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盜乾陵九到長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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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薛仁貴不解地望著我。
“沒什麼!”我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暗罵了海天鎮魂幾句。這叫什麼神器啊,每回都是毫無準備就把人拉到夢境裡,而且還一個比一個變態!
上回遇上莫明其妙的涪陵王我就不說什麼了,至少還有個像點人話的于謙。這…這個薛仁貴把侯君集都給殺了,太猛了!
侯君集雖說在歷史上也不是什麼好鳥,還夥同過李世民的兒子李承乾造過反。但他在早期的時候還是開疆拓土能文能武的,如今早早就讓薛仁貴給滅了,這也太亂了。
“神仙?神仙?你沒事吧?”薛仁貴在我眼前晃了晃手道。
“沒事!”我早已經驚出一身冷汗了,卻還是故作鎮定的樣子。
“你們想回家嗎?”我深了一口氣問道。
兩個對視了一眼,點頭道:“想!我們再也不想呆在這地方了!”
“那走吧!”我站起身來,看著他們道。
“怎麼走?”薛仁貴不解道。
“這裡離你家有多遠?”我掏出大靈王,邊說邊走到門外。
“三千里!”薜仁貴跟了出來,伸出三個指頭道。
我倒了一口涼氣,雖然我知道從這裡離山西絳縣肯定不近,但也沒想到會這麼遠。還好的是,他嘴裡的三千里是路程,而不是直線距離。而以我的古代地理知識,從絳縣往外三千里,又有這麼大片草原的地方,應該是錫林格勒!
三個人,三千里,而且還只能預計。管他呢,反正是夢境,有什麼好怕的。
我在地上畫了一個圈,招手道:“你們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嗎?”
“怎麼去?”薛仁貴盯著地上的圈道。
“帶上你們要帶的東西,站到圓圈裡。”我叫道。
柳英急匆匆地跑進屋裡,不一會兒就拎著一個包袱跑了出來,二話不說,站進了圈子裡。這時薛仁貴還有些猶豫,被她拉了一把:“聽神仙的!”或許是神仙這兩個字起了作用,或許是柳英的話起了作用,他終於順從地走進了圈子裡。
我跨到圈中,半蹲在地上,略地計算了一下角度、距離(想確也沒辦法),大靈王狠狠一,心中默唸法訣。
一瞬間,等我們再睜開眼時已經站在了一座道觀外。
道觀外生著幾棵萬年松,雄勁拔。但這座道觀卻有些殘破不堪,就連外牆都塌了一半,出裡面的大殿一角。比之青城山上的任何一座道觀都要差上十個檔次以上。唯一還能夠略顯它當年風采的就是觀門上的那塊牌匾了。上面書著“松風觀”三個大字,虯勁有力,一看便知不是平常人能寫出來的。
我扭過頭看著驚駭得滿臉失地薛仁貴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這…這裡是絳縣外二十里的松風觀!”他好不容易才把話給說利索了。
而他身旁的柳英哪裡見過土遁術的威力,雖然說早已認定我是神仙,但這種行千里的法術一施展出來,她還是嚇得暈了過去。
薛仁貴一把扶住她,使勁地掐著人中。
“松風觀…”在我的記憶中對這座道觀似乎有點印象。
“啊!”柳英終於醒了過來。她先看了薛仁貴一眼,緊接著跪倒在地上,哭道:“神仙在上!你把我們帶回來了,可不要半途撒手不管啊!”這個女人太聰明瞭!知道我雖然把他們帶了回來,但以薛仁貴還在被通緝的身份,如果我撒手不管的話,那他們還是死路一條,而且是我把他們送到虎口裡的。
我扶起她,苦笑道:“放心吧!我既然把你們送回來,就不會不管!”她又啜泣了好一陣,才把眼淚止住。其間薛仁貴只是扶著她,並沒有過一句話。
我抬頭再次望了一眼“松風觀”的牌子,卻什麼也想不起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走吧!”當我剛踏出第一步,突然聽到後面“啪”地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緊接著一人失聲叫道:“師父!”我心下一震,這聲音實在是太悉了,雖然過了一千三百多年,但依然如故。這一聲師父,也讓我想起了“松風觀”是什麼地方,這是我徒弟當年修道的地方!
而我的徒弟…我緩緩地轉過身子,看著一個身著青灰道袍,頭戴太平冠,面目清秀的男子,近乎呻地道:“淳風!”李淳風快步走到我面前,拜倒在地:“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