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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便離開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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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自己做了什麼,那分罪就是刻在骨子裡,叫她痛苦一輩子…“文姐!”一道悅耳的聲音把整天渾渾噩噩的紀文喚醒。她回神過來,原來早已放學了,人人都走了,就她一個還坐在教室發呆。她抬頭,看見站在她桌前的清靈少年。

“你還來幹什麼。”紀文收回目光,自顧自的收拾桌面,把伊樸當成空氣。伊樸一口氣,臉上綻出天真的笑容,一個勁地說:“文姐,我知道附近有一間漫畫店,裡面的漫畫很有趣的,我們一起去吧…”少年一股腦兒地推銷。他好不容易才整頓過心情,把那天發生的事拋在腦後,希望先跟紀文混,再進一步瞭解她、幫助她,可他說到一半,便看見紀文因低下頭而出的頸背上,那淡卻顯眼的痕跡…

“…”伊樸說到一半便硬生生停下來。紀文奇怪他的寂靜,仰首一看,便見他斂起笑容,清靈靈的黑眸微睜,透著驚訝與失望。

“為什麼…”伊樸不自覺伸出顫顫的手,撫上紀文的頸,手一碰上她的肌膚,便覺到一種不自然的粉狀觸,他急切地抹開那層遮瑕膏,竟看見更多的痕跡。

那一枚枚紫紅印記映在偏白的肌膚上,刺眼極了,還有那深刻的齒印,鮮明得讓人彷佛聯想到咬上去的力度。

“誰…到底是誰這樣對待你!”伊樸緊抓住紀文的肩頭,用力搖晃她的身子,一雙眼急得紅了。

“放手!你煩不煩啊!我早就說過“不要管我”!”紀文用力揮開那雙手,鳳眼帶著不易察覺的惱怒。

伊樸的臉紅白錯,口張合幾次,才擠出幾個字來:“我…只是想幫你。”紀文冷笑,笑意並未到達那雙狹長的鳳眼:“幫我?把我成這個樣子的,不都是你們這些男人嗎?”長期以來的悲憤,不知為何總能被伊樸輕易挑起。在這一刻,紀文完全忘了放過伊樸的想法。她只想撕破這張靈秀的臉。她看不慣太美、太善的事物。幫她?

那雙眼深處除了天真,就只有無知。難道他以為憑他就能救她嗎?好笑,他以為自己是耶穌基督嗎?紀文早就看透那一張張“善意”的臉孔。

四歲那年,父母剛死,那票親戚摸摸她的腦袋:“真可憐啊,這孩子這麼年幼就失去了父母…”可一個個不又是在背後議論嗎?

“紀文這孩子合該是有命無運,偏就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也可惜了她的聰穎。”

“可不是,她父親就只懂賭,一股腦兒地往賭桌上花錢,輸了又借高利貸,最後就夫婦倆去跳樓了…”

“嘖嘖,要是這孩子也隨她父母去了,也就不會那麼麻煩吧。”紀文逐漸看透了。

社會道德的規範讓這堆人不得不裝出一副善意的樣子,可骨子裡還不是偽善嗎…伊樸愈發的心驚,他看紀文不知在想什麼,想得出神,一雙鳳眼卻著了魔似的紅,蘊藏了說不出的情緒。紀文霍地站起來,一把拉過伊樸的臉,便湊上他的,兇暴地咬著、著。

凌厲地吻著他,來不及嚥的唾順著伊樸的嘴角,滑下一道水痕。她的手在伊樸纖瘦的少年身子上恣意遊走,順手解開他的襯衣,便滑進去。

口傳來一股刺刺的、麻麻的覺,讓伊樸羞愧得無地自容。他推開紀文,可她身上一陣淡淡的、似有若無的冷香使他惑了,那片看似涼薄的,竟是豐潤熾熱,實在想不到像紀文這種冷淡的女子,竟有著這種溫暖惑人的、氣息。

紀文稀稍停下動作,鳳眼帶有些許媚絲,揪著伊樸怯怯的脆弱眼眸。邊一抹弧道帶著嘲意。指尖勾劃伊樸秀逸的輪廓,那似是冰涼、似是溫暖的覺,使伊樸輕顫。

“看,稍微撥一下,便有反應了…”***纖巧而惡的手撫向少年腫脹發硬的下,惡意一握,使伊樸嚶嚀出聲。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你不也一樣嗎?你有資格說別人的不是嗎?”伊樸那羞慚的模樣起紀文中一腔報復似的快。她在伊樸頸側情地地輕一下:“說。說吧。怎麼不答?”伊樸慌了,就像上一次在紀文房中般,眼前的紀文不再是原來的紀文了“我…不是…”伊樸還未說完,便被紀文的菱堵住。她技巧地挑逗著他,伊樸只能氣、心跳,無還擊之力。

“不誠實的孩子,應接受懲罰啊。”紀文燦然一笑,小手探進去伊樸的褲中。

“等…等等!你不能…啊!”伊樸縱是滿腔羞憤,但當火熱的慾望被那柔軟微冷的手包住,再多的抗拒都化成歡愉。

“紀文,你在哪?”走廊忽然傳來一把脆的男聲-那是溫爾悠。溫爾悠心想:紀文到底在哪?都早已放學了。

還未到圖書館找他,難道她是忘了兩人的約定嗎?她明明幾天前跟他約回到圖書館做報告的,還跟他約在圖書館等,他正奇怪為何她巡了那麼久仍未來找他,便返回學校找一找她。

伊樸到自己的心好像突然停下來似的,一股莫大的恐懼隨即襲來:“放手!放…”紀文迅即捂住伊樸的嘴,手也停止‮套‬的動作。她的確是忘了和溫爾悠約好的事。

“住嘴!你要把溫爾悠吵過來,看到你這副姿態嗎?”紀文表面上仍是一副鎮靜的模樣,但實際上也是驚得額冒冷汗。她快速想了想:這個課室既已關了燈,而她和伊樸又身處課室的角位,依溫爾悠心的子,應該不會細心察看的…

“想“解放”就給我安靜。而且看你這種狀況,要是停下來…”紀文帶點氣地笑了笑,握了握手中脹大的慾望。伊樸屈辱地閉上溼潤的黑眸,手緊抓著白襯衣的下襬,算是默認了紀文的舉動。紀文親了親伊樸粉似花瓣的

“這才乖啊。”她怕被溫爾悠發現,也加快手上的動作。伊樸低、輕,很快在紀文手中洩出來。

的快使他有一刻完全忘我。紀文用面紙擦了擦手,對著半坐在桌上、情動過後的少年說:“現在你明白了吧。”

“嗯?”伊樸不解,他剛從高的餘韻回覆過來,便支起身子,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紀文背起書包,走向門前,背對著伊樸說:“你跟那男人並無什麼分別,所以…”她推開門,踏出教室前看了伊樸一眼-那回復冷靜的鳳眼對著伊樸離的眼瞳。

“別再來找我了。”紀文關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伊樸眼眨也不眨地看著紀文的背影:明明是那麼纖瘦的一副身子,何以在陽光底下,卻無半點青的輕盈,反而有種沉重滄桑?這不是紀文的本-伊樸這樣跟自己說。

所以他要尋找那孤獨淡然的皮相下,是怎樣的一顆心,正在樓梯旁站著、苦惱不已的溫爾悠,看到紀文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便一臉氣憤地走上前:“喂!紀文!你到底去幹什麼啦!

害我在圖書館等你那麼久,還要“千里迢迢”來找你。”紀文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對不起,碰上了一些事情罷了。”兩人這才轉身離去,溫爾悠不住責怪紀文。

而她也習慣了他的煩人,早已無關痛癢。從教室出來的少年看到這情景,只能咬咬,嚥下那分苦澀。

***午休,丘華中學天台。紀文蓋上剛吃完的飯盒,趁著四下無人,便躺在地上,兩手疊在腦後,仰望天空。那抹純淨的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濛,中間或有幾片浮雲。

“快冬天了…”不經不覺,紀文已習慣套上一件純黑的長袖衣,擋一擋那微微刺骨的冷風。這幾天轉涼了,不知他是否也穿上長袖衣?或是仍穿著短袖襯衣,一臉紅撲撲的在跟人打球?紀文不知道。自那天后,她也有兩個星期沒見過伊樸了。

這也好…這也好,省得愈陷愈深,壞了人家的生活,伊樸好歹也是好友的弟弟。紀文閉目養神,冷不防際被人輕踢一記。她半睜開鳳眼,便看見上方的伊白梨,還抬起一隻腳,作勢要踏到紀文的肚上。紀文利落地坐起身:“偷襲領袖生長嗎?我可是有權沒收你的學生證的。”伊白梨搔一搔長髮,那雙深邃的眼縱是在暗淡的天空下,也閃出光芒。她不拘小節地坐在紀文身旁:“學生證罷了,反正我的底也花了,大不了就送給你吧。”

“嘖,倒忘了你這個壞學生,已習慣一天到晚被收學生證。”紀文嗤笑,心情更是輕快。

“喂,紀文。”

“嗯?”

“你一向都知道我不是那種轉彎抹角的小人吧,有事要問你。”原本在看灰雲的紀文轉向伊白梨,看她似笑非笑的,心中警戒起來“就是…”伊白梨閃爍的水眸對上紀文的眼:“你和我弟發生了什麼事?”紀文心中一震。

但很快便令自己回覆正常,她若無其事地回話:“什麼意思。”伊白梨笑得更美,紀文那一瞬的驚之怎能逃得過她的雙眼?

“我沒什麼特別意思啊,不過,這年頭呀,姐弟戀只是很平常的事,你也不必…”

“伊白梨!”紀文截住她的話,難得地動起來,再也掩不住一臉的驚怒之,伊白梨聳聳肩,俏皮地吐一吐舌頭。她也知道,話觸到底線,便要停止。她站起來。

伸伸懶,逕自走向出口。

“好啦,不說就是啦。我要走了,你可要珍惜我的親親小弟啊。”伊白梨沒回頭,瀟灑地揮揮手,便走了。

紀文先是鬆一口氣,過後,一股沉沉壓住她的緊張又排山倒海地襲來。伊白梨…怎會知道她和伊樸的事?不,看她的態度,她應該未完全知道她和他的關係,可是…若有天她知道了,會怎樣?紀文不敢想象,覆住自己的口。

覺到掌心下烈跳動的心。閉上鳳眼,深呼好幾回,才勉強使自己回覆正常。一睜開眼,異於平常的光自鳳眼折出來,她站起身子,拍拍裙子上的灰塵,便離開天台,急步走向四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