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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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銀簪,十分眼。
闕掠影若有所思地看著擺在旁小几上的銀簪,水目再瞟向
榻上昏
不醒的男人。
銀簪上雕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是她讓自家工匠雕上送給好友的,驟變的那在匆忙之下她用它來自保…與她沒幹系的他卻像珍藏什麼寶貝似的,貼身收在衣內,為什麼?
“唔…”浮扁低低呻,緩緩眨眨眼,對突然湧來的光線
到不適,頰邊有個
茸茸的東西不斷地蹭著他的臉。
“醒了?”闕掠影將小九尾狐拎回懷中,牠發出不滿的低嗚,她只得安撫地拍拍牠,另一手扣上他的脈門。
半晌後,兩眼適應光線,乾澀的眼轉向聲音來處,浮扁低笑道:“你還是救了我?”小九尾狐跳回榻,驕傲地
直身子坐在他的枕邊,九條小尾巴得意的伸展著。
“是牠要救你。”闕掠影收回號脈的手,纖指指向小九尾狐要他別搞錯謝恩的對象,同時有些好笑地看著牠邀功的舉止。
“我只是還命。”
“是嗎?”浮扁朝小九尾狐拋了個媚眼。
“謝了。”小九尾狐高興地低叫,了他一下,又跳回闕掠影懷中。
“你養的?”他有些嫉妒地看牠懶懶地趴在她大腿上磨蹭休憩。
“沒想到這世上真有九尾靈狐。”
“只是暫養,這隻幼狐八成是因為貪玩離開母狐忘了回去的路。”她輕柔地以指尖梳理牠的白。
“牠不適合人間,愈早送回牠該去的地方愈好。”相傳九尾狐血可以治百病,世人覬覦牠的稀有,這小東西讓人給發現,可不會有好下場。
“對了,你說還命?呵呵,嗚…”笑聲震動口,不可避免地扯動
前的傷處及斷骨,浮扁想坐起身靠近她一些,傷處襲來陣陣劇痛,他俊臉扭曲,咬牙強抑到口的悶哼。嘖,連呼
都疼,他頂多能動動指頭。
“真是…新鮮的詞,我和『索命』兩字一向情較好。”見她坐在
榻旁的矮凳上冷淡地看著他,沒搭話的打算,他只好收起輕佻,正
問道:“我昏了多久?”
“不到一。”事實上,為了要處理他
前的斷骨,蒼下了極重的麻沸散,預計他至少昏
三
以上,沒想到他不到一
就清醒,除了顯示他的警覺
及意志力堅強外,也表示,痛死活該。
覺手中有暖源傳來,浮扁愣了下,這才發現兩人的手在棉被中
握,心頭一陣陌生的柔軟,衝著她一笑,讚道;“你真是個好大夫。”願陪在他身邊。
“好大夫?”闕掠影嘲諷地微勾角,拜蒼為師後,她在毒物方面的天分的確高出葯物頗多,若不是醫毒本一家,她是連學都不願學的。
她回手,撇得很清“是你自己抓住不放的。”其實他原先抓住的是蒼,或許是治療的過程太痛苦,他雖未醒來,卻不自覺的想抓住足以支撐自己的東西,因為不影響治療,原先兩人並不在意,沒想到治療完畢後怎麼都扳不開,狡猾的蒼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掙脫後,竟將她的手
到浮扁手中,她就這麼成了下一號倒楣者。
啊扁帶笑的眼不著痕跡地審視她左頰上縱橫的刀疤,目光閃了閃,問道:“對了,為何說是『還命』?還有,你為何知道我的名?”他不記得她?
沒理由地,闕掠影心底有股說不出的失落,將小九尾狐抱在手中,站起身。
“不知道便罷,記得,我已不欠你。”
“你要去哪?”她的衣袖掃過他的掌背,他快速地抓住。
她冷冷的回衣袖,頭也不回地說:“採葯。”他
出宛如棄犬般可憐兮兮的眼神,控訴道:“拋下病人不管是不道德的。”
“蒼待會兒會過來,他才是大夫。”闕掠影無視於他的哀求,雖然他的臉蒼白了些、脈象還有些弱,但一個重傷剛清醒的人便可以和她抬槓,
本不需要擔心。
啊扁嘟嘴抱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不公平。”
“你不需要知道。”打開房門,驟起的冷風將她的髮絲吹得翻飛。
“別這麼傷情嘛,我也是懂得知恩圖報的。”浮扁欣賞地看著一身素衣的她沐浴在陽光下的模樣。
“那我該如何稱呼?救命恩人之一?美人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