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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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彿一驚,驀地抓起右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接著,深不見底的眼眸再度凝視她,“為什麼你會得到這樣可笑的結論?”他若有深意的眸光盯得她心慌意亂,血急竄,悄悄深呼好幾次才敢揚眸重新望他,“因為你的眼睛。”
“眼睛?”
“你的眼睛告訴了我你內心的矛盾。”她再飲一口酒,然後大膽地繼續,“光君,你控制了神谷財閥這個龐大的企業集團,甚至掌握了你所需要的一切政治資源,你用龐大的經濟力量扒動本。於是所有政商界重要人士在做任何決策時,都不得不考慮神谷財閥的想法,不得不考慮你的想法。”她停頓數秒,知道再接下去的言語只會起他怒意,但卻還是衝口而出,“以一個實力龐大的財閥指導者而言,你確實主宰了許多事。但你真下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人稱光君的你,或許一舉一動都是自由的,一言一語也不需考慮任何人,但你——真得到心靈的自由了嗎?”他瞪著她,不敢置信竟有女人敢當著他面說出這些,不相信她竟敢如此自以為是!這該死的女人究竟以為她是誰?她以為自己可以瞭解他?以為就憑她可以猜透他神谷光彥的心理?
三十多年來,沒有人膽敢看穿他神谷光彥的,她是惟一一個,一個平凡至極的女人,就算他倆在街上面對面擦肩而過,他也不會多看一眼。可偏偏是這樣的女人看透了他。右腿肌不知不覺痛起來,分繃緊身子,瞪視她,“你究竟為什麼來?”她一怔,彷彿沒料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好半天,長長吐息:“你知道的。”就這樣簡單一句,不閃,不躲,不假作嬌羞,不裝成無知,不妄想對他玩擒故縱的遊戲。及格了。這女人!
他決定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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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scn***這家麼人俱樂部樓上有專門提供給會員的包廂,神谷光彥帶她上樓,來到偶爾自己會留下來休憩的套房。他關上門,拉她來到自己面前,雙手定住她肩。
從前晚在書房見到她,他便一直想對她這麼做。
他讓落在她垂落劉海的額前,沿著直的鼻樑蜿蜒而下,準確地貼上她的,靜靜地凝定不動。
她呼亂了,他可以覺出來,拂向他的氣息急促而不規律。他微微一笑,暫且移下她菱,來到她潔白細膩的頸項。滾燙的瓣在印上她鎖骨時,他聽見她倒一口氣,全身頓僵凝,一動也不敢動。
他閉上眼,柔軟的繼續蜿蜒而下,落下一邊串細細碎碎的輕吻,雙手一面自她的肩滑下,順便拉下圓領針織衫,手指則在她倏然**在空氣中的優美背部施著魔法。
他輕啄著她順著他方才烙印的路線反轉回去,頸項、嘴、額前。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
夠了吧?他究竟要逗引她到什麼程度?他究竟要挑逗她到怎樣的狀態才肯饒過她?
她已以受不了了啊,從來不曉得男女之間的親密竟可以是這樣的,竟可以如此挑燃起一個人的心火,讓人心跳、脈搏、思考,全陷入難解的混亂。
她再也看不到什麼了,再也聽不到什麼,被剝奪了所有澄清思考的能力,只能覺。只能覺他令人灼燙難忍的輕觸,只能任他折磨她任由他挑動她到腿雙發軟。
**,原來是這樣既甜又痛苦,既讓人心動又讓人恐懼的覺。
她好熱,又好冷,像置身於北極的煉火當中,同時有冰與火折磨著她,讓她一陣又一陣,不停地打顫。從腳底,到頭頂。
這就是所謂的**嗎?天啊,現在該做些什麼?她該——該試著回應他嗎?或者,她最好凝定不動?她甚至不懂得婉轉低。
在他終於卸下她全身衣物時,她甚至忘了呼,羽狀的眼睫低垂,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他輕輕使力一推,她站立不穩仰倒臥。雙眸是在意外的情況下接觸到他的。他一向幽深的黑眸此該像瀰漫著一層灰霧,更加主人無法看清其中蘊藏的一切。
“飛鳥。”他低低喚她。
“什、什麼事?”她無法剋制不停顫抖的牙關。
“你前晚說,你的腿也曾經受過傷。”他沙啞的語音拂過她的耳邊。
她搖搖頭,直覺神經緊繃到幾近歇斯底里,“我是…。是受過傷——”
“有個人曾經像你那晚對我所做的那樣天天替你按摩——”他一面吻著她耳垂,送出溫暖宜人、帶著微微酒味的氣息,“那個人——是誰?”替她做腿部按摩的人是誰?他問這個幹嗎?在這種時候他腦子還能如此清晰地運作,問出讓她如此莫名其妙的問題?
“是羽鶴。”她輕微的嗓音像嘆息,“她是——”
“你的好朋友。
“他替她接下去,嘴角忽然彎起美妙的弧度,彷彿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是、是的——”她還想再說些什麼,他的卻讓她全身一麻,像通過強烈電。她猛地伸手按住自己雙,拼命抑制想要尖叫的衝動。
他彷彿覺得她的舉動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