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月夜流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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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而覺得琳兒為我付出了很多,哪怕是一條小小的內褲。是我赤的陷在夢想的困境中,無奈地只能用那小小的內褲守住最後的希望,卻不知道琳兒會為我打開那一扇解除困境的大門。
這一年多來,我們都在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我明白我的處境,只能依靠琳兒的掩護來歷練自己,等待機會;卻不知道琳兒這樣的掩護會讓她自己失去,而這所有難道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嗎?對,我要抓住每一個機會去放飛自己的夢想,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讓琳兒不受任何騷擾。
“不過,如果真的和阿輝提出分手,依照阿輝的個,他肯定每個週末都去纏著你,我真的不知道以後還能怎麼去你那裡練習。”我回頭抱歉的看了琳兒一眼。
“這樣啊,不過上次你過來練習的時候阿輝看到了,要不我們去市裡租個場地用吧!”琳兒的話語讓我吃了一驚。
“原來是這樣,不要緊,最多讓他一起來練習,而且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嗯,與其避開阿輝讓他為所慾為,不如綁在一塊,看你如何動手動腳。
“嘀嘀嘀…嘀嘀嘀…”門口傳來警報聲,這聲音意味著有人在用錯誤的卡開我們的房門。
“什麼人?”有琳兒在身邊,我無所畏懼。
“哦,對不起,找錯房間了。”這弱弱的聲音,我回頭看了琳兒一眼,我們大眼瞪小眼。
“小媛?!”我們異口同聲時,隔壁傳來關門的聲音。
“她昨晚不是和秦峰迴去了嗎?”我自言自語道。
“這,其實小媛在做援妹,也叫月夜鶯。其實她不是拉拉,她只是不想讓姐姐離開自己。”琳兒的解釋很平靜,看來她早已得知。
“那也不用做援妹啊?”我有些不解,這麼年輕的女孩為什麼要走上這樣的道路。
“有時候女孩就是很傻,一方面怕姐姐誤解,一方面自己又太痛苦了,所以選擇用這種一夜情的方法來解決吧!小軒後來知道真相後,不忍心,便勸小媛乾脆找個男朋友,她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但名聲在外,過幾個朋友,都因為受不了騷擾而分手了,直到找到了秦峰。”琳兒娓娓道來。
“那真是狼碰上了小蕩婦。”我回想起開始秦峰和我說的話,不慨。心裡也不免惆悵,這正值青爆發的年齡,又怎麼能忍受果後滋味難耐的覺呢?何況我身邊不是也有個傻女孩,拼儘自己的青活力為一個男孩的夢想而努力。
“好俗哦,可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小媛和秦峰在一起,她還要出來做呢?”琳兒不是在發問,似乎是要告訴我什麼。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秦峰本來就有做龜公的潛質,他還…”我張口就準備曝光秦峰的醜陋嘴臉,可是話還是了回去,因為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他還騷擾你可愛的老婆是不是?其實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秦峰真的是個大宅男。”琳兒很久沒有和我靠在一起說這麼多話了。此時窗外天空中的雲漸漸有了顏,不同的彩展現出不同的顏,我們依偎在一起望著那些快要消散的星星和彎月,靜謐的漫不用過多的動作就能體會,心底那暖暖的覺撓得人手足酥麻卻又無比舒暢。
“那,你為什麼還找阿輝教訓他?”我見琳兒對秦峰並沒有想像中反,很詫異。
“我找阿輝教訓秦峰?沒有啊,我不過就說過秦峰平時開玩笑有點過,喜歡手腳的,沒想到阿輝居然這麼當真。”琳兒低頭用手指頂著下巴,這顯然也讓她很詫異。
“壞了,那昨晚我們在這裡做的不都被他們看在眼裡了?”我忽然想到這個窗臺的獨特作用。
“當然是壞啦,你那時候好壞,還怕讓別人看到…”琳兒的頭越來越埋得深,我的前都能夠受到她那紅紅臉蛋上的溫度,那體溫直接沁入我火熱的內心,那是一種奔放的情,我卻曾經漏過而錯給了別人。
“不是,我猜秦峰如果知道了昨晚的真相,他會要脅你,我可不想給別人任何機會。”久違的情調讓我嘴裡挑逗萬千。
“放心,他沒有辦法要脅到我的,你要知道你女友可是很有能耐的哦!”琳兒從懷裡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她修長纖細的手指,旋轉著慢慢握緊,似乎要向我展示一種將秦峰捏碎的力量。
“真的嗎?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能耐啊?”我順口問道。
“山人妙計,休想!”女友向我吐了吐舌頭,我知道肯定是一些小姐妹的秘密,既然琳兒什麼都比我知道得多,我真的應該為了突破夢想的大門而努力,決不能辜負了她的期望。
天邊緩緩亮了起來,光線失去了黑暗中的柔弱,開始有一些變得刺眼。厚厚的雲層下面有一顆滾燙的熱心正在升起,幾縷金的光芒穿透了暗的覆蓋,掃開了整晚的陰霾,將我懷裡的嬌小美人兒照得閃亮而動人,令人心神蕩漾。我可不願女友如此嫵媚的身影在大街上被那些漢和上班族肆意欣賞,於是和琳兒依次離開了房間。
我得意滿滿的摟著琳兒慢慢踱步在空曠的小巷子裡,卻不知一個等候已久的身影卻在琳兒愛車旁睡著了。當我們發現阿輝那健壯的身軀正被寒夜冷風蜷成一團,顫抖的畏縮在汽車的輪胎旁時,幾條街外的垃圾清理車正發出強烈的金屬碰撞聲,低沉而讓人心懷不忍。
只見阿輝衣服單薄,顯然是出來時很著急而忘了晝夜溫差而加點衣服;凌亂的頭髮是冷風吹過留下的痕跡,溼潤的水汽凝結在髮絲上告訴我們他已經呆了很久很久;環繞口的手臂充當了臨時被單和枕頭,這個黑乎乎的漢子叉著腿坐在一個丟棄的泡沫板子上,臉上的輪廓沒了昨晚令人厭惡的覺,相反,很讓人可憐。
“如果我是你,我懷疑我提出分手時什麼詞語都說不出來。”我錚錚的看著這個和我平時一起打飯、上大課、搶廁所、上網吧的鐵漢子,現在被柔情融化成了這般模樣。
“唔…”琳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不遠處的阿輝,伸出藏在白羽絨服下的柔荑將衣服拉緊了一點,隨後對手掌哈了兩口氣,那是一種有愧的決絕表情。
我猜當時如果我下定決心讓琳兒提出分手的話,那後面將少了很多故事,因為我相信琳兒真的可以說出分手兩字,而且會很決絕。
那天,我們只能taxi回去,而阿輝由於身體,並沒有染上肺炎,但冒是免不了的。我還記得他冒的那幾天都沒有去找琳兒,我從他給琳兒的電話裡得知,他是害怕在比賽前把冒傳染給了琳兒,所以準備冒好了再去陪琳兒練習,幫琳兒加油。
至於秦峰的數落是肯定的,可惜他那一晚離我們只有一牆之隔卻毫無所獲,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而早晨我去前臺退押金的時候才知道琳兒用了浴室的一條收費內褲。秦峰他們開的房間比我們晚,那個看我奔的服務生偷偷的告訴我,隔壁是那暴發戶中年男人特意開的房間,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秦峰和小媛離開酒吧後去了哪裡。
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週末的業餘組的決賽,這是我要獲得的第一個里程碑,不知道什麼時候讓我如此期待它的到來,我週身充滿了拿下它的信心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