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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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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真又嘆了口氣,仍未回頭:“妹妹長大啦!出落得如此美麗,不久便要嫁人,哥哥一面替你歡喜,一面又是擔心害怕。我…我怕你的大喜之,我不能去為你飲一杯祝賀酒,劫真自問坦蕩,卻沒有這個心承受。”劫蘋從小愛慕三哥,囿於兄妹名分,從來不敢有非分之想,暗自打定主意終身不嫁,只求偶爾到中京綏平府來,遠遠看望三哥的身影,也就心滿意足了。

劫真所言,恰恰觸動了她長久以來不敢細想的一個傻念頭:“三哥英俊瀟灑、文武兼備,未來的嫂子肯定是普天之下最好最好的女子。三哥大喜之,我…我能不能看著他們拜天地,同飲合巹?這心,會不會真的裂出血來?”為了那一天,劫蘋咬著牙做了很多年的練習,此時卻不腦中轟然:“三…三哥心裡是有我的!三哥心裡是有我的!”剎時有些暈眩,不覺揪緊了他的衣角,低聲道:“我…我一輩子都不嫁人。我阿爹孤伶伶的一個,很是可憐,我…我要陪著他,一輩子都不嫁。”劫真霍然轉身,一把將她擁在懷裡。

等劫蘋回過神來,兩人四已緊密貼合,吻得滾燙溼黏。劫蘋被吻得心魂醉,縮肩側頸,蘭指掐著掌心,一雙小手無助地舉在兩側肩窩畔,渾身軟綿綿使不上力,閉著眼睛,怔怔的下淚來。

劫真深著她飽滿的小小珠,片刻才不舍的微仰起頭,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熱息:“沒有你,我這輩子也是孤伶伶的一個。阿蘋!我們一起逃出京,到一個沒人認得的地方,我…我想你做我的子。”雙臂一緊,卻與方才的深情擁抱不同,右掌按上她豐腴的股,隔著下裳微微用力掐緊。左手貼著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脅下,充滿濃濃的情慾與挑逗。

劫蘋長年隨父親演飛虎騎,弓馬嫻,練得壯結實,習於跨鞍打部算不上翹,卻有著少女獨有的豐腴彈,下半身的曲線姣美如梨,股肌團實,十足。劫真掐按幾下,頓覺緊繃彈手,愛不忍釋。

左手指尖才滑進她右腋,便觸及一團熱呼呼的美,被夾緊的肘腋擠溢出來,腴潤之外,更帶有結實的彈力,可以清楚摸出碩大的圓弧,不覺一驚:“好大的廓!她…竟有這尤物般的身段!”對比妹妹的秀氣文靜,益發引動恣意蹂躪的慾望,忍不住低頭,卻非是去吻她的粉,而是以鼻尖刮磨頸側,伸舌舐著劫蘋頸腴處,濡著溼潤的唾沫剝開衣領,輕齧著粉緞小衣的繫帶。

劫蘋被擺佈得全身顫抖,無助地息著,緊並的腿縫被三哥的大腿硬擠著,腿相抵,磨得又溼又熱,清清楚楚受到那股即將要侵犯自己的強烈慾望。

這般旎羞人的風情,她在‮夜午‬閨中、錦被榻裡自瀆時不知想像了多少次,一旦親身遭遇,卻全無抵抗之力,只恍惚地想:“三哥要我,三哥他…便要了我!”劫真抓住她的底一託,將她離地抱起,慢慢來到榻邊。

劫蘋被壓得挨緊柱雕圍,秀氣的繡靴尖只能虛點地面,用不上實力,‮腿雙‬慢慢被擠分開來,掙扎越來越沒有力道。

劫真舍不下她圓滾滾的美,魔手沿著又深又緊的股縫下探,卻摸到一塊溼黏繃緊、絲絲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隻飽的小桃,隔著布層仍摸得滿掌圓厚肥美,絲毫不比瓣遜

“阿蘋!你…你做我的子,三哥拼著什麼都不要,也要給你名分!”劫真下身硬得發疼,唯恐伊人從手裡飛去,不敢鬆開,只等著離恍惚、酥頰紅的妹妹點一點頭,便要將她放倒在錦榻之上,動手寬衣。

劫蘋已無半點反抗的力量,聞言忽然一凜:“我若隨三哥遠走高飛,誰來照看阿爹?三哥本是人中龍鳳,怎能…怎能為了我這樣平庸的女子長埋蓬篙,放棄大好前程?”眼見愛郎俯湊來,唯恐靈臺最後一絲清明將被吻去,小手用力撐住他瘦結實的膛,閉目低頭道:“哥!你…你先放開我,求求你。”劫真微微一停,見她神悽楚,繾綣情慾的火熱漸漸消淡,依言放開了手。

劫蘋只覺他灼熱的手掌倏然離體,餘熾猶在,心裡不知是疼是苦,總之如萬針攢刺一般,熱血鼓動,被扎得乍起倏裂,彷佛將要爆出豐腴碩大的脯。

她定了定神,悄悄拭去淚花,面雖然白慘,抬頭已能勉力一笑:“有三哥這句話,阿蘋這輩子都不枉啦!哪天三哥娶了別家的姑娘,我願喝三哥的喜酒。”劫真搖了搖頭。

“你一生不嫁,我也決計不娶旁人。”劫蘋正想說話,卻見他由失望而開朗,似是頓悟了什麼,神漸漸恢復平的瀟灑篤定。

“你等我,阿蘋。我定會重回中京,輔助二叔發揚家聲,有朝一成為照山莊的主人,接掌綏平府!哪天二叔不再需要人陪了,你…你來陪我。”劫蘋一怔,微笑點頭,眼角又湧晶瑩。她本想忍羞拉一拉他的手,卻見劫真神采飛揚,深深望了自己一眼,轉身大步離去,背影英風颯烈,極是不凡。

劫蘋從小仰慕父親的偉岸英,最是崇拜男兒的英雄氣,瞧得芳心劇跳,不覺伸手撫頰:“我…我愛上的,是這般懷偉烈的男子!”自忖才貌平庸,不過中人之姿罷了,竟蒙三哥如此垂愛,方才卻沒把身子給他。

想起那張略顯失望的俊臉,羞喜之餘,不免對他滿懷歉疚,又有些難圓美夢的悵然,忽覺心驚。

“我這是怎麼了?三哥襟懷磊落、昭亮如雪,我…我怎能有這般放蕩的念頭?真…真是羞死人啦!”就像每回偷偷自瀆後、那混著歡愉快美油然而生的罪惡一樣,想著想著腿股一軟,綺念頻生的褐膚少女心中又苦又甜,渾身酥顫的坐倒在錦榻上,手扶鏤花門,痴痴望著窗外滿天殘霞。

***當夜綏平府大開筵席,又請來諸多中京同道,常在風、道初陽等本以為是替劫驚雷接風洗塵,沒想劫震突然宣佈自己將趁這次宣旨的機會,歸隱天城山,照山莊的掌門信物“紅符”已授予劫驚雷,由他接掌門戶,並接替自己四家盟主的位子。他簡短說完,便不再開口,只餘滿廳錯愕。劫驚雷起身一拱手,環視眾人,朗聲道:“家兄身體素有恙,我不忍教他獨撐大局。

待天城山歸來,我將傳帖三家及武林諸同道,正式召開傳位繼承大典,眼下當以聖旨為先,還請各位代我向家主們多多致意。”眾人怔了半晌,心下雪亮,皆舉杯道:“劫莊主客氣了!”劫驚雷躊躇滿志,放聲豪笑,與眾人劇飲千杯仍不改,滿廳盡服。文瓊妤酒量甚淺,沾即止,劫驚雷當著女兒的面,目光絕不在女子臉上多停片刻,見了也不皺眉,取笑道:“我聽聞玄皇雄心過人,頗有吐天地的氣概,文姑娘代表玄皇入得京城,豈能如此雀飲?”商九輕目光一寒,便要伸手取酒。文瓊妤卻搶先替自己斟了小半杯,笑道:“莊主此言差矣!士農工商,也都是天子腳下的臣民,卻不知皇帝陛下耕讀勞算的本領,算不算得是天下第一?如若不是,何以統率萬民?”劫驚雷頓時無語,也覺自己無理,本想笑笑揭過,誰知角落裡忽有人撫掌大笑:“妙極、妙極!文姑娘所言在理,二叔應當要罰一杯!”仔細一瞧,卻是劫兆。

劫驚雷面一沉,劫蘋卻輕拉了拉父親的衣角,劫驚雷對女兒言聽計從,耐著子坐了下來。

劫蘋來到劫兆身畔,見他喝得臉紅脖子,敞襟浹汗,其狀甚醜,厭惡之餘也不有些憐憫:“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服劍整衣,也頗英。怎麼卻變了個人?”命下人將四爺扶回院裡休息。

劫兆醉眼乜開,見是她來,揮手亂叫道:“你…你理我做甚?快去找你的好三哥!”劫蘋又氣又窘,兀自指揮著下人,進退有據,頗顯大戶千金的風範。

劫驚雷拍桌而起,文瓊妤卻巧妙地掩袖舉杯,嫣然道:“瓊妤聽說,酒量與膽一般,既有先天強弱,亦可從學而得。

劫莊主天生豪膽,酒量亦豪,小女子是萬萬比不上了,莊主如若不棄,明請許瓊妤同路北上,沿途再向莊主討教一二。”天城山在中京以北,文、商二姝若要取道北返,正好與劫家一行同路。

劫驚雷面略和,揮手道:“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按文姑娘的意思。”次晨起,眾人準備妥當,便即出發。劫驚雷留下劫蘋代掌綏平府諸事務,隨身的“飛虎十八騎”也一併留下,只從駐在城外的五百騎之中挑選三十人隨行,連同服侍劫家父子的僕役、車伕等,一行不過半百,算得上是輕裝簡從。綏平府自昨起,便瀰漫著一股“易主”的詭異氣氛,府內明白來了新主子,上下都十分乖覺。

劫蘋在香山時便以打理三千鐵騎的調撥整備聞名,其餘三大世家的駐軍補給同受劫驚雷節制,劫驚雷不諳文事,自也是由劫蘋處置。府內的帳房、司庫們久聞這位堂小姐的厲害,無不戰戰兢兢,各自整理了簿冊鑰匙,由侯盛領著來付點閱。

誰知劫蘋態度親切,絲毫沒有大小姐的架子,隨手翻過一遍,都讓擱在桌上,也沒有細看的意思,反倒殷殷垂問家裡有些什麼人、生活上有沒有什麼困難之類,讓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只有侯盛仍是一張冷麵,半點喜怒也無,彷佛全不關心。劫驚雷一行出發前,正巧姚無義來送,卻仍不見劫英的蹤影。

這老太‮聽監‬說劫驚雷繼任家主、劫震攜三子歸隱天城山,面上淡淡的無甚表情,似乎並不意外。劫震說是清晨微染風寒,躲在大車裡不見人,兩人連話也沒能說上。

道初陽夫婦、常在風也分別向劫驚雷辭行,常在風負起囊,臨走前專程來到車隊角落,抱拳拱手道:“劫兄弟,那個“陰陽平衡”與“陰消陽長”的問題,我還沒找到答案,想過,或許是前者之平衡與後者之消長並非一論,就像這馬車的重量與短長不可一概論之,雖然同是馬車,所指卻不相同。”車內影中蜷著一條軟蟲似的人兒,四仰八叉,透著濃濃酒氣,正是劫兆。

旁人見他形容邋遢,紛紛皺眉躲開,常在風卻不避汙穢,俯身拍拍他的手背,笑道:“家師乃是天下間第一等的聰明人,這個問題如此有趣,想來他老人家定能有所啟發,我若有新的體悟,再與劫兄弟好生研究。”給他一個小小的黃油葫蘆,約與掌心相若,分外玲瓏。

“六陰絕脈不能過份用藥,藥力若剛猛難,實與毒物無異。劫兄弟只要常保心愉,使五臟六腑、四肢百骸氣行溫和,絕脈未必有害。這瓶“藍田玉煉丸”是我師門秘製的靈藥,雖不能解毒救命,卻有調和陰陽的奇效,能使寒體生溫、燥體陰涼,就算拿來當瓜子糖果吃著玩,多服也不會有害。

我向家師請教治癒六陰絕脈的方法,再來尋你。”劫兆眯著眼睛打量他片刻,忽然一笑。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我打得常兄當眾出醜,你幹嘛理我的死活?”常在風聞言一愕,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