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不進反退的琴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其實，你剛剛彈的那首曲子已經離那個境界很接近了，但卻還差了一些什麼，我想你自己能夠受的到。至於他呀…我並不知道他是誰呀，也不需要知道，因為我從一出生開始，就在他的身邊了。”葉塵心中猜測，烏寶所說的出生，應該是產生靈智的時候，那麼這個他，難道就是雷元大帝不成？

想到這，葉塵頓時覺所有思路都貫通了起來，應該不會錯，畢竟這座地窟都是雷元大帝所建。或許這裡留下的東西比自己和漩渦島預料的價值還要高，而雷元大帝正是想通過考核的方式選出真正有資格得到這些東西的後人。

“好了，你加油吧，我等著你彈出完整的曲子噢。”留下一句話，烏寶都是聲音就此不見了。

葉塵心中有些苦悶，雖然他已經想通了事情的關鍵點，但要如何通過這終極考核，卻仍沒有頭緒，烏寶只能聽出曲子有沒有達到那個境界，而不能給自己提供任何指點和幫助，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要知道，剛才所彈的《瀟湘水雲》續曲乃是葉塵一時突發靈才得以譜出，但彈到最後一個小節時，葉塵腦中的靈頓時蕩然無存。在那一刻他地察覺到，如果他敢在失去靈的情況下再繼續彈出任何一個音符，一定會受到可怕的反噬。

仔細回憶著，葉塵一時也不能確定當時的狀態是否能叫做靈，或許也可以稱為一種頓悟，而自己本身卻還缺少了什麼東西，無法悟出最後一節。

將手又拂在琴上，《瀟湘水雲》的曲調再次在摘星樓中出現，同樣的變幻莫測，同樣的行雲水，同樣在續曲彈到最後一小節時，曲調戛然而止。

這一次彈奏中，葉塵在最後一刻到的危機比上次更重。一定是有哪個關鍵點沒有把握住，如果不能想清楚，繼續彈下去動輒就會有命之憂。

到底少了什麼？葉塵眉頭緊皺一遍遍紋著自己，冥思苦想下仍是不得要領。

想不到，葉塵就再彈一遍，彈完再想，還想不到，就繼續彈。葉塵倔強地試圖在反覆的嘗試中摸索著解決辦法，卻仍不能往下再多彈任何一個音符。

一遍遍枯燥的彈奏中，時間不知逝了多久，葉塵覺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麼彈下去，曲調都將失去原本的靈了。問題不在《瀟湘水雲》這首曲子上，完全是因為自己。

儘管知道現在的問題在自己身上，但本想不清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如果是神魂的凝實程度或是對音之法則的領悟不夠，那麼本就不是一時間能解決的問題。

葉塵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應該不是本身的硬實力不夠，而是就少了那麼一丟丟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便他也不再糾結於自身，反而將目光放在了摘星樓上。

不知為何，葉塵突然對這座建築開始起了興趣，覺或許自己能夠頓悟與摘星樓有著幾分關係。將琴收起，葉塵站起身慢慢在摘星樓中走了起來，開始觀察起這座建築的每一個細節。

原本在葉塵的眼中，摘星樓不過就是一座普通的木樓，除了裝飾華麗些外，沒有任何獨特之處。而當葉塵真正正視這座建築時，才發現自己習慣的眼光有多麼短淺。

摘星樓從建築材質到構造確實都沒有任何稀奇之處，但葉塵卻漏了一個關鍵點，那就是這座建築是誰建的，又是誰用的。

在葉塵的仔細應之下，發覺摘星樓中的每一塊木頭竟然都不是凡木。這並不是說這些木頭本身有何稀奇，而是這摘星樓中不知曾彈奏過多少樂曲，甚至還有很多達到了那個境界的樂曲子，這些木頭在樂曲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然都發生了蛻變。

葉塵發現，摘星樓中的木頭有著傳音和音的作用，而且還是視樂曲層次發揮，越是境界高深的曲調，越會被這些木頭收並傳到摘星樓的每一處，既使木頭本身的材質發生了進化，又能通過木頭中曾收過的樂曲給彈奏者更多的反饋，無形中提升著彈奏者的領悟力。

為何自己能在彈奏《瀟湘水雲》時能突然頓悟，恐怕就與這些木頭有著關係，葉塵心中想著。

那麼，自己是否能直接通過這些木頭受到其中存留的那個境界的曲調呢？葉塵突發奇想，頓時到十分動，覺得這或許是個可行的辦法。

葉塵將神魂融入樓梯扶手上的一塊木中，半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又將神魂融入頭頂的木中，也無反應。一個個地方試過去，葉塵發現這些木頭中隱隱藏著一些音符，但自己卻並不能通過神魂相融的方式去應，一切似乎又走回了一條死路。

音、傳音。葉塵反覆唸叨著這兩個詞，突然間想到，如果想要得到木頭的回應，沒有音調怎麼行呢？

想到這點，葉塵馬上拿出古琴，每彈一小段，便用神魂受著木頭中的變化，發現其中果然有一聲聲的音符傳出。於是葉塵不斷在摘星樓中上上下下，變換著方位，受每一塊木頭回饋出的不同音符。

這樣做，固然不能直接得到一首完整的曲調。因為葉塵明白憑藉自己的能力，無論彈出什麼曲子，也無法直接發整座樓中的所有木頭讓它們連通起來給自己直接的回應，不如如此慢慢受，也能以小見大。

當葉塵在摘星樓中走了三個來回後，明顯發覺自己對那個境界的樂曲有了更多的認識，便回到最初彈奏的地方，重新彈起了《瀟湘水雲》。

這一次，樂曲到最後一節時並沒有直接停止，而是又往下彈出了五個音符才結束。雖然進步很小，但至少讓葉塵隱隱覺到了究竟該如何去做。

取得了一定的進步後，葉塵打算趁熱打鐵繼續嘗試，又一遍一遍地開始彈了起來。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進度都停在了五個音符的位置，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明明覺自己已經觸碰到了那個境界的門檻，怎麼又不對了呢？難道還需要再把摘星樓探索地更全面一些才行嗎？葉塵問著自己，又覺得這明顯不是個辦法，因為葉塵也不知道《瀟湘水雲》完整版的最後一個小節究竟會有多少個音符，這樣一點一點擠出來，何時是個頭呢？

當葉塵正苦悶之時，烏寶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咦？你彈的好像不對呀。”聽到烏寶出聲，葉塵頓時來了神“怎麼了，我這不是比之前有進步了嗎？”聽烏寶說自己彈的不對了，葉塵到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