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本就中狌內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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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辦法當然要試試了，我覺自己的小雞雞要炸了似的…”

“那你現在把褲子脫了…然後坐到邊來…”很快我便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並坐在邊，將比成人還是小了一些，但也已經能夠充分起的，以及自己的一切都展現在了於學桑面前。

當時的我以為於學桑會教我一些如何抒發情慾的辦法，可當他白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我頓時嚇得渾身一個哆嗦，整個人的汗孔都張開，畢竟身體裡有著對同本能的排斥。

“別亂動，我這是在幫你…”嚥著口水，雙眼瞪得大大的，於學桑安我的語氣中都帶著輕微的顫抖，顯然他既動又緊張，隨著於學桑比我柔好幾倍的小手在我的上用力擼動，生平第一次受手快的我立刻全身緊繃起來。

看了太久片而積壓下來的慾望本不給我享受的時間，僅僅幾秒鐘之後一股想要撒的衝動瞬間席捲了全身。

“我…我要！快鬆手！啊啊…”像所有出初的小男孩兒一樣，我開始歇斯底里，卻又無力阻擋於學桑壓沒有鬆開的手。

於是，一股淡黃的體代替了過去十三年一直出來的，從張開的馬眼口飛速了出來，大部分落在了我的身上，還有一小部分在了於學桑的手上。

“你竟然…竟然會這麼厲害的玩法…”初次後的我因為年輕倒是半點都不累，坐起來用手紙擦拭下體的同時，臉上甚至帶有崇拜神地看著如今哪裡還有半點學霸風範的於學桑。

不同於我立刻生龍活虎的樣子，於學桑卻一直凝視著自己手上那些我出來的，片刻之後還是用紙巾擦拭過每手指，然後終於開始解開自己的揹帶褲。

當於學桑終於脫得像我一樣赤條條之時，帶有一絲嬰兒肥的白體，粉紅的小頭、和我一樣剛長了幾的硬小都迅速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剛才幫了你，現在該你幫我了。”此時此刻的於學桑，雙眼中忽然浮現出一種魔般的光芒，彷彿將要得到一件很想得到的事物一般。

對著我出微笑，然後，我的右手第一次摸到了自己以外的，也是沒擼幾下，跪在邊的於學桑就一陣顫抖，和我顏相同的如同子彈一般飛出來。

卻盡數都到了我的手上和身上。再然後，終於冷靜下來的我們彼此對視，我的臉上出的是尷尬的笑容，而於學桑臉上的表情卻頗為曖昧，似乎在對我微笑，又似乎在笑容中多了一絲對未來的期許。

正是從那天開始，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無比親密的程度，卻也走上了一條在取向上產生錯亂的不歸路。

除了我教他打籃球，他輔導我功課以外，我們中午會經常一起偷跑到男廁所的隔間裡，一起對著一個馬桶美美地自一次，有時也會我們互相幫對方手，就連上課的時候，我們都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以調戲對方的下體作為孩童打打鬧鬧的新遊戲。

記得在一次下課後，我和於學桑被老師安排做值，在同學們都已經離開教室的傍晚，幹完體力活兒的我們一起站在窗邊，看著夏會延長許久的明亮天空。

“阿力，你今後想上什麼學校？”其實在一起手嬉戲以外的時間，於學桑依然保持著這個年齡很難保持的冷靜，也始終沒放下自己的學業。

“我啊…好像還真沒想過…要不是因為認識你，我想我的學習成績也還是一般般吧…”即便如今在於學桑的帶動下早已成了班裡的好學生，可面對全校聞名的學霸，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呀…”聽到我毫無野心的表態，於學桑似乎有點哭笑不得，用白的小手輕捏著我的臉頰，然後突然說道“一起加油吧，我的理想除了燕大以外不會有其它選擇。”

“燕大啊，確實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大學，不過是你的話，肯定沒問題的！”突然聽對方提到這個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頂尖學府，我的臉上出發自內心的敬佩神。

“你這個傻瓜！我現在要說的，是希望你也能考進這所學校！”說到這裡，於學桑的眼神忽然變得很柔和，五官柔美到女孩子氣十足“我希望我們做…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所以你要上進，和我一起去那裡…或者，只有在那裡，你才能找到我…”當時一股清風忽然從窗口吹進教室，我呆呆地望著於學桑不知為何突然認真又有些悲傷的表情，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頭。

然後，我竟然發現他的眼眶似乎有些紅潤，但於學桑隨即便轉頭走開，等我再趕過去之時，他雙眼中似乎出現的淚光已經不存在了。

事後想來，如果說在我家看片的事件以前，於學桑只是對我略有好，那麼在這次談及未來的時候，在他幼小卻有扭曲的心靈裡，一定對我已經埋下了絕非友情的情。

至於我自己，在那個分不清愛是什麼的純真年代，我心裡更多還是將對方當做自己最重要的好朋友。

不過也在自己都未察覺的潛意識裡，認為於學桑對於自己也已經是重要的人了，後來的幾個月，由於父母一直沒有離家的機會，即便我已經摸透爸爸藏片的地方在哪裡，我也沒機會叫於學桑到家裡來一起欣賞。

經歷了那年的期末‮試考‬，於學桑再度不負眾望地考了個全年級第一，而我再度有所突破，居然也進了全班前三。

沒想到就在放暑假前兩天，父母再度因為要去外地看朋友，要因此出去兩天。我則再度誠邀於學桑，一起回家看我這幾個月找到的，家裡至少有七八部片光碟。

更令人沒想到的是，這次於學桑卻主動提出自己也在家裡翻了一張光盤，想要帶到我們家一起欣賞。當時我自然欣然同意，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次相聚，卻成了了我們中學時代最後的記憶。

放暑假前一天，在學校聽老師佈置了暑假作業後，同學們便邁著歡快的步伐紛紛離開學校，而我則和於學桑一溜煙地往我家的方向跑。記得那一天我騎著自行車，後面帶著似乎也不是很沉的於學桑，兩個人心中滿懷鬼胎。沒過多久，回到家的我們立刻扔下了書包，我迅速將片找出來，然後進了vcd機裡。

但就在我虎頭虎腦地迅速將衣服脫光之時，於學桑卻從他的書包裡掏出自己帶來的那張光盤，並替換了我進vcd機的光盤。

“今天先看這個吧…”今天的於學桑似乎很有心事，雖然臉上還是像以往和我一起手一樣佈滿紅，但笑容裡卻似乎隱含著一絲尷尬。

“行…不過你今天不脫衣服麼？”到底還是個虎頭虎腦的傻小子，那時的我壓沒察覺於學桑的異樣，更沒意識到接下來在電視裡要放的是什麼，便一邊輕輕擼著，一邊等著畫面開始播放。

沒有直接回答我，於學桑只是脫了上衣，卻仍舊穿著短褲坐到我身邊，然後vcd開始播放，裡面是本片，一箇中年男子在挑逗一個學生妹。

而當學生妹開始反攻之時，她脫掉男子的褲子，畫面裡直白地播放出了男人的陽物，這讓我意識到此片是真正意義的片，而非我們之前看的三級片，正當我暗呼過癮，呼急促地等待著後續發展之時。

只見片子裡的中年男子開始脫學生妹的衣服和裙子，在平坦的脯出後，接下來出現在學生妹下體的，除了一些黝黑的陰以外，赫然竟是另一已經起的陽物！

“這到底是男的女的！”一個十三歲剛開始看片的傻小子哪裡受得了這種驚嚇，當時的我立刻驚呼出來，可雙眼卻不聽使喚地死死盯著眼前的屏幕，看著那個中年男子開始為‘學生妹’的進行口。

“好看就得了…別問那麼多…”沒想到一旁的於學桑忽然俯下身子，趁著我震驚之際，那張比一般女孩子都要粉潤的嘴一口住了我的頂部。

“學桑…喂…”隨著比手舒服百倍的溫潤突然席捲自己的下體，年紀尚輕的我立刻敗給了快，本想推開於學桑的雙手停在了半空中。

見我沒有抵抗，於學桑變得更加大膽，開始慢慢吐我的，同時一隻手著我的陰囊，儼然在盡心盡力地伺候著我。

而在我的眼前，電視裡的中年男子已經和學生妹一起躺在上，彼此頭對著對方的下體，互相著對方的。片刻後，在受到我又有點想要的衝動後，於學桑終於鬆開了自己的嘴巴，重新站在我的眼前。

不過看著我的雙眼中卻出了一股不同於友情，卻更飽含深情的情。

“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其實於學桑只是身份證上的名字，家裡人則都叫我於雪莎…”只見於學桑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皮筋，將本就略長的頭髮在腦後繫了一很小的辮子。

“你看我現在好看嗎？”終於脫掉了今天一直刻意穿著的外褲，只見在外褲之中，包裹著的卻是一條‮絲蕾‬的女式內褲。他同時從書包裡掏出了一件女士的小號文穿在口。白的皮膚，胖瘦均勻的體，粉紅的小頭，可愛的容顏，配上頭後的小辮子以及身上的女三點式穿著。

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這位奇特的好友，是一個堪比漂亮女孩子的，麗質天成的人間絕。我也能隱約覺到，本就中內斂的他，好像靈魂深處的某處奇特的取向已經覺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