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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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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用力,指腹便掐進一團碩大綿軟的裡,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膩之中,觸柔若凝脂,卻又滿滿的充盈、包覆著指掌,隱約有一點尖逐漸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捏兩下,文瓊妤便已受不住,無力的小手環住一雙姣美巨,身子簌簌發抖,柔的嘴卻越發溼熱起來。劫兆被她熱情的,只覺她細緻的丁香小舌、甘甜的津唾無一不美,情不自地摟緊了姐姐。

回過神時,兩人已貼面吻得氣息重,文瓊妤息著掙扎開來,嗔怪道:“光…光天化的,別…別做這種事!”她開口如呻一般,說不出的嬌媚誘人,劫兆哪裡肯放?

低聲湊近:“那今晚便能做了?姐姐可不許賴!”文瓊妤羞紅粉臉,嬌細細:“無…無賴!”劫兆愛煞了她,柔聲道:“姐!我不止要你做我姐姐,還要你做我的子。我們在這裡隱居不出,你給我生幾個孩子,好不好?”文瓊妤渾身一陣,突然怔怔下淚來。

劫兆心疼已極,摟著她說:“我胡說八道慣了,姐姐莫要當真。你哭得我心都碎啦!”文瓊妤含笑搖頭,兀自淚。劫兆輕輕替她去淚痕,文瓊妤本要別過頭去,卻被劫兆摟得嚴實。

劫兆又親又舐,又拿臉頰為她撫去淚跡,兩人廝磨片刻,又吻在一起。

“你是姐姐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你歡喜,我做你的姐姐也好,做你的子也罷,心裡都是千百個願意,決計沒有別的話。”文瓊妤止了哭泣,紅著一雙彎睫美眸,柔聲輕撫他的面頰。

“只不過,姐姐天生是個不祥之人,你天庭飽滿、相貌不凡,註定是要做一番事業的,卻不能為我這樣不祥的女子隱於蓬篙,白白埋沒了你的才華。”劫兆心想:“我有什麼才華?院千人斬麼?”正要發話,際卻被她柔膩的指尖撫住。文瓊妤低語細細,微帶輕,撲面都是芝蘭般的醉人幽香。

“姐姐…會一直陪著你的。在山裡也好,或在別的地方,只要姐姐還有一口氣在,一步也不離開你。

就算你娶了嶽姑娘為,或是你那美麗的劫英妹子,姐姐還是一樣的陪著你,不但做你姐姐,也做你的姬妾,做你的侍女,做你的朋友。這樣…是不是比做子更好?”她嫣然一笑,彎睫微顫,眼中卻又湧出淚水。劫兆替她抹去眼淚,憐惜笑道:“姐姐無論說什麼,都是好的。別再哭啦!”文瓊妤眯起淚光盈盈的雙眼,笑著打量他片刻,柔聲道:“你真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姐姐…姐姐很歡喜。”口吻如夢似幻,罕見地帶有一絲少女般的離稚氣。劫兆笑道:“我有什麼好的?盈盈說我是條好的癩皮狗。”文瓊妤噗哧一聲,破涕為笑。兩人坐直了身子,隨口閒聊,劫兆說起埋葬侯盛一事,文瓊妤頗為欷噓,忽又蹙眉:“那匣“刺”呢?也一併埋了?”劫兆咂嘴道:“我可不敢動那妖物。

昨兒打鬥時彈到石階底下去了,看不見也好,省得妖物作祟,誤傷了人。”文瓊妤橫他一眼,掩口忍笑:“什麼妖物?胡說八道!

“血海鉅鑄”煉青不但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鑄煉大師,恐怕也是當世機關術的翹楚。

我師傅談起此人,都說是“百代無一的奇才”單論機巧技藝,連解劍天都的盛華顏盛夫子也自承不如。那“刺”威力絕大,其中定有了不起的機關。”劫兆滿腹狐疑,頻頻撓抓後腦。

“姐姐既然想看,我取回來便是。”文瓊妤反覆叮嚀:“千萬別碰那隻銅環,以免誤觸機關,傷了自己。”劫兆連連點頭,飛奔出。那隻銅匣就橫在外下方的亂石堆裡,四角金漆略有磨損,餘處皆完好如初,連刮痕也不多見。

劫兆拎著皮製的揹帶將匣子提起,入手並不如想像沉重,但也不輕就是了,約莫比兩柄尋常形制的青鋼劍略重一些,扣掉銅匣,匣中之物只怕還不到十斤。

他心裡直犯嘀咕:“還說不是妖物?裡頭若有機簧樞紐,只怕是竹削紙糊,方得這般輕巧。”小心翼翼將銅匣捧回裡,文瓊妤將匣橫在身前,屈膝斜坐,伸出剝蔥似的纖纖玉指輕輕撫摸,又讓劫兆幫忙翻前翻後,仔細檢查匣上各處零件,半晌才嘆道:“這匣造得真是天衣無縫,若不拆解開來,只怕難窺巧妙。”劫兆拼命搖手:“不妥、不妥!無論匣中是妖物也好,利刃也罷,出匣都是要傷人。那夜破廟裡強光一閃,七八人一齊掉了腦袋,還帶一隻一分而二的大銅鼎,若是貿然將銅匣拆開,我們倆怕連閃都來不及閃。”文瓊妤曲指輕敲匣身,沉不語,似是出了神。劫兆唯恐姐姐執意要拆,靈機一動,忙從懷裡取出那幅“空幻幽明手”的革卷遞去。

“姐,這是從侯盛處得來的武功秘卷,記載了“空幻幽明手”的修練法門。”當夜馮難敵曾說“刺”非煉青獨創的“空幻幽明手”不能使用,顯然這部武功與“刺”的機關構造息息相關。文瓊妤蛾眉微動,接過革卷展讀。捧得片刻,約莫是手腕酸乏,索將革卷攤在地上,雙手輕按銅匣,隨著目光的低垂往復不住輕敲。

她專注的神情別有一番魅力,看得劫兆心猿意馬,悄悄摸到玉人身後,出其不意的環住了姐姐的纖。文瓊妤驚呼一聲,蹙眉道:“別搗亂!”全副心神又被革捲上的文字圖樣所攫。

劫兆嘻嘻一笑,隨手為她梳理烏濃如瀑的滑順長髮,不時輕拈髮梢湊近鼻端,享受著姐姐醉人的芳草清香。如此秀氣優雅的女子,實是他平生從未見過、甚至想像過的,便是剔除體慾念,光是欣賞她的美姿儀態,已令人心曠神怡,難以瞬目。

他看著嗅著,忍不住笑道:“姐,你彈琴的樣子一定美到極處。世上,怎會有你這般秀雅的人兒?”輕輕啄著她柔膩晶瑩的耳珠。

文瓊妤被吻得回神,酥癢得縮起粉頸,紅著臉笑啐:“油嘴滑舌,非即盜!”劫兆低聲湊近:“女施主真是內行。我偷我姐姐呢!”兩人笑著打鬧一陣,文瓊妤忽然凜起,忙攔著他的祿山之爪,正道:“等等!你剛說了什麼?”劫兆涎著臉,逕去襲她碩大柔軟的酥笑:“我說我要偷我姐姐…”文瓊妤羞不可抑,輕打他手背:“不是這個!上一句。”劫兆見她認真起來,微斂心,想了一想,抓著頭沉:“我說…我說姐姐彈琴的模樣一定好看。這銅匣與琴匣無甚分別…”一指匣畔平攤的革卷:“這便是琴譜了。我見過不少女子焚香琴,卻無一能與姐姐相比。”文瓊妤掩口輕呼,恍然道:“正是如此!”美眸中迸出欣喜的光芒。劫兆當然明白不是自己的甜言語奏功,心念微動,劍眉一挑:“莫非姐姐破解了“刺”的秘奧?”文瓊妤微笑搖頭:“還不知道能不能破解,是你的言語,替姐姐指出了一條明路。等回到城鎮村落等人居之地,再來蒐集材料,試它一試。”這話觸動了劫兆的心絃。隱居於此,有美人清溪相伴,自是無比愜意。

但文瓊妤天生體弱,野地裡寢臥不適、飲食礪,又只能依靠柴火取暖,更別提替換衣物或滋補湯劑,實非她久居的地方。一旦“藍田玉煉丸”服盡,四下裡救應不靈,些許風寒都能要了她的命。

“姐姐若需其他物事來用,咱們得找個有人的地方,才能採辦。”

“我都說了。”文瓊妤笑道:“你到哪裡,姐姐就到哪裡,一步也不離開。”劫兆心中一暖,忙將沒吃完的半隻兔剔下來,以乾淨的草葉包起,又摘了一大兜的野桃,盛上幾支竹筒的清水,留待旅途中果腹。他把銅匣縛在背後,橫抱著文瓊妤,沿著清溪往下游走,落時終於看見遠方一抹裊裊炊煙,自林葉間盤繞直上。

越過疏林,眼前豁然開朗,一片蔥蔥郁郁的小丘起伏平緩,夾著一條丈餘寬的黃土小徑,徑上寸草不生,似是經年累月被鞋底、輪轍碾出來的道路。

路旁闢出數畦旱田,田中秧芽新綠,疏疏落落地隨風搖動,卻不知所種何物。田地中央圍起一圈竹籬,隱隱有幾幢屋影,其中有兩扇透光小窗,炊煙正是來自其上。

兩人還未走近,便已聽見犬吠之聲,竹籬裡一陣撲翼喔然,似是雞群騷亂。

“有人在麼?有人在麼?”劫兆連喊幾聲,未聞回應,逕自推門走入。竹籬裡一頭老黃狗奮力嘶吠,叫得隱有痰音,乾瘦的身子不住搖晃,似將斷氣。

劫兆本想一腳踢開,又怕將它踢死,腳下微抬,老黃狗仰頭咬住他的褲管,彷佛可以代了似的,咬著布嗚低,終於緩過氣來。劫兆拖著老狗走到屋前,這房舍不大,茅頂土牆,甚是簡陋。

院舍之外,似乎還有零星幾幢小屋散佈,落後看不真切,依稀見得簷角屋脊的形狀。埕院裡排著十幾個竹掛子,似晾衣架非晾衣架,劫、文二人都不知是什麼。

點著燈的主屋裡一張方桌、兩把長凳,雖然陳舊,卻擦拭得十分光潔,角落還靠置著鐵犁、鋤頭等農具。屋底垂著一方藍布吊簾,簾後傳來“沙沙沙”的炒鍋聲響,透出誘人的油香味。劫兆將文瓊妤抱入屋內,將她放落在凳上歇息,隨手將食物飲水解下。文瓊妤輕道:“快與屋內主人打聲招呼,莫要驚擾人家。”劫兆點點頭,暗自提高警覺,眼角不敢稍離姐姐,掀起布簾入,卻見廚房後門的簾布一放,那人已先走了出去。他本想追上,一想不對:穿入廚房,前堂的姐姐就在視線外了,敵我未明前,萬萬不能冒險。

退出廚房,隨手推開前堂窗?,對文瓊妤笑道:“家主人出了後門,我去後頭打個招呼。”跨出前門繞到屋後,誰知那人將水一潑,轉身又回到廚房。

劫兆貼在前堂與廚房的兩窗之間,只見廚房裡一名中年婦人,藍裙荊釵、長身圓臉,挽起的髮髻歪向一邊,額鬢散散垂下幾絡,遮住了大半臉龐。

婦人的大腿豐腴,股有著鄉下婦女慣見的肥碩,身段說不上玲瓏,卻自有一股活力。動作十分捷,看不出確切的年紀。

劫兆還想探頭看清楚些,心頭忽然掠過一絲奇妙的應,彷佛空氣裡的水分被猛然一榨,周身倏地膠滯起來。他不知道這是修練“雲夢之身”的好處之一,對殺氣、殺意等無形意識特別,猛一回頭,一抹綠影倏地掃向他脖頸!

劫兆急向後仰,上半身跟著勁風繞了大半個圓,終於看清暮裡站著一名佝僂男子,布草鞋,左腋下挾著一杆新削青竹,足有兩丈來長,卻絲毫不顯笨重。他被竹尖迫得伏高竄低,覷著一處空隙鑽出竹影,發足往前堂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