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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小臉紅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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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看了心中歡喜,便對襲人說:“依我說也不必擺在外頭,你只把那炕幾擺上,再把前些子偷偷藏的那罈子酒拿出來,索今夜我們喝上幾盅,也算給你接風了。”襲人便依著寶玉擺好了。一時關了屋門,寶玉先脫了外頭衣物在裡面做了,又換襲人坐在左邊,晴雯坐在又邊,麝月在對面坐了。

襲人給四人都滿了酒,寶玉先端起來道:“好姐姐,你這一去這麼許多子,想死寶玉了,如今回來了,我心中歡喜。

只是姐姐也不要太過悲傷,不是我說話不中聽,你打小便被他們賣了出來,如今這般風光的將你娘發送了,也算對得起她生養你這一遭了。

你本來就只有一個老母和哥哥在外頭,如今母親沒了,哥哥也是娶生子了,小子也頗過得去,你再也不用牽掛些什麼了,我便可以一都離不開你的了。

我自打記事的時候起你就在我身邊,是一都沒離過的。如今你走了這麼長子,我方知道我是一都少不了你的。好姐姐,就為了這個,陪我喝一杯罷。”說著將杯中酒喝光了。

襲人聽得心中熱熱的,眼眶也溼潤了起來,忙也將酒喝了,偷偷擦拭眼淚。寶玉便自己拿起酒壺,將襲人的杯子斟滿了,自己也倒了一杯,拿起來對著麝月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寶玉不懂你的一片心,白白辜負了你這麼久,如今寶玉跟你賠不是了。”說著又將酒喝了。

麝月圓潤的俏臉不由一紅道:“二爺又在那渾說了,我哪裡有什麼心,不過是賴不過你罷了,還有,晴雯你個死蹄子,說來還都是你!”說著見寶玉已然將酒喝完,自己也少不了喝了。

晴雯知道下一個便是要自己了,正想著寶玉又要說出什麼話來,自己好擠兌他幾句,卻見寶玉端起杯子,朝自己笑了笑,便一仰脖喝了。晴雯正等著寶玉的貼心話,哪知到了這裡竟一句話沒有了,剛要扭頭生氣,卻被寶玉一把攬了過去在懷裡。

“寶玉,你幹什麼…”不帶說完,已經被寶玉用嘴將自己的小嘴堵上了,只覺一股甘冽的酒從寶玉口中入了自己口中,又無法掙扎,只得一口口的嚥了下去。喝完了,又被寶玉的舌頭挑了一番才得以解脫。

“你…為什麼跟她們兩個都好好說,到了我這裡就變了法子?”說著扭著身子要起來。寶玉將晴雯緊緊地抱了道:“我的小白虎,你嘴上不說,我心裡卻明白,每每我回來晚了,那等著我的人一定是你。

你病著還要強撐著給我補衣服,你說的那些話雖是刻薄了一點,我卻知道,句句都是為了我好的。你既不說,那我也不說罷了。只都在心裡就是了。”說著,又吻了下去。

好一會子,晴雯才掙脫了寶玉的懷抱,掙扎著坐了起來,也將一口酒含在口中,便朝著寶玉吻了過去。只覺一股子甘甜混著晴雯的香津緩緩入口中,寶玉也大口嚥。一時二人口中的酒都盡了也不能分開。

只等得襲人在一旁咳嗽了幾聲,兩人才不捨的分了。晴雯紅著臉道:“咳什麼咳?嗓子眼裡長疔子了不成?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襲人姐姐,喝酒吧。”

“你才嘴裡長疔子,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喝點酒還這麼親親我我的。”襲人笑道。

晴雯聽了笑著起身,卻在寶玉和襲人中間擠了坐了下來。襲人在晴雯柳上擰了一把笑道:“你這不安分的,不在那邊好生生的坐著,擠到這邊來做什麼?”晴雯笑道:“怎麼?不許我坐?我偏就要坐在你和寶玉中間。好姐姐,我也敬你一杯吧。”說著端起酒杯,扶著襲人的小嘴灌了下去。

襲人被強著喝了完了這一杯,便笑著擰晴雯的俏臉,晴雯忙躲進了寶玉的懷裡笑道:“二爺,花大這是要打奴家,你只管看的嗎?”卻說襲人晴雯和寶玉三人緊緊的挨著笑鬧了一會子,還是襲人心細,只見麝月仍坐在那裡,紅紅的低著頭,襲人便捅了捅寶玉,又指了指麝月。

寶玉便會意,在炕桌下偷偷將腳伸了過去,先是碰到了麝月的膝蓋,再往前探去,便順著的大腿內側觸碰到了一處軟軟的所在。麝月吃羞,下了炕道:“我…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我去外頭散散…”襲人忙拉住了笑道:“才剛剛開始,怎麼就說吃好了?”剛說完,看見了炕幾下寶玉的腿,方明白了,笑道:“也難怪,你是才和寶玉好了的,自然臉皮子是要薄一些,後時長了你便知道了,如今且好好坐著吧。”說著把麝月按在了方才晴雯坐的位子。

寶玉笑著把麝月也攬了過來:“怎麼惱我了不成?你就是惱我了我也不放你走的。”說著又含了一口酒,低頭對著嘴喂進了麝月口中,麝月扭捏著喝了,那圓潤的雙頰更緋紅了許多。

“別隻顧得喝酒,還是吃些菜吧。”襲人見寶玉左擁右抱只顧喝酒,才夾了一口菜送到寶玉嘴裡。

寶玉張口接了,卻不往下嚥,卻把襲人也拉了過來,將口中的菜送進了襲人嘴裡笑道:“她們兩個都喝了酒,偏偏你愛吃菜,那就多吃一點罷。”好香豔的一頓晚飯,說鬧了好一會子,酒已見底,四人也有了些醉意,襲人道:“也快三更天了,又吃了酒,二爺睡了吧。”麝月聽了這話忙下地收拾桌盤。襲人也要下去幫著收拾,卻被寶玉拉住了:“好姐姐,再陪我吃一杯。”

“都吃了這麼一會子了,還吃不夠麼?”襲人輕聲道。

“這麼些子沒看見你了,自然是吃不夠的。”說著將手墊起襲人的下頜便又吻了上去。

“罷了罷了,你們小兩口這麼長時間不見,自然是要好好親熱親熱的,我也不這麼沒眼力見,倒是我去幫著收拾吧,也省了在這裡礙手礙腳的。”晴雯撅著小嘴就要下去。寶玉這才鬆開了襲人的嘴,一把握住了晴雯的一隻金蓮道:“小白虎,你去哪裡?”

“自然是給你們騰地方了。我去找麝月去。”

“嘿嘿,你是哪兒也去不了的。

一會兒麝月進來了也是走不脫的。”說罷便在那隻纖細的小腳上撫摸起來。晴雯吃羞,將那小腳往回收,哪成想寶玉手上一緊,卻借力將那白的襪子褪了下來,又抓住那的金蓮便要往口中送。

“二爺,還沒洗過的…你…”晴雯又羞又愛,一時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麝月收拾了桌子進來,卻見寶玉將一隻手探入了襲人的口不住撫摸,口中卻是著晴雯的腳趾,不由芳心一跳,那早就因不勝酒力而有些宣紅的臉上更是燙的厲害,忙道:“二爺,襲人姐姐,晴雯姐姐,你們…你們早些安歇了吧,我…我去了…”說著扭了身子就要出去。

寶玉見了才放開了晴雯的金蓮,一縱身跳到了地上,一把便將麝月抱了起來輕輕丟在炕上笑道:“小月月,還想往哪裡逃?今夜,只怕你們三個是一個都走不脫的。”說著便三兩下脫了衣服撲了上去。

襲人和晴雯本一起服侍寶玉慣了,如今雖然多了麝月,卻都是平裡的好姐妹,也知道都是寶玉的人,早晚要一起大被同眠的,索不如今趁著酒醒,又見寶玉有興致便隨了他就是了。

襲人便輕輕摸了摸麝月通紅的粉臉道:“好妹妹,小臉紅成這樣,讓我看著都憐愛。咱們姐妹既然都是寶二爺的人了,只怕…後早晚都要一起服侍二爺的。”晴雯卻白了襲人一眼道:“你就是個菩薩,總是慈眉善目的老好人,前些子你不在你可不知道呢,這蹄子說咱們兩個是最沒臉面的。嘿嘿,小蹄子,如今還想狡辯麼?那可不是你說的?如今倒要看看誰更沒臉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