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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陳登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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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曹就跟著江哲去了他的府邸,其實也就是曹自家府邸的對面。

為什麼曹要跟著江哲去呢?其實很簡單!

的長子曹昂此時還住在司徒江府呢!

對於這個長子,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老子回了許都,做兒子的竟然還住在別人府中,這算個什麼事?再說大將軍曹府與司徒江府僅僅只隔了一條街,這臭小子竟就是不願意回來住!

不過,曹前幾凱旋處至許都的時候,做兒子的曹昂到時來拜望過一次,剛見到面的時候,曹竟還有些錯愕。

眼前這談吐自然,不急不躁的少年真是自己那個焦躁的兒子麼?

跟了守義一段時間,倒是還真學到了幾分守義的氣質啊!曹打量了自己的兒子好久,暗暗點頭。

可惜的是,曹想錯了,大錯特錯,曹昂的改變完全是江哲的二夫人蔡琰的功勞,至於江哲麼…也就只是蔡琰口中用來‘威脅訓斥’曹昂、陳到這兩個小子而已,實在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引著曹入了大堂,江哲吩咐下人上茶,轉身對曹說道“孟德,如今袁本初收復了幽州,雖說事後被我們擺了一道,不過居三州之地,實力增長必然很快,我等也不可落後啊,盟約終究沒有實力有保證!”是被你擺了一道,我比本初還無辜…曹咳嗽一聲,點頭沉聲說道“守義之言極是,聽聞早先諸侯會盟時名聲不顯的劉玄德,此時倒成了徐州刺史…哼!此人竟敢收留呂布賊子,當是可惡…”

“孟德倒不必過多擔憂!”江哲微微一笑,神秘說道“想來呂布必與劉備不合…”

“咦?”曹臉上驚訝,詫異說道“前些子文若還向獻驅虎狼之策,一讓劉備與呂布自相攻伐,二借上次袁術不臣之舉,兵犯許都,陷天子於危難,讓劉備出兵伐袁術,哼哼,那劉備倒是心存仁義不曾害的呂布,反被呂布賊子奪了徐州,哼!助長了此賊氣焰,當是可惡!蓋因守義這些子在家陪伴子,如此小事倒也不曾煩惱守義,不想守義心中早已算到,智謀實是深不可測啊…”

“哪裡哪裡…”任誰看了三國演義都知道的,江哲尷尬一笑,復言對曹說道“孟德可是圖徐州?”

“這…”曹雖是很想得到徐州,可是又顧及江哲的受,如此猶豫不已。

“孟德不必如此!”江哲似乎看出了曹的顧慮,微笑說道“若是此戰過後,徐州再無戰事,百姓能在孟德治下安居樂業,那又有何妨?哲不迂腐,平定天下又豈是口上說說就可?那是需要一刀一槍,用將士們的命換來如此,也就是哲一力請孟德提高將士們待遇的原因。無他,乃是因為這是將士應得的,是他們用命換得的…”

“守義大才!”曹心中欽佩,欣然說道“有守義等賢士相助,平定天下,不孤矣,對了,既然如此,今夜當召集諸位智囊,於府中商議徐州之事,可好?”

“恩!”江哲點頭應允。

“世叔,世叔!”就在此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傳入,隨即曹昂與陳到滿臉氣憤的走了進來。

“放肆!”曹面上不渝,沉聲喝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額…父親?”曹昂忽然看到了江哲對面的曹,心中一驚,腦袋一縮,不敢造次,上前躬身一禮,口中說道“不知父親到此,孩兒不曾遠,還望父親恕罪!”

“哼!”曹怒哼一聲,沉聲說道“你母讓你學於守義,是讓你學習你師氣質,你可見你師有大呼小叫之時?逆子!”曹昂滿臉苦,身旁的陳到趕緊推開幾步,好奇的打量著曹

“好了好了!”見曹發怒,江哲連忙勸住,他倒是蠻喜歡曹昂這個小子的。

只見江哲招過曹昂,笑呵呵說道“子修,不是有何事?我觀你二人…呵呵!”

“額,這個…”曹昂偷偷看了看父親曹的臉,這才猶豫著回答了江哲的話“啟稟世叔,虎豹營那些人不讓我與叔至入內…”

“虎豹營?”曹低念一句,疑惑問道“子修,你去虎豹營做什麼?”曹昂有些懼怕地望著曹說道“虎豹營乃軍中銳,孩兒與叔至自然以入此軍為榮!”叔至,似乎是守義的侄子吧?曹望了自家兒子身邊的少年一眼,見他儀表不俗,暗暗點頭。

虎豹營是個什麼樣的軍隊曹也有耳聞,兗州、豫州十餘萬軍隊中僅僅取了三千餘人,此是何等的銳之軍?軍中練又是何等的艱辛?

兵者,生死存亡之地,就算不說其中的危險,若是這小子在軍中堅持不住,豈不是白白丟了曹家臉面?

因有這些顧慮,曹乃沉說道“子修,你世叔所建之虎豹營確為銳不假,許昌二戰也多賴此軍處理,然你莫要只見他們表面風光,背地裡他們艱辛的訓練你們又可曾想得到?”說罷,曹轉頭對江哲說道“是吧,守義?”曹的心思江哲怎麼會不知道,暗暗好笑,口中點頭配合著曹說道“是,是,既然要為銳中的銳,超人一等的訓練自然是少不得的…”江哲還未說完,曹昂嘴說道“世叔,前些時你還答應我等來著,二位嬸嬸早先也答應幫我們的…”

“咳!”江哲咳嗽一聲,心中暗暗說道,這不是現在當著你老子面嘛!

“子修!”曹望著曹昂,沉聲說道“你當真想去?”

“是的,父親!”曹昂站直身軀,鏘鏘說道“孩兒生平所求,便是做名將軍,助父親平定天下,討為逆,誅不臣!”

“哼!”曹聽罷笑哼一聲,指著曹昂笑道“為父麾下良將無數,豈是你這疏懶小子能比?好高騖遠!”

“父親莫要小看孩兒!”曹昂很不服氣,抱拳說道“孩兒幼年雖是荒誕不羈,然此是不曾遇到世叔所建的虎豹營,如此銳之師,豈能少有曹子修!”

“喲!”曹眼中隱隱有些讚許,說實話,他這名長子實在是太酷似幼年的他,就是如此,他才對這名長子抱以重望。

“好,為父便應允此事,不過,若是你中途放棄,哼!勿要怪你父我無情!”

“父親大可放心!”曹昂一抱拳,轉頭對江哲說道“只要世叔對楊副統領說及此事,也不需對昂與叔至另眼相看,一名士卒足以,昂自會努力,得那統領之職!”

“哼!”聽罷曹昂的話,他身邊的陳到嘀咕說道“卻是你取那統領之職,統領之職自然歸我!”

“哈哈!”曹哈哈大笑,望著曹昂與陳到點點頭說道“好!有志氣,知難而上,大善!”隨即轉頭對著江哲說道“守義,看在的面子上,不如就讓子修與叔至前去試試吧!”

“呵呵!”江哲搖頭一笑,輕聲說道“其實此事哲早已應允,只是忘了給他們一道文書,以至於…呵呵,對了,至於虎豹營的統領職位,孟德不如早些喚子和前去…”

“這…”曹雖是十分心慕此軍,但是虎豹營乃是江哲所立,兩人雖是主臣,但猶是至,曹哪裡好意思開口,如今見江哲說出,不好意思說道“既然守義建立此軍,此軍統領其實當是守義才是…”江哲擺擺手,打斷曹的話說道“哲不通武藝,難道孟德還讓我上陣殺敵不成?哲怕是連一名士卒也不如哦…”

“守義說笑了,守義之才豈是那區區士卒可比,乃是國士之才也!”想到江哲的武藝,曹也是心中好笑“既然如此,那守義便書兩道文書,予子和這兩個小子,也省的讓他們再去碰壁,虎豹營的驍勇傲氣,也素有所耳聞啊。聽他們曾說,除去守義之外,有人慾領虎豹營之位,當令他們心服。哈哈,此軍甚傲,好!如此驍勇之軍,實在難得,多虧守義啊”

“哪裡話!”江哲起身,喚來下人去取來紙墨,隨即寫了兩份文書,予曹昂與陳到,口中苦笑著說道“一份予你叔,一份你等自己留著,當是無人再阻攔你等。不過,就像你口中說的,既然入了虎豹營,一切皆要看你們自己的”

“自然!”曹昂一臉自信地說道,身旁陳到點頭說道“請叔父放心,我等必不辜負叔父重望!”

“父親,那我們便先去了!”曹昂對曹一抱拳。

“如此心急?”曹一錯愕,隨即哭笑不得地說道“去吧去吧,記得,勿要丟了為父的臉面!”曹笑著搖搖頭。

就在此刻,一名下人匆匆而入,對江哲說道“老爺,有一份書信至,那人好似說是老爺的學生送來的”

“學生?”江哲疑惑唸叨一句,忽然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可是從徐州送來的?”

“這小的不知”下人搖搖頭,將手中書信與江哲。

江哲看了一眼封皮,見“師尊在上,寫生陳元龍拜上”數字躍然紙上,大笑說道“孟德,喜訊至矣!”曹面上一愣,探眼一望那書信封皮,大喜說道“對對對,當圖徐州,就是此人攔于徐州城池之外,哈哈,快快,與我看看”江哲無奈的將書信取出,放置在桌案之上,與曹一通觀看。

直看得曹臉上喜越來越濃,只待將那短短三張信稿看完之後,曹已是喜難耐,大笑說道“得此人相助得徐州便在頃刻!守義,如此喜事,我等當一醉方休!”

“啊?”江哲錯愕說道“夜裡不是還要召集奉孝,志才等人商議徐州之事麼?”曹拎著陳登的書信大笑說道“有此人相助,還商議什麼?”

“這”

“守義!”曹拉著江哲就往外走,也不看江哲臉上的苦

拜託,今說好要陪兩位老婆的江哲心中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