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滅青城十一血洗青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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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下中的怒火,沉聲道:“你來幹什麼?”伯斯樂出一個人的笑容,揮著手道:“你看這山,多美!你看這水,多清!你看這天空,多藍!在歐洲哪有這樣的美景。”我見他廢話一堆,不罵道:“你小子到底是來幹什麼?別跟我廢話!”伯斯樂一副無辜地表情:“我來旅遊的!”哼!鬼才信你的話。
我見徐道然快給我踩死了,鬆了鬆腳,把左手的海天鎮魂往伯斯樂面前一晃:“引路者派你來的?還是為了我手中的這個?”伯斯樂緊皺眉頭,看著海天鎮魂反問道:“你還沒有把它的力量放出來?”
“什麼力量?”我隨口問道,心下卻突然想起松島淳對海天鎮魂的態度,還有在血鬼密窟裡格布爾他們說的話,現在伯斯樂又再提起。俗話說三人成虎,現在海天鎮魂已經可以肯定是具有別的力量,只是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呢?
伯斯樂低著頭像是想了一會兒,接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剛一說完,他突然身子一晃,以極快地速度撲到我身邊,右手握成拳,猛地擊向我左肩。
幸好我早有準備,遇上他就沒想過能善了。我飛快地掏出大靈王,同時神眼一開,往他脖子上就刺去。
他往旁一倒,一個側踢向我頭上攻來。我連忙就著揮劍的勢子,往前一竄,一腳踏實了,一個蠍子擺尾,踹向他的檔部。
伯斯樂左手往下一伸,眼看著就要抓在我腿上。我急忙用另一隻腳一蹬地,飛身躍起,掃向他手腕。
他身子重點已失,不得已往後退了一步,我也同時落在地上。
只一眨間工夫,過了幾招,伯斯樂的速度明顯比四百年前快了不止一倍,我躲得很是兇險。
只見他一副沒事兒的樣子,站在徐道然身邊。
我心下悚然,既然已經做好準備與引路者正面手,這個人可是個很棘手的問題,不如就著今天,把他除了,也省得後麻煩。
我見他想蹲下身拉起徐道然,手中大靈王猛地畫出數十個不等地圓,太極擒鬼術一下展開,把他圍在了裡面。
徐道然站起後,身子十分虛弱,只能半倚著靠在伯斯樂身上。他看著伯斯樂,點了點頭,道:“謝謝!”我見他們竟然像是老相識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詫異,怎麼也無法把一個青城派的大弟子,一個血鬼希太族的大公會聯繫在一起。
伯斯樂扶著徐道然,看也不向我看一眼,往前踏出一步。只聽“哧”地一聲,伯斯樂手臂觸碰到太極擒鬼術,一下子燒了起來。他急忙拍熄手臂上的火,而徐道然因為失去了支撐,又倒在了地上。只見他頭重重地一摔,昏了過去。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一句話也沒說,就像是看著兩隻被裝進了籠子裡的鳥,被裝在了盆子裡的魚,只要我樂意,隨時可以讓鳥變成鵪鶉燉,讓魚變成魷魚羹。
伯斯樂好不容易才把火給滅了,t恤上已經被燒了個大,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好厲害的魔法。”我依然沒有回話,冷冷地站在原地。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知道答案,但我不會說的。”伯斯樂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我不到有些奇怪。雖然我和他加上這回只見過四次,據我對他的瞭解,他高傲、冷血,有時還會玩兒些小聰明,但要說他是一條不怕死的硬漢,那倒也看高他了。
我手中大靈王一轉,太極擒鬼術頓時縮小了一半,只見伯斯樂頭髮、靴子、後背同時燃起火,而他卻無法轉身,只要一動,燃燒的部位就會更多。
我用大靈王輕輕一點,又把範圍擴大了一些,剛好能夠讓他把被火燒的地方撲滅了。
只見他原來金黃的頭髮已經被燒去了一半,衣服、褲子也破了好幾個,看上去就像剛從火災現場逃出來的一樣。
伯斯樂看著我,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隔了半晌,終於開口道:“好!你狠!我認輸了!你問吧。”
“你們把這幾個雜押進去殿裡去,再看看後面有沒有其它人。”我轉頭向小高和高洋說道。
那五個雜還想反抗,被小高用礦泉水瓶子解決了兩個後,其餘三個苦著臉被壓進了殿裡。
我一腳把廟中的大香爐踢倒,跳上去,坐在上面,蕩著兩隻腳,看著伯斯樂問道:“是引路者派你來的嗎?”伯斯樂遲疑了一下,我把手中的大靈王一揮,他頓時大聲叫道:“是!是!”我見他此時狼狽不堪地樣子,哪有半點血鬼大公的高貴雍容,那妖人榜排名第八的高手風範也是蕩然無存。
“青城派和引路者是什麼關係?”我提出了第二個想知道的問題。
“青城派上代真人羽化後,託我代為照顧,與引路者沒有關係。”伯斯樂回道。
扯淡吧!越說越沒譜!心裡這樣想,我面上卻不動聲:“你是怎麼知道我來這兒的?”我從深谷裡出來,時間已經跨了一年,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我會突然到這裡來。
伯斯樂苦笑道:“我今天是路過這裡,特地上來看看,想不到會遇上你。又看到徐道然快被你打死了,想到他師父的臨終託付,礙不過面子,只好出手相助。”這話好像也有幾分道理。只是路過?哼!只是路過這麼簡單嗎?我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治世會與你們什麼關係?”伯斯樂冷哼一聲:“治世會是引路者手下的一個機構。”果然!那…康斯坦丁他們要對付的真的是引路者,難道格布爾和班琴我真的殺錯了?他們要奪我手中的海天鎮魂,難道海天鎮魂真的有可以對抗引路者的力量嗎?只是怎麼伯斯樂提到治世會的時候好像有幾分不屑,他不是在引路者身邊幹活嗎?
“治世會是幹什麼的?”我對這個機構一直很好奇,據班琴臨死前所說,是把“天下治成自己的社會”引路者的野心著實不小。
伯斯樂皺著眉頭道:“我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我到有些不可思議。
伯斯樂苦笑道:“我們雖然都在引路者手下辦事,但不在一個體系裡。”不在一個體系?難道引路者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分成幾個體系了?想到這裡,我不有些擔憂。雖然我已經下定決心,拋開對引路者的愧疚之情,放開手腳對付他,但不代表我會沒頭沒腦的胡幹一氣。
四百年時間只見過一面,從側面瞭解,他現在的勢力已經大得驚人,我的實力與之相比不過是長江邊上的小溝,大興安嶺下的野草,不值一提。
要與他相抗衡,必須有十分周全的計劃,詳盡的準備。要是冒然挑釁,那無異於螳臂當車,完全是給他練手、送炮灰。
而現在多瞭解一分他的情況,就等於多了一分把握:“哦?你們分成了幾個體系?”伯斯樂想了一會兒,道:“具體不太清楚。我一直在引路者身邊,並沒有負責具體的事,只是哪裡有麻煩去哪裡,相當於一個救火隊員吧。只是隱約聽到引路者說起,有兩個體系,分別是按照妖人榜和異人榜的特點來設定的。”這意思是一個體系是人類,而另一個體系是非人類了。
有些事只需要知道個大概就可以猜到全部,更何況伯斯樂雖然怕死,但迫得急了,天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我深了口氣,終於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楚新月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