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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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康一邊繼續羞辱著她，一邊用手指撫摸著溫暖的縫，將兩片輕薄的陰拈在手指裡一點一點地撫摸。

“別在摸了，你到底要什麼？你都對我這樣了還不夠嗎？”

“要什麼，不是要而是拿回，我要將你施加給我的恥辱千萬倍地還給你，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陰我，大罵我是氓時沒想到有今天吧，臭‮子婊‬，你竟敢陰我，今天我就要讓你嚐嚐被人當眾侮辱的滋味…”一連串說出這些話，趙康覺得舒坦極了，看著這個會功夫的女孩被自己當眾玩還不敢反抗，而且一再地向自己服軟求饒，總算是出了抑鬱一週的惡氣，也不枉自己和哥哥蹲坑了那麼久。

“房開始膨脹了，頭也起來了，隔著罩也能覺得到，小康你說得沒錯，這小丫頭人越多越容易興奮。”寡言少語的趙建似乎受了趙康的傳染，也融合到這糜的氣氛中羞辱起張茜來。厚重的手掌緊緊扣著張茜的房，兩手指在頭的位置上用指腹不斷擠壓著。

“不要再說了，你們是在造謠…”先是在樹林裡被毆打、被扒下內褲，被拍了照片，又被帶到電車上在滿車的乘客面前玩自己的身體，女人不能碰的地方都被他們碰了個夠，自己不過是之前得罪過趙康，可也不至於受這麼慘酷的懲罰，他們太可惡了。

張茜的心裡充滿著委屈、恐懼、恥辱等難受至極的受，她的臉羞憤地扭曲著，同時難堪地覺到自己的房正在慢慢脹起。

“哥哥，這臭‮子婊‬的騷溼了，得我滿手都是。”趙康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趙建曖昧地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張茜覺到身體悄然起著變化，因為媽媽一再要求她考上大學才可以談戀愛，失去爸爸、從小就很懂事的她拒絕了很多男孩子的追求，可面對男孩子火辣、直接的求愛，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到了那種似乎渾身都在發顫的興奮。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覺，張茜苦惱得暗自垂淚，雖然覺上不大一樣，但都令她心跳加速，面紅耳赤，而且現在的更強烈，更尖銳，她突然變得發軟，站都要站不住了。

要不是有趙建和趙康夾著，恐怕就要癱軟到地上了，趙建他們玩張茜的情景早已落在乘客們的眼裡，可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的趙建身上所散發的壓力令周圍的乘客自覺地離他遠遠的，於是沒有人敢出來惹這個麻煩，大多數乘客都在偷偷地看著。

有些上了年紀的乘客敢怒不敢言只是在一旁小聲地嘀咕著，而女乘客則更不敢多嘴了，不過，好人還是有的，只不過大家都在等待別人先出頭，槍打出頭鳥、明哲保身似乎是很多人的處世哲學，所幸還是有看不過去眼的。

只見距離張茜不遠的一箇中年乘客，脹紅著臉，瞪著憤怒的目光，對著趙康喝道:“放開她，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丟不丟人！”

“你是什麼東西，敢對我大吼大叫的，要不是顧不上你，今天非得死你，，滾回去站著。”早有心理準備的趙建見有人出頭，便起身子，惡狠狠地瞪著中年乘客。

“那，那個女孩好像還是個學生，你們不能這樣，差不多就算了吧，怎麼說這麼大點的女孩與你們也不配啊，讓她回家吧！”中年乘客被趙建的目光震懾得一陣發虛，而且身後的乘客也沒有人出來幫忙，語氣不由軟了下來。

“大叔，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氓，在騷擾她對不對！呵呵，完全不是那樣的，我們是哥倆兒，這女的是我們倆的朋友，我們在一旁親熱又沒有妨礙到你，你那樣與我哥說話就是你的不對了。

再說，你要是想扮一回大俠，也要分清楚狀況，怎麼我們像氓嗎！如果要說氓，不是我們而是這個女的，是她要我們哥倆兒陪她上車親熱的，說這樣會更刺，大叔，跟不上了吧，哈哈…”趙康挪到張茜旁邊，出她的正面，在乘客們看不到的角度充滿威脅地向張茜瞪了一眼，然後掀起她的裙子，在中年乘客和他身後看熱鬧的乘客的目光下，一雙潔白、晶瑩的大腿緩緩了出來。

接著就是大腿部淡褐的陰，隨後，一道鮮的縫被車廂內的電燈照耀著，閃著水光一覽無遺地從裙子裡現出來，不要，不要看我…張茜在心裡吶喊著。

她知道趙康那惡毒的一瞥意味著什麼，如果自己反抗，她不知道惱羞成怒的趙建、趙康會對自己做出多麼可怕的事兒。

而且身後的趙建緊緊攫著自己，連扭動一下身軀都不能夠做到，自己只有緊緊地閉上眼睛，心中期盼趙康快點戲夠自己，出足了氣好放自己離開。＊＊＊下身越來越涼，張茜悲哀地意識到自己的裙子被趙康捲到上，沒有內褲的下身正盡情地被乘客們瀏覽。

這時，她心中從開始對中年乘客身而出的轉而變成了怪責，幹嘛那麼多事，你要是有能力解救我再上前啊，這不是在幫我。

而是與他們一起欺負我了…趙康看看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的張茜，又看看對著沒有內褲的少女下身而目瞪口呆的中年乘客，心中不由得意至極，捏了一把汗的心馬上放鬆下來，他知道局勢在他的控制之下，於是膽更加壯了。

“大叔，你有看到被氓騷擾而不加抵抗的女人嗎？有正經女人不穿內褲就坐車的嗎？有在這麼多眼睛下心大動，溼成一片的可憐少女嗎？

實話跟你說，我們兄弟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這個女人比我們更甚，是她求我們這麼做的，你看看她的騷樣兒，這麼說她還在水，臉上還那麼陶醉，哈哈，大叔，你充錯好人了。”一邊說著。

趙康一邊伸出手指在張茜的縫上摸了一把，然後將汁水淋漓的手指比劃給中年乘客看。手指上，張茜的愛連成一線，像唾那樣粘在分開的兩指頭間。

不是那樣的，他在胡說，誰來救救我…之類的話語在心頭千萬遍地反駁著趙康，在眾人面前出下身，被詆譭成變態女。

而且自己還不能開口辯白，劇烈的恥辱像噴滾的岩漿不間斷地灼燒著口，息越來越困難，張茜不堪重負地搖擺著頭，可她紅的臉頰、輕搖的腦袋在一些乘客眼裡，與趙康所形容的、在電車裡宣的形象更是搭配。

看著少女粉的縫被體染得晶亮溼滑，中年乘客連忙垂下頭側開身子，可是目光好像是被引住似的，不時地偷偷向張茜的下身瞄去，不僅是他，幾乎所有的乘客們都將目光向張茜那裡投去。

車廂一下子安靜下來，張茜受到這奇異的氛圍，偷偷地打開一線眼簾，猛然間，她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身，心中一陣劇跳，她飛快地閉上眼睛，高聳的峰急劇地抖著。

嘴裡大口大口地著氣，身上的力氣彷彿都在乘客的目光下消失得乾乾淨淨，身體像煮的麵條一樣癱軟在身後的趙建身上她的反應令乘客們更是深信不疑趙康話語的真實。

本來還有一些不相信的目光瞬時變得輕蔑而穢起來，年長的男乘客，女乘客的目光冷漠地看著她。

而年輕的男乘客有的地看著她的下身，有的好奇地看著她的臉蛋，互相小聲頭接耳的人越來越多，乘客們彷彿結成了同盟，不約而同議論著她、咒罵著:“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不要臉，看了真讓人噁心…”

“那麼清純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壞了，竟跟兩個男人到電車裡鬼混…”

“看她把身體都靠到後面那個男人身上了，部得那麼高，估計正著呢吧，唉！白瞎了那張臉蛋，原來是個變態…”

“你管她是不是變態，人長得漂亮，又那麼風騷，你看都溼成那樣了，幹起來一定很，越變態我越喜歡，嘿嘿…”乘客們的竊竊私語清晰地傳到張茜的耳裡，他們口中形容的真是自己現在的樣子嗎！

她覺到部在不斷的膨脹，的頭頂在罩上，隨著呼頭一下一下摩擦著罩，帶給她一陣奇異的覺，而下身也是酸溜溜的，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出。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霎那間，張茜只覺得口好悶，嘴不停嚅合著好像也不進來一絲氧氣。中年乘客的臉上佈滿了難堪的神，趙康發現這一點，心中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於是他笑著說道:“大叔，想看吧！

來，隨便看，摸摸也可以，這女的就是一個騷貨，把你搞得那麼尷尬，你可以隨便摸，就當是拿報酬好了。”

“哼，我可沒那個興趣。”中年乘客連忙把臉轉過去，可是他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飄向張茜的下身。

“不要，求求你，別讓他過來…”張茜微弱地對著正著她耳垂的趙建哀求，對中年乘客，她到一種深深的擔憂，生怕他會加入趙建、趙康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