我的琴厲害多啦!姐姐的新曲兒沾你的光,不如就叫‘馬引’好了。”說著掩口噗哧,當真如天香忽綻,滿室驟地亮了起來。李二孃含笑看著姐弟倆鬥口,突然嘆息:“趙公子,你媳婦兒可真不簡單。

這琴叫‘松風’,是昔年一位制琴高人偶經山林,聽見半截被天雷燒燬的桐樹給風吹得嗚響,知道遇見了千載難逢的‘聽音木’,嘔心瀝血才製成的。

這琴音松潤,渾然天成,卻不容易彈得好。越是想施展琴技,往往便與聽音木的身紋之聲相扞格,琴師辛苦,琴也辛苦,聽的人也苦。”說著展顏微笑,眼尾擠出幾絡細紋。

“像你媳婦兒一上手便能摸透‘松風’脾的,世上怕也沒有幾個。”文瓊妤溫柔一笑,輕聲道:“二孃又來笑話我了。”劫兆微詫異,劍眉一挑:“這琴是二孃的物事?”二孃眯眼笑道:“年輕時的嫁妝。可惜一具好琴,卻跟了我這個鄉下農婦。”三人都笑起來。

李二孃心細如髮,聽說文瓊妤身有寒病,便燒了冬天用的炭盆,擱在屋裡,又取衣給她替換,將換下的黃羅衫子、貼身小兜等洗淨晾起,照顧得無微不至。

三人隨口聊了一陣,李二孃福至心靈,拍手道:“哎唷!我都忘啦,你這寒病,沒準二孃能治。我們曲陵縣盛產一物,對祛寒有天生的奇效,姑娘不妨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