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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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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軟天氣一天天變暖,院子裡的花全開了。看著蝴蝶在花間飛舞,聞著滿院子的甜香,曬著暖暖的陽光,人的心情都是輕快的。

孃、丫頭一群人帶著李喆和李佳音在園子裡玩兒,楚亦凡則陪著胡氏散步。胡氏已經五個多月了,腹部微微隆起,倒還沒顯得多累贅。

走了半晌,額頭上微汗,楚亦凡便扶著她道:“嫂子坐下歇歇吧,走路也要適可而止,不能太過。”胡氏從善如,早有侍女在石墩上鋪上軟墊,楚亦可扶她坐好,親手倒了杯溫熱的開水遞過去。

胡氏抿了一口,笑道:“就你講究多,也不知道都從哪聽來的,走多走少,都有個度,吃穿用度也是你卡著,如今連口茶都喝不上了。”胡氏旁邊的大丫頭翡冷就笑著湊趣道:“瞧娘娘說的,唉喲這麼可憐,倒像是郡主虧待了娘娘一樣。”楚亦凡嘆口氣道:“幸虧有你們心眼都清明著呢,才不會讓我蒙了這莫須有的冤屈,不然我不就是哭出兩缸眼淚來也是白搭。”胡氏笑著指著她道:“你這小丫頭,素來最愛裝可憐見的,可句句都不吃虧,綿裡藏針,三兩句話就來排揎我。都知道楚六姑娘是個大好人,大善人,是我識人不明,冤枉了你,成不成?我如今可哪敢說你什麼呢?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你,不然哪有我的好果子吃?”一旁的人都笑了,道:“是娘娘慈和,也是郡主誠摯,這天底下可再沒有這麼親密的妯娌了。”楚亦凡無耐的道:“您還說,我才說了一句,您這就有十句等著我,也不知道是誰不給誰好果子吃。”胡氏一瞪她,嗔道:“別跟我說你寄人籬下這話…你我心知肚明,好些話就沒必要說,沒的傷情。”楚亦凡笑道:“不說,不說。”她做畏首畏尾狀,倒惹的胡氏又笑了。

正這會兒亭子外走來一個侍女,行禮道:“回娘娘,回郡主,楚大人派人來請,說是想接郡主回去…”胡氏收了笑,問:“沒說是什麼事麼?”不年不節,又沒什麼大事,怎麼想起來接楚亦凡來了?

翡冷自然沒吱聲。

胡氏倒自失的笑了下。一個侍女,誰會跟她說什麼呢?既是來接楚亦凡,也只得叫人幫她收拾,送她回去。

這個月接楚亦凡可夠勤的了。不說三月初接她回去給楚亦可過生,也不說三月中旬和楚亦可一起去法因寺上香,光是這半個月,就接了兩回了。

從前小時,倒不惦念這個女兒,如今大了,反倒是三兩不見,就想的不行?

胡氏看一眼楚亦凡,見她低頭不作聲,便道:“既是接你,你便回去吧,若有什麼難事,也別往心裡去,回來咱們再商量。”楚亦凡只能點頭。

安王回府,先問過胡氏這一天的情況,又看過了一兒一女,這才坐下來跟胡氏安生說話:“楚家要和太子結親了。”胡氏倒唉喲了一聲,急問:“說的是誰?”安王倒是若有所思,知道胡氏最關心的只有楚亦凡,生怕楚鴻程為了他自己又把女兒賣掉,便道:“據我想,應該是二小姐楚亦可。除了她,還誰有資格跟太子匹配呢?”胡氏卻莫名的有些慌亂,自我安道:“倒是這個理,不過也難說。如今凡娘可不也算是嫡女了麼?你是從哪得來的消息?可做的準麼?我就奇怪,怎麼楚家三天兩頭接凡娘回府,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不怪胡氏多想,就是安王也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用不著楚亦凡時,雙手一推就推出了家門,用得著時再往家裡拉拽,絕對是楚鴻程能做得出來的事。

李昂道:“你別胡思亂想了,橫豎過了今晚,明兒亦凡也該回來了。你若不放心,只管問她。若是再不放心,不若以靜養為名,你帶她去莊子上住幾個月去。”這倒是個好主意,胡氏漸漸心安,嘆了口氣道:“怎不怪我胡思亂想?這五年了,凡娘什麼樣,你也瞧得清楚。她對你我夫如何?可以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別說只是個義妹,就是親妹妹,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又有幾個?我不求別的,只求將來她的婚事上你我能稍微出點力,不至讓她遇人不淑也就罷了…”胡氏打算的好,卻終究是落空了。楚亦凡這一去,就沒再回來。她起先還耐心等了兩天,誰知楚亦凡竟似憑空消失了,這一去再無聲響,甚至都沒打發人回來說一聲。

等到第五天上頭,胡氏叫人去楚府探問,結果只等到一句話:二姑娘病著呢,太太也病了,六姑娘正給太太和二姑娘侍疾呢。

胡氏氣個倒仰。要是柳氏病了,楚亦凡侍疾還說的過去,怎麼倒把楚亦可病了放到前頭了?又不是柳氏嫡親嬌寵的女兒,底下服侍的人多了去了,做什麼偏要把她留下?

留下也就留下了,怎麼見一面,往府裡遞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胡氏坐臥不寧,不等李昂回來,便叫人去尋他。安王卻要事纏身,胡氏一連派人催促了三四次,才在晌午時分把他給催了回來。

李昂才進府,胡氏就推開丫頭的手出了屋,在院門口眼巴巴的等著。才看到李昂的身影,胡氏竟大滴大滴的落下淚來。

李昂嚇的腿一軟,慌忙快步過來,扶住她道:“你身子不好,怎麼不趕緊宣召太醫?”又罵旁邊服侍的侍女。

胡氏攔住他,道:“我沒事,是凡娘,這一去一直沒個消息,我今天叫人去探問…”李昂半抱半扶,總算挾持著胡氏進了屋,又是遞帕子又是替她擦臉,聽她說完,不氣樂了:“就這麼點小事,你也至於急裡慌張的連番叫人催我?我當是天塌了…”胡氏氣的捶他:“這怎麼算是小事?你既是說小事,那你趕緊的把凡娘給我接回來…”李昂好說歹說,哄的胡氏鎮定下來,這才道:“不瞞你說,凡娘只怕要在楚家多住上些時了。”胡氏一愣,問:“為什麼?到底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了?”李昂淡淡的嘲的道:“楚家與太子議親已定,竟是迫不及待的就要娶過府…”胡氏不由的皺眉。李揚要娶,無可非議,只是太子妃剛剛逝世,屍骨未寒呢。他竟連孝都不守,這麼快便要娶新人進門了?

娶自由他,胡氏更關心的是他要娶的人是誰。她不由得追問了一句:“要娶的人是誰?”李昂道:“自然是楚家唯一的嫡出小姐楚亦可。”胡氏總算是鬆了口氣:“果然如此。不過,這件事,和凡娘有什麼關係?”楚亦凡怎麼也沒想到,楚亦可的婚事會和自己有關係。

她回了楚府,便被安置到了楚亦可的院子裡住下。自打從西山法因寺回來,楚亦可就病了。楚亦可看過她兩回,大夫說是寒氣侵體,需要靜養。

楚亦凡知道山上冷,要比城裡低好幾度呢,尤其早晚溫差大,楚亦可又一向嬌貴,受了風寒也不為奇。可這病拖了小半個月了,一直都沒好,而且每次看她,都是不愛梳妝,一臉的憔悴蒼白,不乏楚楚可憐,但也有幾分自暴自棄的頹廢之意。

尤其這回,竟是讓自己住下。住下也就罷了,院門口竟多了好多人守著,她要出門,總有許多人湧上來問東問西,只說老爺、太太吩咐,叫她無事不要亂走,楚亦凡才覺出自己是被軟了。

一連幾天,都送不出消息,也得不到任何消息,楚亦凡再坐得住,也嗅出不尋常來。綠蘿急的團團轉:“不許回王府,也不許出入,娘娘不定多著急呢,可恨這府裡的人都跟防賊一樣,就連奴婢們都出不去了。”楚亦凡沉道:“出不去,那就不出去。”把她軟,就是怕她去府外求援,或者是怕裡應外合,她再也不回來了。

“那在府裡呢?多少能打聽出來點消息也是好的。”綠蘿面:“奴婢也想到了,只是雖然奴婢是家生子,可奴婢的爹和娘都在府外的莊子上,幾個嫂子也都跟哥哥在外院…對了——”綠蘿低叫一聲:“倒是今天丹若的嫂子過來,說是丹若快要嫁了,想給姑娘再請個安…卻還是被攔住了。”說到最後,連綠蘿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道:“奴婢急則生亂,一時沒想到,奴婢這就去辦。”她們主僕出不去,總有人進得來,就算是明正言順的理由進不來,總還有送東送西的人進進出出,打聽消息什麼的或許打聽不出重要的消息,但往外遞送個消息應該不難。

綠蘿出去,不一會回來,悄聲道:“姑娘,沈夫人來看望二小姐,這會臉不太好看,要不要您現在過去瞧瞧?”未來婆婆來看望準兒媳?

楚亦可一直稱病,只怕再拖下去,這婚禮無法如期完成,沈夫人就算不高興,也不會如此作,莫不是還有別的事?

……昨天電腦壞了,好不容易花錢找人裝上了,居然又登錄不了,我勒個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