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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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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局長的陰莖被我坐在股下,硬硬的頂著我,他把我股壓緊,用力讓陰莖在股溝裡摩擦,碩大的龜頭颳著眼兒。我開始興奮,這時候二京把陰莖送到我嘴邊,我毫不猶豫地一口下去,將整隻陰莖完全含在嘴裡,龜頭一直頂到喉嚨裡。

二京抓住我的頭髮固定住我的頭,陰莖在我嘴裡飛快地,次次都頂到喉嚨。範局長已經把他的陰莖進我的眼兒,中興跪在我‮腿雙‬間也把陰莖進我的裡。

三條同時動,我被得就像是海上的一葉小舟顛簸搖擺不定。我有一種要爆炸的覺,想要大聲吶喊。

但是嘴卻被陰莖堵得滿滿的,只能從鼻孔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三個人的下體都浸在水裡面,浴缸裡的水被我們撲騰的濺起水花,發出了“嘩啦嘩啦”歡快的聲音。

這時四個人都很瘋狂,我的房不知道被誰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淚出來,卻突然有種奇異的快,一下子被帶到了高的頂峰,我腦子暈暈的一片空白,全身顫抖不能自已。

他們還在繼續著,我已經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候躺在上,他們還在玩我,這一夜,斷斷續續他們都沒讓我休息過,直到天亮他們才放我回來。回到家我倒頭就睡,整整睡了一天。我大病了一場。***我一直照顧著生病的姍姍。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點麻煩,不斷的到b城涉,本無暇顧及家裡。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顧嫂子當然義不容辭,何況我還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給姍姍創造一個好的出軌機會。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開,潛意識裡我不願意看著他們幸福,有時候我會為這樣的想法到慚愧,覺得自己很卑鄙,不過這就是真實的自己。

我在人前表現的彬彬有禮,處事大度得體。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知道內心的陰暗。姍姍這幾天很沉默,話很少。

她好象忽然之間垮掉了一樣,常常的一個人靠在頭髮呆,眼神空空的沒有一點活力,這場病讓她看起來更加哀怨纖柔和孤獨無助,我覺得她很可憐。

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飲食上把她照顧好,讓她儘快地康復身體而已。三週過去了,她的身體明顯好轉,但神反而更加頹廢,我沒看到過她笑,一次也沒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這樣的心情我曾經有過,憤怒哀傷無可奈何。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此時顯得那麼無助,就像是隻在風雨中瑟瑟發抖的鳥兒找不到避風港灣。我很心疼,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她。一個晚上,她突然對我說。

“我要和子成離婚了,可能很快”她說得很平靜,好象說的是別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聽到這句話,但現在卻沒覺得高興。大廳的燈光很暗,電視開著,我坐在茶几旁看著窩在沙發裡的她。她真漂亮!

長髮隨意地挽在腦後,粉紅的絲質連衣長裙勾畫出起伏有致的身形,一隻胳膊搭在沙發背上,隱約的出幾,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裡有一絲惘。

“那也許是個新的開始!”我安她。

“人生無常,沒人知道走那條路是對的。你還年輕,又這麼漂亮,一定會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著我說。

“你可真會說話,我那裡還年輕漂亮!都沒人要了。”邊說邊收起垂在地上的一隻腿,粉白的腿從裙下出來,閃入我的眼簾。

“你現在愛我嗎?”她突然問我。我猝不及防,愣住了。

我現在愛她嗎?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問我這樣的問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淑真,我那個不漂亮的子。我愛的是誰?

是姍姍?可為什麼知道淑真背叛時會那麼痛苦?我曾經是那麼愛著姍姍,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時是那麼憤怒。可我真的還在愛著她嗎?我一時竟然不能確定。她向我扔了個靠枕,笑著。

“我就那麼差?還要考慮這麼久!”這是她第一次出笑容,笑得無拘無束。我還在想她剛才的問題,想著怎麼回答。她已經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沒再接話。她優雅地走過來,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將臉湊在我眼前,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

“我現在勾引你會不會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

“想!我做夢都想。”這次我沒有猶豫,那是我的夢想之一。我的確十分戀她的身體,但卻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得到這一切。她的臉很近,呼出的氣打在我眉間,暖暖的,溼溼的。

嬌豔的上塗了淡淡的口紅,再不需要語言,我們開始接吻,她把舌頭伸進來和我糾纏,溼潤的令我陶醉。我小心地纜著她的,手掌心清楚的到她的體溫。她的身體很柔軟,也很輕,像是沒有重量。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以至於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我把她抱在懷裡,就像抱一個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引,不再考慮究竟愛不愛她。

[域風出品]如果說女人是花,我一點也不反對,只不過花的名字不同罷了,我單位的那個誰都怕的財務會計像玫瑰,好看而帶刺。以前老婆像白菊,沒顏沒味道。

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塵埃。姍姍是牡丹,富貴嬌豔華麗非凡,端莊且優雅,熱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息著,嬌的臉上染了桃紅。我將手放在她上,雖然隔衣服,還是能到那豐滿,以前常常會看她,邊看邊想子成晚上是怎樣的把那雙捉在手裡把玩。現在真真實實的摸上去,有種心花怒放的動。房很大,沉甸甸的。

姍姍抬起頭,驕傲地把問我。

“大不大?”我沒有回答,把臉埋在她前,深深地了口氣,滿鼻的香。

“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問。我親親她鼻尖,由衷的讚歎。

“好!好死了!”她把衣服從肩頭褪落,裡面是粉紅的罩,紅白相映生輝,襯的皮膚更加白皙。

罩是前開的,我一隻手就解開了,這事兒我常幹很練。兩隻潔白如玉的房就落在我掌心,暈是淡紅的,頭跟小,和整個豐滿的房相較有點不協調。她抱住我的頭,將我的臉按在房上,這種覺很悉,以前我老婆也經常這樣做。

想起老婆我有一絲傷,和老婆這樣做的時候,我們曾經約定相守著到一生終老,而眼下卻早已勞燕分飛。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時張口咬住她的頭,姍姍輕聲地叫了一下,將手指進我的頭髮裡。

腿上的皮膚涼涼的但很光滑,如象牙。將裙子掀開,內褲也是粉紅的,小巧地貼著瑩白的肌膚。

我讓她倒在沙發上,她的頭便靠在扶手上,眯著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在我褪內褲的時候還很配合地抬了抬股。陰的顏有些黃,跟她的頭髮差別很大,稀疏而且不是捲曲的,規則地在的上方排成個三角。

微張的‮腿雙‬也沒有使陰分開,她就像件藝術品躺在那,沒有絲毫遮掩,而我現在可以隨時佔有她,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李瓶兒的老公花子虛和西門慶就是好朋友,就覺得自己和西門慶一樣下卑鄙,但姍姍像塊磁石引著我的手,教我罷不能。

只有片刻的猶豫,我心裡就對自己說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門慶!就卑鄙而且下一回,難道公安局會來抓我?我快速地脫去衣服,雖然如此使我顯得有些猴急,但我想這樣可以令我更堅定。

我的陰莖已經用堅硬出賣了我,我爬上姍姍的身體,就算子成現在回來了我也要把她幹完才下來!

姍姍也想把衣服徹底脫了但我已經壓住了她。我掰開她的陰往裡面漲得發紫的陰莖,卻發現裡面並沒有太溼潤,頓時有些慚愧,畢竟也管不了這麼多,就使勁往裡戳。姍姍“啊”了一聲,我忙問。

“怎麼!痛嗎?”她搖搖頭,對我笑一下。

“不是,很舒服。”裡很緊,陰莖往外拔的時候陰就翻過來很多,出鮮紅的。姍姍一條腿垂在地下,另一條腿曲起靠著沙發背,姿勢分外蕩。我動得幾乎在發抖了。

雙手固定住她的纖纖細,奮力衝擊。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姍姍反而平靜了許多,顯得並不那麼興奮,還時不時地轉頭看一眼旁邊的桌子。桌子上沒什麼東西,只有包紙巾和她的包。

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討厭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兒,她怕吃藥發胖,常常是一切就緒要入的時候突然要我戴‮套‬得我興致全無。

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姍姍不說我就裝糊塗,絕對不提那茬兒。她也沒提,反而是聊天一樣和我說話“在我身上嗎?”她問。我沒回答繼續努力地衝刺。

“搞朋友的老婆過不過癮?”她媚笑著問。我對她的坦然到吃驚,好象她沒有一點羞慚的意思。她接著說。

“我是你嫂子,你摸著的是嫂子的,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還了他老婆的!刺不刺?”我氣吁吁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