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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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真眯眼打量馥容,瞬間又回眸瞟了兆臣一眼,曖昧地笑。
“我叫做留真,與兆臣哥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青梅竹馬,除了兆臣哥的胞妹德嫻之外,就屬我跟兆臣哥的情最好了!兆臣哥,您說我這麼解釋對嗎?”她拉兆臣下水。
兆臣微笑,不置可否。
“您怎麼不說話呢?您不說話的話,新娘子肯定要以為我在說謊了。”她裝模作樣地放下馥容的手,嘟起嘴,很自然地跑過去拉住兆臣的手臂。
“我與兆臣哥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馬?咱們倆的情好不好?兆臣哥您倒是說句話呀!”她就貼在兆臣身邊,表情像小女孩,柔媚的聲調卻儼然是正在跟情人撒嬌的小女子。
馥容直視留真那兩隻掛在她夫君身上的手臂,沉默未語,保持淡淡微笑。
“你說是就是吧!”兆臣僅淡淡地回這麼一句。
“兆臣哥,您的口氣怎麼聽起來這麼冷淡!”留真嬌嘐地怨他一聲,又回眸看馥容一眼,故意說:“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新娘子也在這裡,所以您才不敢承認咱們的“關係”啊?”留真又突然像小女孩一樣,掩嘴笑出來。
“開玩笑的!我跟兆臣哥因為太了,所以時常開這種玩笑,姐姐您應該不會介意吧?”話雖如此,她卻把兆臣的手臂抱得更緊,緊得貼在自個兒的口。
她,明明是蓄意挑釁。馥容彷彿渾然未覺,笑容可掬。
“別再胡鬧了。”兆臣手。
留真捉得更緊。
“人家雖然胡鬧,可也有正經的時候啊!”她才不放手。
“在東北參場,您也誇過我能幹的,不是嗎?”他沒承認,也不否認。
“所以,就算我再怎麼胡鬧,兆臣哥你也不能不承認,人家對您來說,也有很重要的時候吧!”
“對。”他笑。
得到他的認同,留真這才不情不願地放手,之後要笑不笑地瞄了馥容一眼。
“唉呀,剛人家抱著您的手臂太久,新娘子大概要吃醋生氣了?”話說完,地回頭故意用無辜的口氣問馥容:“姐姐,您生我的氣了嗎?”
“生氣?”馥容笑:“怎麼會呢!青梅竹馬,就像兄妹一樣的情,我怎麼能跟夫君的妹妹生氣,你說是嗎,夫君?”妹妹?留真笑容凍結。
兆臣眯起眼,眸光回到他的子身上。
“當然。”他漫答,似笑非笑。
從容優雅地,馥容對她的夫君報以一笑。心細如她,當然不會沒注意到留真眼中一閃即逝的怒意。她不知道這名叫留真的女子,是何來歷,但不會無知地覺不到,對方看似無的笑容下,並不是真的那麼天真,對自己,也並非只有純然的善意。
天真的笑容又重回留真臉上,她若無其事地對兆臣說:“對了,兆臣哥,您什麼時候再來東北?現下皇上命您總管朝鮮事務,您應該會時常到參場來走動吧?”
“一個月後我會再到東北。”他答。
“真的?”留真雙眼發亮。
“也許不必等一個月。”他若有所思。
留真屏息著追問:“那麼,新娘子也一塊兒去嗎?”兆臣看馥容一眼。
“不會。”很快就替她決定。
馥容僵住。
聽到這個答案,留真忍不住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