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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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把徽章裡一紅一白玫瑰稱之為都鐸玫瑰。”
“都鐸玫瑰的花語:總有一天,不管多麼的漫長,不幸終將會結束。”一紅一白的玫瑰還拿在手上,那穿著花花綠綠服裝的身影卻已經遠去,即將消失不見。
風吹動樹枝,在瑟瑟的聲響中宛如從一場夢中醒來,拔腿就跑。
在那個轉角處,她追上了他。
彎,手撐在膝蓋上,氣吁吁的:“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他說:“我比你大不了幾歲。”點頭,重新問:“你叫什麼?”
“我叫方為其。”
“你也叫方為其?”細細咀嚼這個名字,分明這更像東方人的名字,喜歡東方文化的倫敦人?
“你也有認識的朋友叫方為其嗎?”他忽然問這個問題。
第一時間連翹搖頭,在她記憶裡好像沒有一位叫做方為其的朋友。
“你那位會格鬥術的朋友來了。”他指了指她身後,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所以,我要走了。”等高雲雙趕到時,叫做方為其的男人已經消失在拐角處,當高雲雙目光停在她手上的玫瑰花上時,連翹心裡覺得不舒服極了。
她又不是犯人,她可是連赫家唯一繼承人。
拐角處傳來了關門聲,高雲雙迅速循著那道聲音,快得就像獵犬一樣。
艹!拳頭朝著高雲雙的背影洩憤般的揮舞,轉過身來連翹再次被鬼魅般出現在她身邊的陳丹妮給嚇了一大跳。
撫額,連翹覺得總有一天她不是被厲列儂的對手死,也會被這兩位給氣死,或者是嚇死。
妮娜沒有像上次一樣,在連翹敲她房間門說我要走了時打開門小聲和她說再見。
看著妮娜緊緊關閉的房間門,連翹冷冷的對高雲雙說:現在你高興了?
不作應答,面無表情,就像是一記重拳打在棉絮裡。
很好,很好,保持著平裡一貫的腳步頻率,微笑和孩子們揮手說再見。
出了福利院大門,收住笑容,回頭,手指向高雲雙:你等著被掃地出門吧,我說到做到!
載著連翹的車和載著厲列儂的車差不多同一時間開進車庫裡。
她和他的下車時間也很默契,看了一下腕錶,六點多時間,很難得呢,厲先生這麼早就回家。
嗯,厲先生早上說了他今天會早一點回來,1942領導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人,要是換在平常時間,她也許會在心裡涕零他的遵守諾言。
可從高雲雙那裡受到的氣還沒有消,氣不僅沒有消除,而且在見到其主子時一下子又竄上來了。
她又不是犯人,她真的是受夠了。
讓厲先生給厲太太拿包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普京都把風衣脫下來給默克爾穿呢,厲先生可從來不幹這樣的事情。
“普京和默克爾不是普先生和普太太。”心裡有一個小聲音提醒著她。
呃…又走神了!
現在最為重要的是,當著高雲雙和陳丹妮的面讓她們的主子給她拿包,讓她們見識一下厲太太的威風。
站在車門旁邊,等著厲列儂朝著她走來,等著他腳步距離她在四、五步左右距離,懶懶的伸手。
掌握的時間差不錯,擱在手腕上的包剛剛好遞到厲列儂面前,意思很明顯:厲先生現在是你對厲太太大獻殷勤的時候了。
但——厲列儂並沒有接過她手上的包,而是把目光落在她另外一隻手上。
“花從哪裡來的?”連翹另外的一隻手拿著方為其送她的兩支瑰花。
“在英格蘭,一紅一白的玫瑰代表的是不幸終將會結束,不管多麼的漫長。”這話如此鮮明的烙在她心上,連同那個名字。
——方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