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傳家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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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雙眼時,第一眼看見的是一片藍天白雲。一按地上,手一溼,居然是一塊青草地。我駭然大驚,剛才我不是在火山底嗎?我下意識地往左手上看了一眼,鎮魂和海天一竟然都不見了。
媽的!鎮魂丟了也就算了,想不到連海天一也…它可是我三百年前費了好大工夫才得來的密寶,可以說比我那二十幾口箱子都重要多了。
我懊悔了好一陣,真不該答應松島淳,一時心軟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我嘆息了一聲,坐起身子,正想好好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突然聽到一個悉地聲音叫道:"東秦哥哥!東秦哥哥!吃飯了!"我心下一震,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只見柳素穿著一身布衣服,正擺著手對我大聲喊著。她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會也在這地方?
柳素見我沒反應,跑過來,一把拉起我道:"走啦!出來都一整天了,該回家吃飯了。"我詫異地看著她,道:"家?什麼家?"柳素眼眶一紅,道:"什麼家?我們的家呀。你和我,還有新月妹妹的家啊。"我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道:"楚新月?"柳素愕然道:"是呀。難道你還有第二個新月妹妹?你這個沒良心的!"說著,一把抓住我耳朵,用力的扭著。
"哎喲!停!停!"我輕輕把她的手從我耳朵上移開。
柳素挽上我的胳膊,拉著我往前就走:"快!不然飯菜都冷了。"我完全是不知道什麼情況,身子不由自主似地隨著她移動。
走了沒多久,前面靠著一座石山建有一間不大的竹樓,只有兩層高,不過看上去很是結實。從外面看,好像已經有了幾年的樣子。
柳素拉著我進了竹樓,裡面有一張擺滿飯菜的桌子。柳素一把將我按在桌子旁的竹椅上,叫道:"新月妹妹,東秦哥哥回來了,出來吧。"
"啊…好啊!"隨著聲音,一個身影從裡屋走了出來,竟然真的是楚新月。
看著她那雙明媚動人的眼睛,我又驚又喜,不失聲道:"你眼睛什麼時候好的?"楚新月輕皺眉頭,柔聲道:"是松島先生帶我去東京最大的醫院治好的。"想不到還真是松島淳,那小子說話還算數。
柳素拿出三雙碗筷,叫道:"都過去一年的事,怎麼還提?快吃飯吧。"我心下大吃一驚,一年?我記得一道白光閃起,我就昏倒在了火山底,醒來後躺在一片青草地上。難道我這一昏昏了一年?
柳素把一副碗筷放在我面前,拿著筷子敲敲桌面道:"你今天是怎麼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想起那個小狐狸了?"我納悶道:"哪個小狐狸?"柳素漲紅了臉,忿忿地道:"達娜格丹。除了她還有誰?你不成天都想打那個蛋嘛。有了我和新月妹妹你還不滿足,你難道還真想三四妾,個後宮出來?"我給她一竄話問得鴉口無言,想不到她嘴裡的小狐狸居然是達娜格丹。我什麼時候和她又扯上關係了,於是擺擺手道:"沒有的事。除了你們,我心裡誰也容不下。"柳素聽到我這話,開心地拿筷子敲敲我的頭,道:"真話?真心的?要是真心的話…今天晚上就由我和新月妹妹兩人一起服侍你吧。"我一怔,沒明白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問道:"服侍什麼?"柳素臉上一紅,嗔道:"你這個老不正經的,明知故問。"她還待說些什麼,被楚新月一把攔住道:"姐姐別理他。我看他現在是得意忘形了,晚上有他罪受的。"說著,輕笑了兩聲。
我一愣,突然想起,晚上、服侍?靠!不是要玩雙飛吧?我那個暈啊,什麼時候這兩人變這麼好了,記得在從小城到東京的飛機上楚新月還和我說很怕柳素。
我正想著,突然門外響起一陣銀鈴似地笑聲:"謝東秦,我來找你了。"說著,只見黑影一閃,像以前一樣披著黑披風的達娜格丹含笑倚在門上看著我。
我還未搭話,柳素和楚新月猛地同時站起身來,怨毒地看著達娜格丹,道:"你來幹什麼?我絕不允許你搶了我的東秦哥哥。"達娜格丹咯咯一笑,道:"我不搶。我對他沒興趣,只是…有人想和他訴訴舊情。"話音剛落,一陣青的旋風突然捲風,整個竹樓不住的晃盪,搖搖墜。
我急忙一手一個,拉起柳素和楚新月往奔出外面。剛一出門,"轟"地一聲,整個竹樓猛地倒塌在地上。
我回頭怒視著達娜格丹,道:"你來幹什麼?"達娜格丹笑而不答,她身後突然起了一陣青的濃霧。過了一會兒,青霧慢慢散去,從霧中走出一個人。青紗綠衣,上還繫著一柄青的短劍。
看著來人,我駭然失聲道:"憐兒?"憐兒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道:"練公子。"我頭一下兩個大,怎麼回事?開什麼玩笑,這些女人怎麼像約好一樣似的,要就一個不來,要來就一起來。我看著憐兒,嘆了口氣道:"你怎麼也來了?"憐兒悠悠地道:"一年前你幫松島家找到鎮魂後就失蹤了,帶著兩個女人銷聲匿跡。我苦苦找了你一年,你可知道?沒有你的世界,真的太寂寞了。"我一呆,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說出這一番話來。我和她早在一百年前,或者幾百年前就已經毫無情愫可言。怎麼她會說到寂寞呢?
憐兒低嘆道:"這世間只有你我二人是真正長生不死,也只有我們才般配。其它的女人本就不理解你,也沒有資格在你身邊。"我渾身一震,她是怎麼了?難道她還對我有舊情嗎?
柳素上前一步,大聲喝叱道:"你是什麼人?不但把我們的屋子給塌了,還要搶走東秦哥哥。"我急忙一把攔住她往下說,怕她觸怒憐兒,一個不小心就給殺了。
我回頭看了楚新月一眼,見她半低著頭,眼淚不住地在眼眶裡打著轉。我心下一軟,對憐兒道:"你走吧。我在這裡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憐兒輕聲嘆道:"練公子,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是放不下,看不開嗎?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聽到她這話,我突然想起,那條-狗-呢?那條不管她到哪兒,都會跟著的伯斯樂呢?怎麼不見他?難道她真的是想再次和我在一起嗎?
不會的!以我所瞭解的憐兒,四百多年前那雙怨恨地眼神,事情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到底是怎麼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真的暈了一年?以我長生不死的體質竟然暈了一年?我皺著眉頭,千年以來,不管是藥、外傷、病症,哪怕是復活都沒有超過三天的時間,怎麼會一轉眼就過了一年,肯定有問題!我突然想到,那個叫鎮魂的東西,會不會是因為它?那道白光!對,就是那道白光!
我心念一動,猛地大聲吼道:"鎮魂!放我出去!"只聽見"轟隆"一聲,藍光一閃,我腦子裡像翻江倒海一樣,眼前一片模糊。
突然白光一閃,四周頓時像被罩上了一塊黑布。我抬頭看了一眼,一個鑰匙孔大小的亮光正從上面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