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孩子心情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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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這是我經歷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我坦言相對,公爹眼裡閃現出一絲驚訝。我坐起身,在他嘴輕輕碰了下。
“你對我做的所有事,我都非常享受。真的,簡直太神奇了。謝謝你!”這些話好像讓公爹有些措手不及,但也讓他嚴肅的表情放鬆很多,他給我一個有力的擁抱,地說道:“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夜晚,我們赤條條躺在上,談論著最私密的話題。
他已故的子,多年的孤單,對我的渴望。我也和他訴說內心的變化,對自己、對生活的期待,還有對他的引力有多強烈、多迅速,多…美妙。
那晚我們分享的比我和其他任何人分享的都要多,那覺溫柔而真實。夜幕過去清晨來臨,這種覺好像長出翅膀,在我們的骨子裡沉澱下來。
直到我毫無疑問地確信,和公爹發生的一切是真真切切的,是我們生活裡的一部分。我不適時的在這個時候想起父母,我的母親是否在父親身邊時也有過相同的經歷。
她很少主動向我提起過他,但每每說起時,眼裡總會一絲柔軟,當我回到家中,房子裡靜悄悄、空蕩蕩的。
邱源昨晚已經在手機裡給我留言,說他週末要出城辦公,星期一回來。我一點兒都不意外,用週末剩下的時間清理衣櫃,尋找一個臨時住處。
一想到我的婚姻就要結束,我心裡還是難免有些惆悵,但我必須這麼做。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幻覺,兩個人誰都不愛對方,也沒有想在一起的期望。我不能再忽視這一點。
我要離開。週一晚上,廉蓮和我在辦公樓旁的一家餐館吃了頓豐盛的晚餐。酒足飯飽,我一邊喝茶一邊告訴廉蓮準備離婚的消息“所以,這對我和邱源來說是個大新聞。”
“噢…親愛的小田田。”廉蓮放下手裡的茶杯,抓住我的一隻手,遺憾地說道:“我很抱歉你們離婚。
不過,我認為你做出最好的決定。你的情緒已經低落了很長一陣子,好在前些天聽你說要改變自己,我知道你意識到這點,而且在想對策改變。我要說你極了!
雖然你總是小瞧自己,但你比自己以為的要堅強。老實說,大多數和你陷入相同境遇的女人,都會說服自己安頓下來,祈禱明天會變得更好。”我深深了一口氣,得到摯友的支持讓我非常安。我朝她笑了笑,真誠說道:“謝謝你。”
“有什麼我能做的嗎?你儘管開口。”我正要說話,突然電話鈴響了。我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嘆了口氣。
“邱源?”廉蓮問。我搖搖頭,沒有理睬電話,晚上有空時再打過去。這是旅行社的電話,要求確認即將到來的預訂。我們的結婚紀念還有三個星期,為了慶祝,邱源提到去希臘玩三天。
“不,是旅行社敲定我倆去希臘的旅行安排。”
“哦…你們的一週年紀念。”廉蓮反應過來,不無遺憾地說道。
我看著我的朋友,給她一個“我很好,不用擔心"的微笑,突然一個念頭冒出來“嘿,你覺得我請幾天假會不會有事?”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單獨旅行?”
“當然。”她咧嘴笑了“開心去吧。”
“是的,我一直說想去希臘看看。再說,已經付了錢,你知道我多討厭費。”
“嗯…我聽說地中海男人又帥又強壯,你可是要好好領略一下呢!”我想到公爹,臉龐不微微發熱,內心裡湧起一股說不出的躁動,儘管邱宏熙沒有他兒子那麼年輕強壯,但光是想到這是公爹在我。
就足矣使我無比興奮和快樂。我把一縷頭髮到耳後,清清嗓子“嗯…實際上…”我略微停頓,沒想好怎麼和好友分享這個消息,雖然知道廉蓮百分之百站在我這邊,不過好像比想象中要更難坦白。倒不是怕廉蓮指責或者嫌棄,要知道她有個秘密小男友,好像和她也沾親帶故跨著輩份。
廉蓮馬上嗅到不尋常的味道,打趣道:“哦…你做了什麼?”她身體前傾,故意壓低聲音,曖昧地問道:“是不是什麼調皮搗蛋的事兒?”我咬住嘴,輕輕點頭。
“哇,天哪,誰?我認識麼?”廉蓮雖然瞭解我,可看我坦白還是有些意外,這和我平時的樣子確實差別太大。謝天謝地,蘇運瑩的《野子》救了我。我故意忽略廉蓮的問題,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嗨!”
“蕊兒。”我已經四十八個小時沒有聽到公爹的聲音,然後他只用兩個字就能讓我渾身發熱。我在座位上扭動身體,提醒自己在餐館裡和最好的朋友聊天,千萬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廉蓮眯著眼睛看著我,我避開她的目光,故意不去理她滿懷興趣的表情。
“嗨,邱總,有什麼事嗎?”我假裝客氣回道。
“我要見你,晚上你能過來嗎?”公爹立刻意識到我旁邊有人,但卻不以為意,直接說出意圖。我的臉頰微微發燙,刻意轉過身,把電話貼得更靠近我的臉,遠離廉蓮窺探的眼睛“行,我可以。”
“太好了,到時候見。”公爹向來言簡意賅,不會把時間費在電話裡。
“再見,”我掛斷電話,有點害怕好友的反應,所以表現出最漠不關心的樣子。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天啊…你,你,你,媽的!媽的!媽的!”廉蓮驚訝地連連低呼,臉上清清楚楚顯示她已經明白公爹和我之間發生的事,她很聰明。廉蓮專注地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隙裡蹦出來。
“田蕊,田蕊,田蕊,最最最親愛的田蕊女士,告訴我你沒有,你沒有在做我正以為你做的事兒。”我閉上眼睛,享受地長一聲“天哪,這個餐廳的茶真好,我都快喝光了,再添一壺啊!”廉蓮伸手去搶我的杯子,我笑嘻嘻躲開。
“你真這麼做了?”廉蓮又低聲喊道:“媽的,女人!女人!女人!”我咧嘴笑起來,沒辦法再忍耐下去“哇,真有那麼,是嗎?”廉蓮也好像心花怒放,笑著拍拍桌子,繼而又是一聲不可置信的低嚎。
她捂著額頭說道:“哦…我的天啊…真不敢相信,田蕊,你真他媽本事!”我放下杯子,抓住她的手握緊,說道:“所以我是說真的,我沒事。真的,我會沒事的。”她也反手握住我“可不,我也這麼認為。”我們倆大笑起來,誰都沒管周圍用餐的顧客投來驚訝的目光。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當我提到對公爹的覺是從她送給我玩具的那個雨夜開始時,她笑得像個傻瓜。
“看,我告訴過你,那東西很!”六。邱宏熙“東西都在這裡了?”我打開厚厚的包裹,把裡面的東西攤開放在桌子上。
“就這些,包括收據,”鍾澤道。照片已經夠糟糕了,加上出行、走賬、通話記錄、鍾澤的筆記和收據,我只覺得太陽直。我一邊瀏覽一邊皺眉,倒不是懷疑鍾澤的能力,他雖然已經退休。
但當了一輩子警察,跟蹤調查一個人是家常便飯的事兒,更何況他是出了名的一絲不苟。我伸手打開屜,拿出一個裝滿現金的信封“這是你剩下的費用,做得很好。”老人把錢進夾克裡,搔了搔蓬亂的白頭髮,指著我桌上的照片問道:“你還需要什麼嗎?”
“就這些。像往常一樣,謝謝你做了這麼出的工作,鍾警官。”我站起來握了握手,陪他走出書房,送到大門口。鍾澤一離開,我就把門關上,靠著門閉上眼睛,頓疲倦,喃喃道:“邱源、邱源,你得一團糟。”有人清清嗓子,我睜開眼睛,徐婆婆站在旁邊,關切地說道:“你早該這麼說了,孩子。”雖然心情很糟,可我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我可不是孩子,徐婆婆。”徐婆婆搖頭,眼裡閃爍悉的光芒,和我小時候的記憶一模一樣,而她那時還不到十九歲。
“只要我還在這裡,邱宏熙,我會一直把你當孩子看待。來,我們喝點茶吧。”我微笑著跟徐婆婆走到廚房,就像我多年來一直做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