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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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乘風雖然也覺得溫柔不錯,適合做老婆,但是人家溫柔剛剛失去了最親的,去了一趟三亞剛把失去親人的心情平復回來,還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所以他收好了信什麼也沒和溫柔說,只是讓她和舒瑾好好休息,自己便退出了房間,溫柔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言不發,舒瑾看了看溫柔後,微微一嘆,隨即朝門外的葉乘風說了一生等等我,也追了出去,溫柔知道舒瑾對葉乘風的心思,其實這個時候她的心情也很複雜,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對葉乘風的愛戀,同時也發現自己對葉乘風的心境也在改變,不說其他的,就是自己生病住院的時候,自己一個女兒家,除了六神無主之外,完全不知道做什麼了,這個時候急需一個能當機立斷的男人,而這個時候,就是葉乘風出現了,葉乘風不但是幫助自己解決了經濟上的困難,最重要的是給了她神上的支持,在那段時間裡,除了舒瑾之外,葉乘風就是他最大的支柱了,而且在那段時間裡,溫柔的時常掛在嘴上的也是葉乘風,她以為葉乘風就是自己孫女的男朋友,自己的孫女婿,那段期間,溫柔和葉乘風為了她的病能儘快好轉,都沒有刻意的去否認兩人的關係,當時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再回想起那一段來,所有過去的事情都歷歷在目,溫柔問自己,那段時間葉乘風在自己面前冒充自己男友,自己為什麼一點反都沒有,難道在那個時候起,其實自己的心早已經悄悄起了什麼化學反應,溫柔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這個是葉乘風下樓後,正坐在車內菸呢,並沒有馬上發動車子離開,一菸剛沒幾口呢,車窗外舒瑾敲了敲他的車門,葉乘風抬頭看了一眼,繼續菸,並沒有說什麼,舒瑾見葉乘風沒吭聲,直接打開了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看著葉乘風也不說話,葉乘風一菸完後,看著舒瑾笑道,“你神真是不錯啊,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不累,”舒瑾卻朝葉乘風說,“說說吧,你對我們家柔柔到底怎麼想的,”葉乘風不愕然地看著舒瑾,其實舒瑾對他怎麼樣,葉乘風心裡跟明鏡一樣,在這個時候,舒瑾不為自己,反而想知道自己對溫柔什麼心思,他突然發現自己妄稱情聖,有的時候他在女人面前,就和學齡前兒童一樣,完全摸不透這些女人的心思,舒瑾見葉乘風怔怔地看著自己不吭聲,這時坐直了身體,眼睛也不看著葉乘風,朝著前面說,“我和你說,柔柔是個好女孩,你如果對她沒什麼心思,就不要招惹她,如果只是想那些花花腸子,也不要去招惹她,她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她其實內心很自卑,很不自信,很容易受傷,你不能傷害她,”葉乘風沒料到舒瑾會和自己說這麼多關於溫柔的話,而決口不提自己,舒瑾說了半天,見葉乘風還是一聲不吭,轉頭瞪著葉乘風說,我問你話呢,你吭一聲行麼,怎麼,變啞巴了,葉乘風朝舒瑾說,你想我說什麼,是向你保證不會傷害溫柔,還是答應你不會再在溫柔面前出現,舒瑾聽葉乘風這麼一說,頓時啞口無言,畢竟這是葉乘風和溫柔之間的事,自己怎麼算都是第三方,不管自己和溫柔的關係有多親近,她在這個時候不能代表溫柔,只能代表自己,葉乘風看舒瑾沒有說話,繼續又和舒瑾說,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也給不了溫柔那種嚮往的安定生活,我註定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本分男人,舒瑾怔怔地看著葉乘風,“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葉乘風朝舒瑾說,我想說,我是如此不安分的一個男人,你喜歡我什麼,舒瑾頓時一愕,怔怔地看著葉乘風,她喜歡葉乘風,是當眾表白過的,沒有必要刻意去隱瞞什麼,只是他不明白,自己這會在和葉乘風談的是溫柔,怎麼話題又回到自己身上來了,葉乘風見舒瑾沒吭聲,又朝舒瑾說,怎麼不說話了,我在問你話呢,舒瑾支支吾吾的說,也許我就是喜歡你身上的不安分因素呢,我就是不喜歡你和其他本分男人一樣,葉乘風哈哈一笑,點上一菸,朝舒瑾說,“所以說,愛情面前,沒有固有規律,你對我的覺是這樣,我對溫柔的覺是這樣,也許溫柔對我的覺也是一樣,時間在變,人也會變,而且就算人的格嗜好不容易變,但是遇到不同的事情和不同的人,也會發生微妙的變化,”舒瑾一陣沉默後朝葉乘風說,“你說的沒錯,但是這種短暫的變化,只是情,未必是愛情,”葉乘風又看向舒瑾,朝她說,“你以前喜歡高富帥,而且是一直以來都喜歡富二代,為什麼會對我這個窮絲突然有興趣呢,你對我是情,不是愛情,”舒瑾頓時又愣住了,她本來從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剛開始對葉乘風,可能只是因為葉乘風這個男人很特別,後來逐漸接觸後,才發現自己對他真的逐漸有了好,但是舒瑾從來沒有想過,葉乘風的突然出現,讓自己的砰然心動,到底是情,還是愛情,如果是愛情,自己之前深蒂固的想法是,找一個條件安穩一點的,格穩重一點的男人,但是葉乘風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哪一點,如果是情,那自己每次看到葉乘風時候的喜悅,每次長時間不見葉乘風時候的思念,這些真真切切的覺,難道是假的,或者說是一時念起,舒瑾以前沒有想過這些,現在讓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一時也想不明白,葉乘風這時打開了車窗,將菸灰彈出窗外,這才朝舒瑾說,男女之間本來就是模糊不清,無法預計的,舒瑾問葉乘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的本意是想問,現在葉乘風對自己也許沒什麼好,或者說自己不是葉乘風的目標之內,而他剛才那句話是不是代表,其實她舒瑾和葉乘風之間,也是一個未知數,但是葉乘風卻說,我和溫柔之間,無論有沒有她的這份遺囑,都不會改變什麼,我和溫柔該發生的,就算沒有她的遺囑,一樣還會發生,不該發生的,就算有她的遺囑,又能如何,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舒瑾本來還想聽葉乘風再說下半截呢,葉乘風說完他和溫柔之間了,是不是該說說她和葉乘風之間了,但是葉乘風卻只是著香菸不再說話了,舒瑾心中突然有了一股心酸的覺,不管自己格如何大咧咧的不在乎別人怎麼認為自己對葉乘風的好,但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女人不在乎得到什麼,也不在乎會失去什麼,她們最在乎的是,她們在在乎你的時候,你在乎沒在乎過她們,如果沒有,這將是對她們致命的打擊,而此時舒瑾就是這個心情,她曾經也以為自己是新時代女,只要自己在乎葉乘風,不會在乎葉乘風喜歡不喜歡自己,自己都會一往直前,義無反顧的去追他,直到知道溫留下這麼一個遺囑給葉乘風的時候,舒瑾甚至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作出一些讓步,畢竟一邊是葉乘風,一邊是自己的好姐妹,只要自己依然喜歡葉乘風就行,管他葉乘風最後是不是和溫柔一起,而現在舒瑾才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什麼,如果葉乘風這個時候對自己說,他其實心裡還是在乎自己的,也許舒瑾就會作出勇敢讓愛的行為,但是葉乘風此時本提都不提自己,這讓舒瑾有些無法接受和麵對,難道自己這麼久以來對葉乘風的愛和追求,在葉乘風的心裡本什麼都不算,想到這裡,舒瑾朝葉乘風說,“那我呢,我和你呢,是不是也是一個未知數,一切皆有可能,”葉乘風沒想到舒瑾這個時候會問出這個問題來,但是仔細一想,又不覺得意外了,他雖然對舒瑾瞭解還不算深,但是還是大致能猜到舒瑾的格會作出什麼樣的事來的,舒瑾的格和溫柔完全不一樣,她完全不會偽裝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會直接表達出來,就算今天可能會為了溫柔作出一些因為姐妹情誼的讓步,但是也只會是短暫的,因為舒瑾的格決定了她不會是一個沉默的女人,所以既然已經提到了這些問題,舒瑾不把問題追問到底,她是不會罷休的,葉乘風想了一會,朝舒瑾說,“沒錯,我和你也是一切皆有可能…”舒瑾也沒料到葉乘風會這麼回答自己,她甚至在自己問題一出口後,葉乘風如果葉乘風說他們之間沒有可能,自己一定會立刻說,那是你覺得沒有可能,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就算最終的結果依然還是沒有可能,我也不會後悔,但是現在葉乘風的答案和舒瑾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葉乘風,葉乘風卻朝舒瑾一笑,“你是新世紀女,你和溫柔的想法,以及格完全不一樣,所以對你,我也不用刻意去偽裝什麼,有什麼說什麼,我才覺得是對你最大的尊重,”對於這一點,舒瑾表示同意,她也的確希望葉乘風對自己能敞開心扉,葉乘風繼續說,“你很漂亮,格也很獨立,雖然有時候會很勢力,但是這個小病也可以接受…”說著他又和舒瑾說,“而我呢,你說的沒錯,我不是一個安分的男人,但你還是不瞭解我,我覺得我這輩子,不會為一個女人而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