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那味如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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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的衝動消退了，又再度用她的口蹂躪我的，如此反覆幾次，每當到達極樂的邊緣就被硬生生地掐住，讓我渾身慾火難耐，卻又找不到出口。

“老婆？求求你，讓我高？”我幾乎是哀著聲，懇求曉瀅讓我。見我幾乎已經要棄械投降，曉瀅脫下我右腳的高跟鞋讓鞋口對準馬眼，三隻手指小心地扣住我的前端，然後快速的‮套‬。

幾乎是立即的，在無情地肆之下，我的顫抖著出了一汩汩的水，一滴不剩地被盛接到了高跟鞋的鞋墊上。

這次的高來得又快又久，一股又一股白汁從馬眼中湧出。甜美的快讓我的雙膝發軟無力，跪坐在地上任由曉瀅宰割，在我還在高的餘韻之中未回過神來時，貞帶再度“喀”的一聲鎖上。

“老公？”曉瀅把貞帶的鑰匙重新收回包包裡，聲音甜絲絲的，表情狡黠卻又是那麼風情萬種。

“你今天的水出來不少欸！是因為在外面比較刺的關係嗎？”曉瀅故意不說“”二字。而是用“出水”形容我的高。明顯地是想讓我更有身為女人的代入，我覺自己的臉好像紅了起來，同時間，一股屈辱被的快卻又悄悄地讓我的身體有了反應。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曉瀅，笑盈盈地圈住我的，湊上前和我舌吻起來，她捧起那隻盛裝著的高跟鞋，因為弧度的關係，溼黏的白漿全部都集中到鞋楦的位置，形成一灘小小的水窪。

而當她把鞋子套到我腳上時，我的腳底、指尖縫隙馬上就陷入那一片溼黏的一片沼澤中。走回停車場的路上，我的雙腳一直黏糊糊的，腳掌不時地在鞋中滑動，好幾次都差點失去平衡。

幸虧曉瀅總是能夠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住我，而得以倖免當眾出糗，由於擔心被人發現異狀，我走得很慢。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卻又不受控制的充血起了，雖然因為被包覆在鳥籠裡的關係，再加上尺不是很明顯，但微微上翹的角度卻在彈牛仔褲前面微微隆起的那一包，卻是怎樣也遮擋不了。異樣的羞恥在我的體內竄，而身體似乎因此而變得非常。

足心在鞋墊上微微滑動的搔癢、貞帶與褲襠布料摩擦產生的拉扯，被汗水浸溼而貼在皮膚上的罩肩帶？奇妙地轉變成身體愉悅的快。

“沒想到曉瀅竟然變得這麼會‮情調‬！”我像個被“欺負”的女孩般嬌著，一邊不這麼想。深陷在情慾中的我們顯然不會滿足於在百貨公司那短暫的‮趣情‬遊戲。回到家中，終於不用再忌憚著旁人的目光。

圍繞在我倆的氣氛一下子狂野了起來，曉瑩即使未刻意去打扮，在我面前依然是個十足的女王，她君臨天下地將我按壓在沙發之前，跌坐的姿勢使我的‮腿雙‬岔開。

而曉瀅包裹在膚絲襪裡的美腿，便順勢抵在我的跨下，拇指的指尖輕輕地撓颳著我的褲襠，示意我脫去長褲，那透著些微溫熱溼氣與淡淡氣味的足，從我的股之間慢慢地往上廝磨。

最後，足尖輕輕地停留在我的鼻子前面。

“它！”既是反的、同時也充滿屈服與崇敬的喜悅，我依照曉瑩的命令開始舐她那包裹在絲襪裡的腳趾。甘酸的氣味很快地在我的口腔內擴散開來，絲襪的前端已經被我的唾浸透。

網紗裡的腳趾微微地張開，好讓我將舌頭伸入趾縫間仔細的舐臣服在她腳下的我，閉著雙眼努力服侍著眼前的盛氣凌人的女主。快與羞恥於體內織在一起，混合成一種奇妙的快美，使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你出來的這是什麼東西？”曉瀅移動她的纖足，來到了我的下。戲謔地以足尖戳了戳鳥籠中的，狀似輕蔑地質問我。

“是？？”我低頭屈膝，萬分羞恥地回答。換來的，是更加羞辱的話語，以及聽到那屈辱的言詞之後，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稀稀的跟鼻水沒兩樣嘛？哪是什麼？這是娘娘腔的水吧？”曉瀅把腳掌踩在我的上，以均勻畫圓的方式著。貞帶的硬殼壓迫著我的，隨著曉瀅腳掌的移動，得我又痛又麻。

“嘻嘻？既然這樣，那我幫你取個女化的名字好了？”

“唔？就叫做？林依潔怎麼樣？以前不是有什麼臺大五姬嗎？跟那個誰的名字一樣喔？”

“那以後在家裡，我就要叫你依潔？還是依依好呢？”曉瀅自顧自地說著，腳底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歇。

在苦痛與快的雜之下，恍惚狀態的我毫無偽裝的、如同一個被蹂躪的女子般呻嬌著，再度從鳥籠的縫隙中，洩出了大量的“愛”短時間內高兩次之後。

在曉瀅溫柔的擁抱之下，我很快地沉沉睡去。＊＊＊原以為自此之後和曉瀅就能重修舊好，不料卻是事與願違。每天ㄧ大早。

當我還賴在上時她就匆匆地上班去了，下班之後也只是如同一般常生活般吃飯、聊天，然後各自回房睡覺，然而，曉瀅滑手機和人聊天的時間卻又更頻繁了。

每次總是滑著滑著臉上便浮起了嬌羞的微笑，甚至連吃飯時，嫌打字速度不夠快似的，碗筷一擺乾脆捧著手機直接進房間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種樣子完全就像是個戀愛中的女人。

只是，我還是不敢問，更不敢想。離婚文件早已簽好在她的手裡，在擬好的協議中她對於我們共有的財產甚至一錢都不要。

可以想見，如果真的打破砂鍋問到底，很可能曉瀅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另一方面，我不清楚的是，為什麼前些子回診時還那麼親暱地歡愛過。

隔天開始卻又換了種截然不同的心情？整天都待在家中無所事事的我總是會不住胡思亂想。

為了在一個人獨處的時間裡打消這些奇怪的念頭，我更加努力的把自己投入到女時尚的世界裡去，除了主動去搜尋更多女頻道收看之外，我更開始嘗試上午一套妝、下午一套晚妝這種生活。

當然這不僅僅只是化妝這麼簡單，因為妝、發、衣、鞋、飾總是搭配一起的。我的飾品不多，主要是還不悉如何挑選好看好搭的單品，而且，聽說廉價的飾品大多和重金屬，對皮膚很不好，更讓我到卻步。

然而，越是在乎，越是容易到不安，我覺自己幾乎變成了那種每天在家胡思亂想的年輕人，而曉瀅才是這個家真正的男主人似的。

“深閨怨婦”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捱到了週末，我特意起了個大早，簡單地了個淡妝。衣服則是中偏甜美的袖口鏤空‮絲蕾‬的短上衣，搭配深彈單寧布料的窄管鉛筆褲，原本就偏瘦的身形在長褲的修飾之下，更加顯的修長纖細。

“依依，你今天穿這樣很好看喔！”曉瀅難得地睡到上三竿，睡眼惺忪的她頭髮亂亂的樣子十分可愛，看到已經梳妝完畢坐在客廳的我，微笑著品頭論足。我還以為曉瀅昨晚幫我取的女“名字”只是增添‮趣情‬的逢場作戲，沒想到今天一起就換了個稱呼了。

我傻愣了一下，才會意過來她是在叫我，不覺得十分新鮮有趣。待她也漱洗一番之後，我們找了間氣氛悠閒的早午餐餐廳，享受難得的假時光。

“欸，你真的要ㄧ直叫我依潔呀？”

“對呀，不好嗎？”曉瀅用叉子叉了一塊歐姆蛋送進嘴裡，笑咪咪地看著我。

“也、也不是不好啦？我怕別人會覺得很奇怪嘛？”

“哎唷，別那麼害羞啦，你不覺得這種覺不錯的嗎？”

“要不然，你就也稱呼我的名字曉瀅就好啦！”曉瀅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錯，臉上藏不住的笑意，對於我那口不對心的小小抗議，調皮地嘟嘴撒嬌。

“怎麼了嗎？是不是有發生什麼好事情呢？”受到她愉悅的心情染，我忍不住問她。

“你真的想知道？”曉瀅的表情似笑非笑“嗯”

“也沒什麼啦？就是，我今天晚上要跟吳醫師約會看電影，就這樣。”

“？是、是我們去看的那個心理醫生嗎？”那句話對我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我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雖然裝作若無其事地端起水杯，卻藏不住自己顫抖的指尖。幾個禮拜來的揣測忽然間變成真實，面對突如其來的答案，震驚之虞卻又有些讓人惑。

“嗯，他約我出去，而且我也答應他了”

“他這是在追你的意思嗎？”察覺到我的語調變得奇怪，曉瀅板起面孔，語氣明顯的有些不悅。

“幹嘛不高興？你自己說想知道的，我又沒你”

“而且，我們約定好了，我們繼續在一起的條件之一，就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可是？”我一時語，卻突然發現好像沒辦法反駁什麼。見我沉默不語，對面的曉瀅已然是一副渲然泣的表情。

“還是說，你無法接受、想要反悔？我可以立刻搬出去沒關係？”

“沒、沒有啦？我、我只是有點在意而已嘛？”面對我的慌亂地解釋，曉瀅的表情沉了下來，安靜地用叉子撥餐盤上的食物。

原本興致盎然的她，現在似乎難過得一口都吃不下，豐盛的早餐剩下了一大半，而我也只能默默地繼續把自己盤內的東西往肚子裡，在這種氣氛下，那味道如同嚼蠟。

“那麼，等結束後你要來接我嗎？”尷尬的氣氛持續了良久，曉瀅忽然問我“咦！？”突如其來的詢問，讓我一時之間無法理解那句話的意思，從口中發出無意義的語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