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葬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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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鼻孔,同時有鮮血湧出。
“你…你果然不愧是葬花公子…”說到這裡,狂吼一聲,向前仆倒,就此永遠不能動彈。
柳紅電嘆了口氣:“你以為老雁侯可以為你報仇,實在是大錯特錯。”這時候,兩書童已把那具少女的屍體埋葬。”黃土填平後,黃衣書童走過來說:“杜飛萼姑娘已葬了。”柳紅電沉響半,道:“我們可以走了。”黃衣書童徽微一怔,忍不住道:“還有一個坑…”柳紅電臉忽然一沉。
“我只是叫你們多挖一個坑,但這坑並不是一定要用來葬人,尤其是男人!”黃衣書童額上早已冒出了很多冷汗,忙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柳紅電臉漸漸緩和下來道:“除了先父之外,我絕不會埋葬任何的男人。”這就是葬花公子,一個江湖上最令人心寒膽戰的殺手!
被葬在黃上下的少女,是歐刀的師妹杜飛萼,也是老雁候唯一的女兒。
老雁侯快七十歲了,他是否還有力量,可以為自己的女兒和衣缽弟子報此血海深仇?
歐刀說很快就有人為自己報仇,這人又是否他的師父老雁侯?
沒有人知道。
柳紅電也不知道。
霧,依舊離。
谷中漸有風,天際雲層漸更厚…
夜。
狂風、暴雨,再加上撕裂天地的雷電,實在使人不容易睡得著覺。
所以雖然外面的天氣異常惡劣,大屋子裡的人仍然不願意離開賭桌,大屋子其實不能算很大,但在狼頭鎮上,它是最大的賭坊。
狼頭鎮共有四座賭坊,一座叫老狼頭賭坊,那裡的賜注通常都很細小,而且地方比大屋子還更遠不如。
像譚五爺這種纏萬貫的富豪,當然不會跑到老狼頭賭坊去賭幾文錢的牌九。
大屋子是譚五爺每天必到之處。
他有錢,也喜歡賭幾手,在大屋子,譚五爺很少遇上真正的對手。他嫌別人的賭注太細小,而別人卻往往給他的賭注嚇呆,幸好這半個月以來,大屋子出現了一個喜歡賭大錢,也賭得起重注的豪客來。
那是一個年輕人,在這裡,人人都稱呼他馬司大爺,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賭局直至黎明,依然繼續著。
長夜已盡,天漸明亮,窗外木葉,經過昨夜一場暴雨洗濯之後,顯得更是青暈滴。這一夜,譚五爺的賭運不很好。
直到他又拿了一副蹩十之後,他忽然望了望天。
“又天亮了。”司馬大爺淡淡道:“這正是一天之中最令人神煥發的時候。”譚五爺苦笑道:“但我現在卻是磕睡得要命。”司馬大爺道:“你不想再賭了?”
“手風欠佳嘛。”譚五爺聳聳肩:“就算再賭下去,看來也是很難翻本。”司馬大爺道:“五爺若不再賭,我也想休息了。”譚五爺點頭:“今夜咱們再賭個痛快的!”這一天的賭局看來已散。
但當他們離開賭坊大堂之後,卻發現有兩個老人,各提一籠鳥兒,準備在大屋子門外決戰!
決戰即將展開。
決戰的不是這兩個老人,而是他們烏籠裡的戰鳥。
這兩個老人年紀加起來最少已超過一百六十歲,但他們的賭注卻只是紋銀五兩。
司馬大爺大奇。
“這兩隻鳥兒每隻最少價值百兩以外,但他們的賭注卻只是五兩。”譚五爺淡淡道:“他們今天的賭注已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