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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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一酒樓,雲客樓。
說起這家名字號,那可是上達皇親國戚,下至市井子民都有耳聞的。只是一般黎民百姓也只有身上有幾個小錢的才進得了雲客樓,否則只有聽聽名字過過癮了。
筆凡是進得了雲客樓的,非富即貴。
如今放眼酒樓中,或品茗、或用膳、或低聲談、或闊論高談的,哪一個不是某某大官、某某富豪。
靠窗的雅座是少數達官貴人的特權,東角的窗口此時就坐了位青袍老者和一黃衣公子。明眼人都知道,那青袍老者即是皇上寵妃李妃的父親平王,李浩然。而他對座的黃衣公子即是霸道跋扈的雲將軍府中的雲濟秀。
“雲老弟,最近瞧你不得意的,怎老鎖著眉啊?看得老哥哥我心情都不由得沉了。”李浩然是因為愛妾可兒是雲濟秀所贈的賀壽禮而走得很近。他疼極了可兒,也就抱以謝之情地對待雲濟秀。
“我心情糟,連老哥哥都看得出來。”由他和李浩然稱兄道弟就知情匪淺。
“最近是有些不得意的事。”雲若失蹤至今已經兩個月餘了,任他怎麼找,幾乎把皇城尋遍,就是沒能找到她。
他曾懷疑過雲若失蹤一定和馮鍾豔有關。於是他找來了心腹阿忠,問阿忠雲若失蹤的當晚,靜王妃在哪裡、做什麼,沒想到阿忠肯定的說,那天靜王妃身子不適,早早就喝了葯,歇著了。
真的是錯怪她了?
可是…除了她,又有誰會用這招調虎離山計救走了雲若?是那個白衣人?
不!他若真的要救雲若,憑他的武功身手,不需要用這招調虎離山,更何況那黑衣人身形嬌小,絕不是那白衣人那樣高挑。
眼看那夜就要得償宿願了,卻在緊要關頭給人破壞,這口氣,叫他如何忍住?
最好別讓他知道是誰壞了他的好事,否則他非把那人千刀萬剮不可!
“看得出來,怎會看不出來,怎麼,有啥事情說出來聽聽,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到底。”
“老哥哥人脈廣,不知道可否幫我尋這畫中女子的下落?”雲濟秀把雲若的畫像拿出來。這畫是從雲夫人房裡拿過來的,出身書香門第的雲夫人習得一手好字、好畫,去年天,她特地為雲若畫了這一幅畫。
李浩然接過了畫,定眼一瞧,心中喝采,哪來的人間絕?他看得目不轉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訝異表情。
此女只應天上有,這紅塵中哪來這等美女?他心想,只怕連皇上身旁的寵妃都無一人及得上!
“怎麼,這是雲老弟的紅顏知己?”李浩然沒見過雲若,自然不知道她是雲將軍府的人,更不知道她該叫雲濟秀一聲“兄長。”雲濟秀不會傻得把畫中的人即是“胞妹”給說出。因為,他的胞妹該是靜王妃,又怎“走失”了呢?
“是未婚,只是被歹徒挾持走了。”
“未婚?”李浩然頭一點“怪不得你最近心情不好,原來是發生瞭如此大的事。好!我若是有機會看到此女,一定會轉告你的。”雲濟秀之所以會想找李浩然幫忙,除了多一個人幫忙之外,最主要的是,他幾乎能自由地進出宮門,而那個地方,沒有官銜的人是進不去的。
雲若雖然不太可能到皇宮內院裡頭去,只是有些事就老是出人意外。
“那麼,就先謝過老哥哥了。”
“跟我客氣這些做啥?”李浩然呵呵地笑,然後一斂笑容“對了,靜王妃至今仍待在將軍府嗎?”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說:“奇怪,怎麼靜王老是不出現?他再不出現啊,屆時可要謠言滿天了,這對他、對靜王妃都不好。”
“怎麼,有什麼關於他的謠傳嗎?”
“太后前些子老病又復發,那些所謂的大國手又在一旁束手無策。聽說當天夜裡,靜王曾入宮替太后把脈。其實,這些也只是傳聞,我沒親眼見著,而且靜王若回皇城,沒理由不回靜王府,也沒理由把新婚嬌冷落在她孃家,是不?”竟有這樣的傳聞?雲濟秀皺著眉想了想“老哥哥見過靜王嗎?”
“沒有。他那人來無影、去無蹤,就算處於宮中的娘娘,也不曾見過其廬山真面目。傳聞,他生得貌勝潘安、風度翩翩,且喜歧黃、卜算,武功又深不可測。”嘿!那不同於江湖莽夫了嗎?雲濟秀扇子一開,目中無人的想。
“那些不過是傳聞,真正如何,誰又知道?”大概是雲夫人作主把女兒許給靜王的關係吧,在雲濟秀心中總是對他有成見、敵意。
“是這樣沒錯,但是聽娘娘說,她雖沒正面瞧過他,卻遠遠地瞧見過他的背影。那股宛若仙人下凡般的冷絕孤傲叫人打從心底不敢親近。且聽說,他和皇上已逝的寵妃,也就是其母,相貌十分神似。說起靜王的孃親,那可是當時名滿天下的第一美人。”
“哦,是嗎?”這倒是勾起了雲濟秀對靜王的好奇心了。他想知道,今世裡能夠“名正言順”的得到雲若的人,究竟是怎麼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