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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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這說不通,連翹也像互聯網的那些人一樣信著某一些定律,這個時候高雲雙比陳丹妮更加可愛。
臉朝著高雲雙:“厲列儂是超級天使,不是嗎?”那些人管厲列儂叫做藍路西法。
“厲先生不是超級天使,帕特先生已經聯繫了現在安德魯。”高雲雙垂下了眼簾:“安德魯還有另外一個姓氏,安德魯。帕特,這個名字就排在厲先生的後面,一旦…”打斷高雲雙的聲音很平靜:“帶我去見他。”一百分鐘後,連翹坐在拉斯維加斯前往墨西哥城的航班上。
在過去的一百分鐘裡,連翹清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厲列儂這趟墨西哥城之行的目的是把他所掌握的若干名墨西哥毒販的犯罪證據、以及重要的藏身地點給墨西哥警方。
此次表面上是買美國一個人情,實際上是厲列儂想解決他的私人恩怨。
在厲列儂還是1942未來領導人時曾經被送到墨西哥城生活,厲列儂在墨西哥城生活時曾經遭遇過墨西哥著名的17無警,他的教官在撤退期間死在墨西哥毒販的手中。
正因為這樣,厲列儂才不顧1942內部領導人的反對親自前往墨西哥,並且成功協助墨西哥警方把數十名毒販逮捕歸案,這數十名毒販中就有當時害死他教官的幾位。
數十名毒販的落網也引發整個墨西哥販。毒集團的瘋狂反撲,厲列儂這趟墨西哥之行全程都得到墨西哥警方保護,如果不是…
陳丹妮的話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為你厲先生就不會出事。”手躲進毯裡,輕輕的摩擦著毯,以此來驅散指尖的冰冷。
在聽說了她深夜莫名其妙不見了之後,厲列儂擺脫了墨西哥警方和1942的內部成員,只帶著兩名1942成員從墨西哥來到拉斯維加斯,一名機場的行政人員把厲列儂的行蹤透給了墨西哥毒販。
如果不是厲列儂的車裝了目前最先進的防爆材料,以及那名護送厲列儂的1942成員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身體充當了人體盾牌,想必他現在在死者名單中了。
但巨大的爆炸震衝擊到了厲列儂的腦部神經,使得他現在陷入了重度昏。
單是從1942前任領導人召回安德魯。帕特這件事情上就可以想象到,厲列儂的狀況不樂觀。
安德魯。帕特的存在意義就像是足球場上的替補人員,在安德魯。帕特的背後還有另外冠著帕特姓氏的人。
一低頭,晶瑩的體滴落在毯上,側過臉,連翹在機艙的窗戶玻璃上看到自己的一張臉。
對著那張臉慘然一笑:那個男人太狠了。
在幾十個小時前,他如是警告她:“下次,如果再幹這樣蠢事的話,我以1942的名義發誓,我會給你一個足以銘記終生的教訓。”這還真的是一個足以銘記終生的教訓,以後她要是想幹蠢事時即使是有那個心,但也絕對沒有那個膽了。
臉深深埋在毯上,嗚咽:但是,厲列儂,前提是你得好好的,好好管住我。
飛機降落在墨西哥城機場上,從走出艙門後,連翹就開始呈現出渾渾噩噩的狀態,渾渾噩噩的跟在高雲雙和陳丹妮身後。
他們並沒有和別的旅客一樣從正常通道離開,而是直接由機場安全車把他們帶到另外的出口,然後上了那輛車。
她一直懷疑那輛車都行駛在圓形的公路上,車子一直在圓形公路上繞著,然後車子停在一家酒店門口。
跟著她進了酒店,可他們並沒進入酒店房間,而是乘坐著另外一輛車從酒店後門離開,然後車子又開始一直繞啊,一直繞啊。
當車子再次停下時,天已經蒼茫,眼前是一棟白建築,白建築門外看似靜悄悄的。
渾渾噩噩的下車。
走進那幢建築時她才發現這裡也許是醫院,但也許不是。
醫院裡最多的不應該是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嗎?為什麼這裡盡然是一些穿著平常服裝的人。
而且這些人看著也不像是受傷的人,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在看她,而且他們看她的目光充滿了敵意。
那陣風吹過來,陰測測的讓她打了一個冷戰,是不是…是不是他們在心裡想著,那個害死他們領導人的女人來了。
不,不不,她不能這麼想,厲列儂是藍路西法,一直主宰著自己命運的超級天使,他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完成,他不會就此罷手。
低著頭,跟隨著高雲雙的腳步,一直走,一直走,走廊有很多熱帶植物,在白熾燈的映襯下慘兮兮的。
一直走一直走的,耳邊隱隱約約的有人在哭,循著那些哭泣聲她看到黑的裹屍袋,就這樣一排排排列在地上,有一個女人在一個個拉開那些裹屍袋的拉鍊。
女人背影很年輕,可她老是覺得那女人的動作就像是老太太,你看她的動作慢的,然後,到了第六個裹屍袋後女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目送著那女人的背影在走廊上步履蹣跚,一副隨時隨刻都會倒下的樣子,忍不住的跟在女人背後。
一直走著一直走著,然後女人忽然間消失不見,面走來了戴著眼鏡的男人,戴著眼鏡的男人和她擦肩而過。
在燈光的映襯下,她身影薄薄的樣子,小小的一手指頭一戳就可以讓那薄薄影子掉落在地上。
男人和她擦肩而過時,薄薄的影子歪歪斜斜往下,然後她聽著有人在大聲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那個聲音很悉的樣子。
回頭——那個聲音近在眼前。
“許戈。”遠遠的有一座山,彗星來臨的夜晚,女孩在漫天星光下沿著山上的臺階行走著,一眨眼的光陰。
“許戈——”一眨眼的光陰,許戈站在查理大橋上,很生氣的模樣,二十歲的許戈邀請了她的阿特去聽音樂會。
二十歲的許戈心裡偷偷渴望著,和很多很多同齡的女孩一樣。
為了那場音樂會,她戴了珍珠耳環、穿了那件長得都蓋住腳跟的裙子,除了工作需要之外她從來不打扮成那樣。
可阿特沒有來。
音樂會散場了,女孩們挽著自己男友手小鳥依人般一對對的從她面前經過。
把票丟到垃圾桶去,許戈來到查理橋上,一邊哭著一邊發誓以後再也不理會那個混蛋了,第二天早上,許戈打開房間門就看見趴著桌上的厲列儂,手還拿著筆,燈也沒關。
腳步輕輕回到自己房間拿來毯,毯蓋在他身上,從他手上拿走筆,關掉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