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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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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不聞二合一章。求粉紅。…………6楚亦凡不知道自己能幫柳玉澤什麼,便道:“若是亦凡力所能及的,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她一向謹慎,從不輕易許諾。能幫則幫,不能,那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柳玉澤笑笑道:“自然是你能幫,所以我才來懇求你。”楚亦凡擺手:“這個求字,可就太重了,亦凡當不起。”柳玉澤笑笑,道:“亦可表妹的事,我們都聽說了…”他一邊說一邊定睛注意著楚亦凡的表情。

楚亦凡只是很平靜很從容的聽著,並不發表意見。柳玉澤便咳了一聲,接著往下續道:“誰是誰非,誰對誰錯,如今已經不可考,便是想要再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這門親事,只怕是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了。”楚亦凡還是沉靜的點點頭,睜著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柳玉澤:“柳公子看事清明,我也這麼想。”她能這麼想自然最好,就是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心口如一。

柳玉澤看定楚亦凡道:“可兒——也當得起紅顏薄命這四個字了,她遠遠沒有你的子過的舒心。”楚亦凡自嘲的笑笑,道:“是啊,我的子,要說不舒心,那可真是誅心之言了。”既沒有衣不蔽體,也沒有食不裹腹,更沒有無家可歸,還沒有亡命天涯,她還有什麼可求的?

柳玉澤的眸子落到楚亦凡臉上,那神情不可謂不認真,不可謂不關注,卻帶了一點責備。責備的楚亦凡都委屈起來了。好半晌他都不開口,楚亦凡只得問:“不知道柳公子想說什麼?”想說什麼就開誠佈公的說好了,她不喜歡遮遮掩掩的打什麼啞謎。

柳玉澤輕嘆一聲,俊逸的臉上就帶了些落寞,好似對楚亦凡很失望一樣:“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多事,我一不是楚家人,二不是沈家人,三不是可兒的正經嫡親兄弟,我有什麼資格站在這指手劃腳,跟你討價還價?”要是別人這麼說,楚亦凡只會笑笑不理不睬,可是柳玉澤這麼說,楚亦凡卻心下一悚。柳玉澤並沒有多說,身子坐的筆直,神情越發嚴肅認真,道:“的確,可兒有的,你未必都有,甚至她有的只有比你更緻更充足,但唯獨有一樣,她沒有,而你卻有,所以,她註定一輩子都不如你活的舒心。”柳玉澤看楚亦凡一直都很沉靜從容,絲毫沒有驚訝和驚奇的意思,便只得自揭答案:“你有一顆審時度勢的心,你有一顆不貪而富足的心。”楚亦凡不置可否。就算柳玉澤說的對好了,但她有沒有是她的事,沒道理因為她有她過的舒心,就理當把自己現有的東西無私的讓給楚亦可或是分她一半。

楚亦可自己都未必。或者說,柳玉澤所想要替楚亦可爭取的,未必是楚亦可自己想要的。

楚亦凡一直都認為,人活著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自己做的,人生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應當自己為自己負責,而不是一旦失敗了或是遇到了困難挫折就全摔到別人頭上,或是讓別人買單。

憑什麼呢?

就算是富人,那也一定有他致富的道理,或是祖宗留下來的,或是自己憑藉辛苦勞力而換來的,難道說因為他富有,就該無償的分給窮人嗎?

就算他是坑蒙拐騙,不擇手段來的,但一啄一飲,自有前定,報應也是他自己的因自己的果。

楚亦凡微笑著看向柳玉澤,同樣直後背,聲音中竭力透著淡漠:“多謝柳公子讚譽,只是,到底我能幫柳公子做什麼?”柳玉澤深深的看她一眼,竟然站起身,朝著她深施一禮:“懇請郡主看在你們姐妹一場,都是楚家女兒的份上,善待可兒。”楚亦凡第一時間就站起身躲了一躲,沒受他的禮:“柳公子你太見外了,也太高估我了,你這話應該去對國公爺說。”

“我會庭華兄說的。”柳玉澤目光咄咄的看著楚亦凡:“但他是他,你是你,我只懇求郡主不要跟可兒計較。”楚亦凡站的筆直,著這個俊秀儒雅的年輕男子,微微笑道:“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也不過是‘不聞不問’四字而矣,至於再多,恕我無能為力。”楚亦凡真想說,柳公子你求錯了人。能不能善待楚亦可,那是沈青瀾的事,是她自己的事,誠然如柳玉澤自己所說,如果楚亦可永遠不知足,永遠不悔改,不管她是嫁給誰,哪怕是真的嫁給了李昂,得封皇后,她不幸福還是不幸福。

人心不足蛇象,人的****是沒有止境的,如果自己不把控住自己,就永遠沒有滿足的那一天。

不滿足,就只會讓****把自己糾纏捆綁,一輩子都掙脫不開,即使到最後瀕臨死亡,也只有一聲無耐的嘆息而已。

楚亦凡真覺得諷刺,柳玉澤也太高看她了,是她不跟楚亦可計較就可以不計較的事嗎?就算他不來相求,難道她還能左右沈青瀾不成?年少的心結在他那裡,從前的情份在他心裡,年少的夢在他的記憶裡,就算過了這麼多年,他也不曾有一刻的稍忘,不管自己是什麼態度,都不可能影響沈青瀾的決定。

更何況,沈青瀾早就表過態了:楚亦可的事,不要她管。

柳玉澤怔了怔,面有些尷尬,到底深深一揖,道:“多謝郡主開恩。”楚亦凡還是躲開了沒受他的禮,道:“柳公子太客氣了。”她端茶送客。

柳玉澤一向就比較,不會這點眼都看不出來,起身告辭,臨行前再看一眼楚亦凡,無耐的低語道:“是潤默冒昧,讓郡主為難了。其實我本是個局外人,不該手置喙…”楚亦凡不置可否。說句不客氣的話,她真的覺得柳玉澤多事了。明知道是局外人,幹嗎還要趟這混水呢?還一副很清高的矯情樣,徒然讓人覺得可笑。

楚亦凡知道柳玉澤同楚亦清好,雖是姑表兄弟,卻是比嫡親兄弟還要親密,從前小時候就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大了雖不曉得他們的具體情形,但是她知道他們娶娶的都是姐妹。

不得不說,楚亦凡很是覺得匪夷所思,為什麼楚亦可那樣驕縱任、刁蠻無理的人會有這麼多人真心實意的替她著想?就因為她的美貌麼?

一個如此,兩個三個都如此,難道說這些男人的眼光都如此浮淺?

她何德何能呢?究竟是這些人被楚亦可表面的美好所惑,還是說因為是愛矇蔽了理智,因為是親人,所以他們可以毫無原則和條件的忍讓和寬容?

如果他們知道楚亦可都做了什麼,還會這樣放下身段,放下自尊,腆顏求著別人對楚亦可好些更好些嗎?

楚亦凡放下茶碗,走了幾步,站住腳,對柳玉澤道:“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二姐姐對嗎?”柳玉澤的睫顫抖著垂了下去,卻很快又抬起眼睛,道:“她是我表妹。”楚亦凡無意追究真相如何,只淡淡的笑笑,平靜的道:“你說我過的一直都很舒心,可你是否真的知道這舒心背後的真相是什麼?”柳玉澤劇震,楚亦凡立時便明白他不是一點都不知情,盯著他的眼睛,緩緩的道:“我六歲那年,在湖邊陪著客人行走,好巧不巧,失足跌入水中…”柳玉澤的喉結動了動,艱難的開口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所以郡主才有今之莫大的福氣。”楚亦凡有些氣結,他不是毫不知情,卻不敢叫她把話說完,還真是夠懦弱的。楚亦凡懶的再給他留自尊,便直截了當的道:“柳公子,你這話說錯了,這福氣,不是上天給的,若不是當我會游水,只怕早就做了湖底的冤死鬼,所謂的福氣,也只能寄託於下輩子了。”眼看著柳玉澤有些瞠目結舌,楚亦凡又道:“當溺水之後,我被竹葉青誤傷,若不是當今陛下那丸解藥,只怕我早就死於非命,又何談福氣?而這致命的關鍵不是竹葉青,卻是大夫替我開的解毒的草藥…”饒是柳玉澤自詡見識過後院內鬥、不擇手段了,聽到楚亦凡這話,還是不自的打了個冷顫,可他還是猶豫著道:“只怕郡主想多了。”就算不是親孃,可那是她親爹。

楚亦凡並沒有分辯,只笑道:“我不是想要申辯什麼委屈,只是想告訴你,我也有不甘心,我也有很多委屈,這門婚事,當初不是我自己求的,如今又要被人強行從我手裡奪去,你叫我怎麼平心靜氣的拱手相讓呢?我不欠誰,所以我為什麼要仁慈的補償誰什麼?”柳玉澤汗溼衣襟,低聲道:“不是叫你補償,只要你肯善待。”

“這話就更可笑了,世俗禮法,由不得我說什麼做什麼,柳公子要是這樣言之鑿鑿,便是懷疑我不安好心了,不如親自去京兆尹那裡告我一狀,說我心狹窄、妒婦難容、手段毒辣,要謀害相公之好了。”柳玉澤狼狽不堪,卻又不好當面以袖拭汗,只尷尬的道:“是潤默不通俗務,郡主切莫跟在下計較。”

“計較?不會。”楚亦凡淡淡的一笑:“我還是那句話,我頂多也就是做到‘不聞不問’四字而矣。”柳玉澤被楚亦凡的言辭的連連語,到最後只得汗顏的強笑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可錯也錯了,但我此行的目的已然說的很清楚了,郡主大人雅量,潤默不盡,他若郡主需要潤默,只管開口。”楚亦凡輕笑道:“柳公子客氣了,亦凡不過是俗人一個,不可能永遠都沒有求人的時候,難得柳公子這樣寬寵大量不與我計較,又許下來之諾,亦凡不勝。只恨我沒有叫一聲表兄的福氣。”得,柳玉澤更是汗出如漿。誰讓他一來便把自己撇清的跟楚亦凡沒有一點關係呢?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說不定楚亦凡心裡對他滿是鄙夷,以為他對楚亦可存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可是如今說什麼錯什麼,柳玉澤只得告辭。好在楚亦凡雖然言辭冰冷,但心志堅決,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全是一片真心。他的確沒什麼可以替楚亦可擔憂的。

柳玉澤出門,沈青瀾早就得了信親自來送,柳玉澤勉強撐住了從容的神,還是愧疚的道:“是我不該冒昧唐突了郡主,還請庭華兄代為轉寰,我的確沒有惡意。”沈青瀾雖不知道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但多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而且顯然柳玉澤在楚亦凡跟前沒落著什麼好處,當下便只寬容的笑笑道:“小事小事,潤默別放在心上就好,凡娘就是面冷心熱…”柳玉澤苦笑一聲,道:“這話真是讓潤默慚愧。”楚亦凡倒的確當得起“面冷心熱”這四個字了,那自己呢?面冷心冷,活該自掘墳墓。

柳玉澤出了一回神,這才對沈青瀾道:“論起來,可兒和凡娘都算得上是我的表妹,還望庭華兄不要顧此失彼。這世間能享齊人之福者多矣,但真正能享盡其中真味者,只怕十之無一,還請庭華兄珍惜。”沈青瀾滿心苦澀,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還要強顏歡笑接受柳玉澤的祝福和勸諫。這珍惜二字,於他來說真是諷刺。

娶楚亦可的事就辦得簡而又簡。不僅府裡沒有張燈結綵,甚至連所謂的彩禮都沒有,更別說換庚貼之類的例行舉動,不過是合了合八字。

楚亦可又氣又怒,大鬧了一場,倒是楚鴻程十分的鎮定和從容,只說了一句話:“這些習俗的東西,有什麼重要?不過是個過場,再說從前也是走過的…”楚亦可一下子就失了聲。

的確,從前都走過這些過場的,就差一步,她就嫁給了沈青瀾,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子。現在不過是個平,她自己又是嫁過人的,沈青瀾的態度並不特別熱絡特別熱衷,她有什麼可挑剔的?

不過是一件過了氣的舊衣服,難免要被人嫌棄,她就算再不服再不憤又有什麼用?

楚亦可猶自憤憤,楚鴻程已經一針見血的指出道:“這些都是虛的,你就算不為了家裡著想,不為了你大哥著想,也該替你自己想想該怎麼做…”楚亦可又不傻,自然知道要務實。李昂對她如此厭棄,連面都不肯見,就算她手裡有遺詔他都不在乎,怎麼可能封她為後?如今更是連納她為妃都成了奢想,可如果連沈青瀾這邊都放棄了,她下半輩子還哪有出路?難道真的要青燈古佛過一輩子?

爹爹從前倒是極寵她的,可那也是因為她能為他所用。如今眼看著是指望不上了,又因為她的緣故牽連到了大哥楚亦清,自己在他眼裡就成了眼中釘、中刺。

她再金貴,也金貴不過楚家唯一的男丁,因此她除了乖乖出遺詔,並且乖乖嫁給沈青瀾之外毫無辦法。

楚亦可咬沉思半晌,鄭重的下了個決定,朝著楚鴻程深施一禮道:“爹,女兒明白以後該怎麼做了,只是,手心手背都是,女兒將來難免要和六妹妹起了爭執,到時候爹是幫誰?”楚鴻程不介意給她一個確定的答覆:“你從小生在爹身邊,長在爹身邊,雖說都是爹的女兒,可五個手指頭伸直了還不一般長呢,幫誰還用說嗎?”楚亦可的一顆心算是落到了實處,竟然真的安安靜靜的備嫁,什麼俗禮都不挑了。

楚亦凡果然不聞不問。

泓藍多有不甘,私下裡抱怨:“難道二小姐是楚家嫡出小姐,姑娘就不是了?楚家大爺和表少爺一個接一個的來,又是跟大爺討情,又是跟您討情,生怕慢怠了二小姐,還真是偏向的過了。”楚亦凡才知道原來楚亦清找過沈青瀾,她眼睛閃了閃,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泓藍道:“自然是——”她才說了半句,就頓住了,見楚亦凡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看,便賭氣道:“好歹奴婢也在這府裡待了小半年了,也結識下幾個人,想要探聽點消息有什麼難的?要不是您不許奴婢們四下走動,消息不比這靈通?”楚亦凡微微一笑道:“消息自然是越靈通越好,但是關於未來沈家****的消息就一律免了吧。”泓藍不有些氣餒:“,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您可不可掉以輕心啊。二小姐從前就心計百出,如今要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您這麼輕忽哪成?”楚亦凡倒沒作聲,輕咬了會兒,才對泓藍道:“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會也不過是白著急,倒是我吩咐你的幾件事可都辦妥了?”一提到正事,泓藍便不敢輕忽,道:“奴婢把這府裡的人都梳理了一遍,除了二門處的兩個小廝,幾個外院走動的管事,剩下的都一一打發了,以後絕不會再勞動他們,外面莊子上的事,要等到開了去了莊子上親自過了目再說,倒是成風,一時不好安排。”楚亦凡點點頭,道:“成風還小呢,讓他先歷練歷練,讓他先跟著綠蘿的男人吧,等過了年有了時間,我再叫他過來。”楚亦凡又問了下自己莊子和幾家鋪子的事,便揮手叫泓藍下去。

泓藍出了門不嘆了口氣。她不知道楚亦凡是怎麼想的,說的容易,不聞不問,可是人無傷虎意,無有害人心,楚亦可是好相與的嗎?

這還沒過門呢,又有皇帝的旨意和國孝兩重壓力,她都有本事鼓動楚亦清和柳玉澤上躥下跳的替她奔走,真要過了門,再攏絡住了沈青瀾和沈夫人,再奪了管家大權,還有楚亦凡的容身之地嗎?

可是倒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也沒有什麼應對之策,真是讓人著急。

不提楚夫人柳氏的肝腸寸斷,楚亦清的為妹擔憂,楚亦可的面上從容,內心的籌謀算計,沈府裡一派平靜,就似壓沒這樁事一樣。

到了吉,一乘小轎悄無聲息的將楚亦可進了沈府,當夜沈青瀾歇在了為楚亦可安置的擷星樓,便算是禮成。

一大早就有沈夫人身邊的鄭媽媽過來傳沈夫人的話:“知道最近身子不適,好不容易才調養過來的,可別為了不相干的人和事就折損了自己,太太的意思,若是不舒服,就不必過去了。”今天是楚亦可進沈府的第一天,按理當給沈夫人、楚亦凡敬茶,才算是過了明路,自此名分既定,也才真正算得上是沈家一份子。

沈夫人明目張膽的勸楚亦凡別去,自是不想叫她受楚亦可的這杯茶,只要楚亦凡不認,那麼楚亦可就始終得不到承認,不能不說是對楚亦可的打壓。

楚亦凡卻笑了,叫鄭媽媽坐了,命泓藍上茶,道:“母親的一番心意,我在這領了,也謝媽媽過來跑這一趟,天寒地凍的,倒勞動得您辛苦了…”泓藍便奉上了一個荷包,裡面有近五兩的散碎銀子。鄭媽媽一捏便知道大致數目,慌忙站起來道:“奴婢仗著年紀大了,難免倚老賣老,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奴才,替主子們做事分憂還來不及呢,只怕為人蠢笨,沒的倒壞了主子們的事,哪裡敢受這麼厚的禮?”泓藍便道:“媽媽太客氣了,您在太太身邊一向最有臉面,就是也只能算是晚輩,見了您總要給您行個禮的,既是體恤您,幹嗎客氣?若不收可就是嫌少了。”鄭媽媽臉上笑的褶子都開了花,道:“身邊的都是聰明伶俐的,瞧這小嘴吧吧的好會說話,奴婢哪敢嫌少,既是賞的,老奴腆臉收著就是了。”見她收了,楚亦凡這才道:“還勞您回去跟母親轉告一聲,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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