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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只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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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寶玉去了。來至湘雲屋外,臉上已紅,道:“不知湘雲妹妹睡醒了沒有,咱們就這麼進去豈不…”寶玉笑道:“有什麼,都是我的二,還怕羞了不成?”說得臉上又是一紅。

寶玉又道:“再說,咱們也不是來看她的,你且隨我進去就是了。說著便拉著進去了。”來至裡屋,掀開帷幔,紅著臉一看,不由呆住了。

只見上躺著兩個女子,一個是湘雲,另一個竟然是秦可卿。不由叫了起來。這一叫,湘雲和可卿自然也轉醒過來。如此見了,可卿不由也有些尷尬,倒是湘雲爬起來一把抱住了寶玉道:“愛哥哥,你睡醒啦,昨兒睡得好不好?”又看著呆呆的笑道:“姐姐,昨兒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了?”仍待著,哪裡還顧得上湘雲的玩笑?望著可卿好半天才道:“這…這難不成是東府裡…榮大?”寶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如今卻是寶二了。”可卿也是臉上一熱,小聲道:“二姑姑好。”湘雲在可卿的臉上捏了一把道:“昨兒還說你,怎麼今天又變成姑姑了?”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經…”寶玉笑著將也按在頭坐了,在三女臉上逐個親了一口才將事情緣由與細細的說了。

原本對警幻那說的話還將信將疑,如今見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四人正說話,外頭麝月卻急急地跑了進來,見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聲。

寶玉見她神情慌張,也不先解釋可卿,只問麝月出了什麼事。麝月顫抖著道:“外頭…外頭來了…來個三個人,口口聲聲說讓二爺…二爺出去領罪…”一句話說得寶玉一愣。又問道:“是什麼打扮?”麝月道:“聽門上婆子說,打頭的一個高大威武,一身軍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個卻是江湖上的裝扮。”一聽臉都白了,顫聲道:“難不成是…孫紹祖找上來了?寶玉…”寶玉咬了咬牙,轉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就再去會一會這孫紹祖。”說著抄起牆上掛著的一把劍便去了。

剛要攔住,寶玉已經到了外頭。***卻說寶玉胡亂提著劍衝出了大門,見門外果然站著三個人。寶玉卻不驚反喜,上去笑著道:“我當是誰,三位哥哥今兒怎麼這麼得空?”來的不是旁人,那軍官打扮的正是馮紫英,那江湖打扮的卻是冷二郎柳湘蓮,剩下的一個自然是醉金剛倪二了。馮紫英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昨兒咱們去他們府上尋不著他,必定是在這裡了。”一旁柳湘蓮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寶玉,你好好的拿一把劍是要幹什麼?看你出來那般氣勢洶洶的,可是要去殺人不成?殺人也罷了,起碼你該把劍拿正了才是吧?”寶玉這才發現,自己只胡亂抓著劍鞘,別人都是劍柄朝上方便把握,他卻是劍尖朝上劍柄在下了。也尷尬一笑,忙拿正了道:“三位哥哥快往裡頭請。”說著引著三個人進了正堂。

三人坐了,有人端了茶來,寶玉笑道:“今兒三位哥哥怎麼有空跑到我這裡來了?”馮紫英眼睛一瞪道:“討酒吃!你這廝,屋裡外頭有了嬌美妾,只怕把我們這幾個做哥哥的都忘得乾淨了。如今定要狠狠的罰你個東道!”寶玉笑道:“這個自然,寶玉認罰。不如我這就告訴廚房中午準備些可口酒菜,咱們一醉方休可好?”倪二笑道:“你不做這個東道我們是不肯去的。”寶玉忙起身讓下頭去準備,又因怕湘雲可卿在裡頭掛念,便先回了裡頭,將外面的事同三人說了。等這才放下心來。寶玉道:“卿卿,你身子還弱,只在裡頭躺著。二姐姐,雲妹妹,同我出去見上一見我這三位好哥哥吧。”本不願拋頭面,倒是湘雲道:“自然要見,我還要謝謝他們幫我們姐妹找了這麼個好處所的。”無奈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去。

到了外頭,寶玉一一引見了,客套幾句,湘雲和便又回後頭去了。馮紫英笑道:“難怪你這般不捨得,原來我弟妹一個個都是這般人品。”柳湘蓮卻問道:“寶兄弟,你這拿著把劍衝出去,難不成是有什麼仇家?”寶玉嘆了口氣道:“唉,說來話長了。”剛要說,婆子回酒菜備好了,問擺在哪裡。寶玉這才住了口,只命就擺在正堂,一時齊備了,又將婆子丫鬟遣散了不用伺候,給三人倒了酒,才將與孫紹祖一事說給了三人,只是將警幻一節隱去了。三人聽了無不憤憤,馮紫英道:“你也真是呆,俗話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那孫紹祖我是知道的,不知靠了什麼這幾年才折騰起來。本就是個人,你哪裡能去與他理論?”倪二是好酒的,此時已飲了幾杯,有了幾分酒意,聽馮紫英這句話因將桌子一拍道:“馮大哥既然說那孫紹祖是人,我倪二也是個人。

姓孫的居然敢打咱們寶兄弟,寶兄弟你別急,等我這就找幾個人去他府上給你討個公道。”寶玉忙道:“使不得,不瞞三位哥哥,已經有人幫我出了這口惡氣了,將那孫紹祖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倪二仍道:“不親手打得他跪在你面前求饒還是不解恨。”馮紫英勸道:“倪老弟息怒,這孫紹祖再不濟也是個軍官出身,大小也算是朝廷命官,且後臺也不明朗,可不是說打就打的,如今我倒是覺得應先防著他伺機報復才是正經。

寶玉,你這麼小心也有道理,可你畢竟是個讀書人。等我回去便差幾個得力的手下過來在這邊住下,一則可以給你看家護院,再者若真有什麼變故也好先讓我知道。”寶玉聽了大喜,忙滿口道謝。又邀三人共同飲了一杯,道:“三位哥哥,今你們聚在一處,又特特的來找我,想是有什麼要緊事?”三人聽了也都放下酒杯,馮紫英道:“二郎,你同寶兄弟說罷。”柳湘蓮卻不說,先是起身將前後門都看了外頭沒人,又將門窗都閉了,這才坐回來壓低聲音道:“寶兄弟,你可知道薛大呆子的案子有了變故?”寶玉低頭道:“怎麼不知,本是定了誤傷,不知怎的就有人翻供,改判了斬監候,這些子家裡也都忙著上下打點,哪知卻是沒人敢應的。唉…我姨媽為此一病不起…”馮紫英道:“此事甚是奇怪,分明已經用足了銀子,早已打點通順了,卻翻出來連帶那州府都被革了職,如今自然不敢再有人應承。寶兄弟,薛家在京中可是得罪過什麼有權勢的人,或是有什麼仇家不成?”寶玉道:“薛大哥雖然平裡莽撞一些,卻並不曾得罪過什麼達官貴人,薛家昔裡雖也是家大業大,卻是商賈出身,並未曾參政為官,且薛家是金陵的原籍,只是這幾年姨夫死了,姨媽才帶著薛大哥進了京,哪裡又能有什麼仇家呢?”馮紫英聽了沉道:“這卻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人要和薛蟠過不去呢?”柳湘蓮卻道:“大哥,賢弟,你們也不用在這裡猜疑了,即便猜出來也只怕於事無補了。寶玉,今兒我們來找你便是為了薛呆子這事。”寶玉喜道:“難道三位哥哥有什麼辦法不成?”三人相視一眼,仍是柳湘蓮苦笑道:“你知道,薛蟠和我也算不打不相識,起初因為誤會我出手打了他。

後來又因機緣巧合救過他一回,打那起才絡起來。彼此又氣味相投,便拜做異姓兄弟,如今兄弟在有難,我這做哥哥的怎能坐視不管?我已經和馮大哥倪二弟商量過了,只等一個機會,便將薛蟠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