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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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心冷如果可以,沈青瀾真想死楚亦凡,也不要她這樣明目張膽的欺騙。
可他竟然不忍心。
他的心底一直響著曾經楚亦凡說過的話:“你碰過別的女人,髒了,洗也洗不掉。”現在,他有同樣的覺。他知道不應該再這樣用蠻力強迫她,他知道應該厭惡的放開她,即使不去用刻薄的言辭羞辱,也不該在每一記重重的撞擊中還要顧及著她的受。
可他放不開。
只要一想到她或許也曾這樣嫵媚嫣然的承歡於別的男人x下,他就要發瘋了。他恨,恨不得掐死楚亦凡,為什麼要答應呢?就算端賢皇后那是臨終遺言,可她至於要和李昂假戲真做,卿卿我我的嗎?
還永不相負。
真是可笑。
她是他的子,她都不曾為他許下這樣沉重、鄭重又甜的誓言,可她許給了李昂。
她是他的子,她在他生死不卜的時候,和李昂在一起。儘管言可畏,但是,無風不起,為什麼會有言?
她是他的子,李昂叫他留在宮中,她便真的不反抗,真的安然乖順的留下。她那樣倔強,那樣聰慧,她會沒有辦法擺脫李昂嗎?
她是他的子,她要和誰永不相負?難道她就要光明正大的背叛她和別人在一起嗎?
她是他的子,卻默許李昂將楚亦可指婚給他。如果她真的愛,不,哪怕是有一點喜歡,哪怕是盡到一點為**子的本份,她也不會那樣冷漠的旁觀並且慫恿他接下這道聖旨。
她是想用楚亦可做為對他的彌補,好毫無愧疚和壓力的轉身,向李昂投懷送抱麼?
他不許,他不許。
楚亦凡臉越發蒼白,那水**融的聲音和著**啪啪相觸的聲音聽在她的耳朵裡是諷刺和羞恥。
小腹痠疼,****已經麻木,她都不知道自己除了空還能有什麼受?
心底深處,有個冷嘲的聲音在毫不憐憫的譏笑著她:看,這就是你願意選擇的男人,他就是這樣回報你的信任。
與其這樣信任,還不如甩給她一紙休書,與其這樣信任,還不如當眾打罵她一頓打她攆也沈府,與其這樣信任,還不如將她沉塘。
這三個字,分明就是三把軟刀子啊。
書房裡的陽光黯淡了下去,帶著乾冷空氣的夜瀰漫上來,楚亦凡疲憊的閉上眼睛,手裡還緊緊的抓著x下一塊柔軟的碎布,她躺在冷硬的書案之下,已經變涼的**冰冷刺骨,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凍僵的、風乾了的死魚。
楚亦凡十分不情願的醒過來。
她覺得活了這麼多年,從沒像現在這樣屈辱過。這不是像,而是真正被人剝光了衣服,用男人對付女人的方式,直刺她最柔軟的自尊。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一睜開眼,她便躺在溫暖舒適的上,然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可以掩藏下心裡的憤恨,和沈青瀾形同路人,淡漠疏離,做一對相敬如冰的面子夫。
很多時候,越是狼狽,記憶越是鮮明,情境越是難堪,越是不得不從最狼狽的泥濘之地自己慘淡的爬起來。
她也不可能例外。
身上很冷,身底下很涼,她幾乎還保持著令她倍覺屈辱的姿勢,修長的腿軟軟的垂在桌案之下。
疼的像是要折了,腿痠的像是折了,她掙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支撐著坐起身,從書案之上滑下來。腿一軟,她難堪的蹲在那,覺著還在有什麼****從身體裡出來,那種殘留在身體深處的****餘韻也盪起來。
她伸手掩住眼角,好像這樣就能阻止住眼淚下來一樣。
好半晌,她才扶著桌角慢慢站起來。
屋子裡很黑,但仍有窗外的燈光照進來,楚亦凡麻木的摸索著被丟的這一團那一團的衣服。她看不清,只能憑藉最本能的觸,麻木的穿戴著破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