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滅青城九戰前總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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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也看到了電子鐘上的時間,不由得結巴道:“二…二零零…零玖年?”高洋低著頭,像在思考著什麼。
我早已看到電子鐘旁的火車站標誌,還有標誌下寫著的成都兩個大字。諸葛雲這一送,把我們從青城山底的深谷送到了七十多公里外的成都火車站。
他看似隨意的一送,用的是隻聽過,沒見過,傳說中的風行術。雖然我對他的法術能力之強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想不到會強到如此地步。
據《萬法通訣》裡的序篇,天下道術分為五行,也就是金、木、水、火、土五類。除了五行之外,還有一些低級的法術。比如天眼訣、神眼訣,穿牆術則是土行法術的基礎法術。而書中特別提到,五行之上還有三類法術,其中一類就是風行。
風行術在五行術之上的原因是:縱風的力量,要比縱五行的力量要複雜。人類社會的發展歷史,最重要的進步就是工具的使用。從最開始的木製工具、火的使用、石器時代,到後面的水的利用、鐵製工具直到工業革命。
人類的每一步,其實就是對五行元素的使用進步。而到風的利用,不過只是一百多年的時間。無論是風力發電,還是滑翔飛行,都是對風力的一種利用。
就像人類使用工具的複雜一樣,法術的複雜也是一樣。風行道術算是比較高深的一種。風無處不在,但想要合理利用風,又不是那麼簡單。
《萬法通訣》上只記錄了有關於五行法術的內容,對於高於五行術的風行法術以及其它兩種法術,只是略有提及,並沒有詳細的記錄。
無論是我的師父葛洪,還是我,都沒有學過。想不到,過了一千六百多年,在文明已經進入了二十一世紀之時,在青城山下的深谷裡見識到了。
我雖然用五行術的原理推出了風行法術的原理,但本沒用。就好比,誰都知道原子彈、氫彈是由核聚變、核裂變而來,就算是給你鈾235、鈈238,又有誰能造出來?
我本來對諸葛雲所說,身上的紫氣只是一兩成無法控制,心有懷疑,現在看來,只怕他說的還有些保守。以他的本事,就算妖人榜前十加上異人榜前十,都不是他的對手。
“老大,我們到青城山的時候是08年吧?”小高驚疑地打斷了我的思路。
“山中方七,世上已千年。”高洋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高洋說的沒錯。其實我從一看到見電子鐘起,就已經明白了。青城山下的深谷只怕已經不是人間。在中國古代的很多典籍裡都有記載,某人在山中路後,過了幾天回到家中,早已是幾十年後。一切已經物是人非,桃花依舊,人面不再。
這可能因為時空扭曲的原因,也就是說,我們掉下的青城山深谷,是一處時空斷裂帶。或許是四維,或許是五維,或許是更高的維度,誰知道呢!
這些東西也是我近二十年,研究空間物理學得來的結論。
我嘆了口氣,攔下一輛的士,道:“走吧。”我們的證件、銀行卡、手機都貼身帶著,除了我的之外,他們的都被深谷下的潭水浸泡過,手機是不能用了。幸好早已換上了第二代身份證,倒沒什麼大礙。銀行卡浸泡的時間又不長,磁還未消失,也沒事兒。反而是我比較慘。
我用法術增加氧氣密度,減緩墜落衝力,不想卻加速了氧化作用。我的銀行卡、手機都廢了。
我們一行三人先回到了別墅。在路上,高洋下車去附近的銀行取了些錢,本來還說要重新再辦三個手機。但我顧慮到中國移動的辦事效率,還是先回別墅看看再說。
一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新月他們怎麼樣了。或許…一切已經晚了。也許真的像諸葛雲所說的,我真的太過心慈手軟了。
到家門口,門上已經貼滿了水費、電費、物業費一些五花八門的欠費單。我苦笑著搖搖頭,剛想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鑰匙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我剛想轉身去找物業來開門,高洋拍拍我肩膀:“我來吧!幹這活兒你沒我專業。”說完,走到門前,三秒鐘就把門給開了。要說開門,誰能比得上世界上排名前五職業大盜呢?
大廳裡蒙上了一層很厚的灰,白的木地板已經變成了黑,大廳上的吊燈爬滿了蜘蛛網。一進門,小高便飛快地跑到電話機旁,一把抓起電話。過了一會兒,又十分沮喪地把電話放下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著你我靜靜地看著他,我知道他是在打電話回公司,心裡也存有一絲希望,但更多的聲音告訴我,在他們沒有達到目的前,是不會把人放回來的。
看著小高失望的表情,我知道我沒有猜錯。
我伸出左手食指,晃了晃上面的海天鎮魂道:“他們的目的是這個東西,在還沒達到目的之前,是不會把人放回來的。”看著小高沮喪的樣子,我有些不忍:“他們已經把老李一家殺了,也算是給我警告。之後再沒得到東西之前,也不會再隨便傷害我的人,以免我做出玉石俱焚的舉動。”高洋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鬆了口氣道:“希望是這樣。”我們三個人相對無言。隔了好一會兒,高洋默默地從二樓上抬下一張茶的玻璃桌,放在大廳中間,輕輕擦去上面的灰塵。又從角落裡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後,雙手叉放在桌子上,語氣很平靜地道:“下一步怎麼辦?”小高突然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從角落裡搬來兩張椅子。拿過一張,輕輕放在我身後。我看了一眼佈滿塵埃的椅子,還是選擇站著說話:“現在徐道然依舊是事情的關鍵,做些準備,明天上青城。”兩人愕然看著我,似乎想不到我很直接的只說了這一句話。
我擺擺手:“好好睡一覺,明天有夠你們忙的。”說完,轉身走進了房裡。
雖然很累,但一夜都沒睡好。爬在這張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單上,看著頭那張合照,翻來覆去的只是掛念著楚新月和曹克他們。高洋的房間就在我隔壁,半夜裡曾聽到他低聲啜泣的聲音。看起來很堅強的他,心裡也滿是悲傷。
第二天一大早,物業公司的人敲醒了只睡了不到一小時的我。
我走出房外,看見高洋和小高也已經走了出來。看著他們雙眼通紅,想必也和我一樣,徹夜難眠吧。
高洋一次了十年的物業費,其它的費用除了補清欠費外,又存了五千塊預付款。本來那物業不願意幫我們去跑腿,但在高洋一千大洋的金元攻勢下,顛顛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