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意外中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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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昏中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身體好沉重,渾身疼痛,並且動彈不得。
我努力地睜開酸澀的雙眼,卻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上,一隻右腿被夾板夾著,懸吊在半空中,而全身被白的醫用紗布包裹得象個粽子似的,和木乃伊沒什麼兩樣。
而我的媽媽,這個可憐的女人,正在為她兒子的不幸在一旁泣著,爸爸則在一旁不停地安著她。
“呃…”我稍微的動彈了一下,卻引起了全身的劇痛,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
媽媽聽到我的呻,驚喜地站了起來,撲到了我的面前:“你醒了?!”
“沒死…”我沉悶地回答了一句。
沒想到這句話又引起了媽媽的傷,眼淚又止不住地掉了下來,落在了我的臉上。
這溫熱的眼淚彷彿是一股暖,直往我心底裡鑽,逐漸地溫暖著我已經喪失了生機的心靈。
在我的心靈深處,一股屬於人的情緒在滋長著,一陣淡淡的憂傷,如一池秋波橫掃我整個身心。
望著媽媽那悲傷的臉龐,一絲絲的歉意又如同反捲,巨淘駭般地顛覆著我整個內心世界。
再偏轉眼睛,瞟著坐在一旁,正欣喜地著雙手望著我的老爸,他那已經逐漸花白的頭髮,又引起了我更深重的愧疚之,讓我的內心震顫不已,呼也變得沉重起來。
眼淚慢慢地滑出我的眼眶,與媽媽的相比,它有些冰涼,但很快就熱乎了起來,爭先恐後地向我的耳際滑落,彷彿要去宣告些什麼。
我開始泣了起來。
“兒子,別哭。”媽媽說道“我不知道你在上海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傷得很重,還是別太動的好。”
“兒子,你知道嗎?”媽媽喃喃地說道“你擔心死我了,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跳樓?還傷得那麼重,斷了好幾肋骨,右腿也斷了,本來大夫說你內臟大出血,都沒救了,可又慢慢的好起來了。”我心中一動,想起了些什麼,沙啞著嗓子問道:“我昏了多久了?”
“半個多月了。”爸爸回答道。
“哦…”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喝完了媽媽帶來的白烏骨雞湯,倦意一陣陣地襲來,我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無數次的從睡夢中哭醒。
夢中的纖纖弱女是那麼的溫柔可愛,可到了最後,卻總有一雙魔爪將她抓走,或是飄然而去,縱使我身具絕世武功,有萬般的魔力,卻也無可奈何。
“纖纖,不要走…不要走…”每當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看到的總是媽媽擔憂的面容。每到此時,我看著她額頭上剛生出來白髮,已經漸衰老的媽媽,我就到一陣陣的歉疚之。
身為人子,未及盡孝,居然就為女人而輕生,簡直是萬罪不能贖其一。
養老盡孝是中國千百年來的傳統,每個人都不能例外。對我來說,有如此呵護我,而無怨無悔的父母,而他們對我要求的回報又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我又怎麼能忍心一再的傷害他們呢?
答案是否定的。
父母的愛終於把我從纖纖弱女的死亡陰影中一點一滴地拖了出來。又過了半個多月,在我的積極配合和身體強力的自愈能力下,我終於能拄著柺杖走下病了。
在這期間,水石他們來看望過我幾次,每次來都是呼啦啦的帶來一幫人,不過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地帶了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
這些吃食每次都把我撐了個半死,然後就是聽他們唧唧呱呱地講述一些遊戲中的事情。
在遊戲裡雖然失去了我的領導,但由於我留下的作戰方針和思想仍舊起著作用,在荊棘騎士的指揮下攻城略地,在眾生大陸上作著各種可歌可泣的烈的戰鬥。
在我出院時,眾生大陸上只剩下了三個執政傭兵團勢力,一個是我們的聖靈傭兵團,一個是南方的末傭兵團,還有一個就是夾雜在我們兩大傭兵團中間,苟延殘的天使之翼傭兵團了。
天使之翼傭兵團併了天神之怒傭兵團和龍虎豹傭兵團殘餘的城市,將中間那片地區連成了一片,隔開了我和末傭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