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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在酒意朦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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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靜香在大幅的鏡前跳著她以前曾經跳過的舞蹈。她穿著練舞蹈的那種尼龍緊身服,領口開得極低。

尤其是背後,幾乎到了際。後面是三角的,繃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部,把她兩腿中間那凹塌地方顯無遺。

她的身子伴隨著樂曲急切的左右擺動,好像一條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鏡蛇,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動著,舞得渾身的骨節就快散脫了一般。

而我發現她容光煥發,她面姣好得令人原諒了她已漸顯出的碩大笨重的體態,眸子從未有過的黑亮,嘴從未有過的鮮潤,氣從未有過的清朗,頭髮則是濃黑濃密。

她雪白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並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顯的改變,似乎是自信了,臉上總滿不在乎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雖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種明朗燦爛,也不由叫人心動。這才是我心中的媽媽,無論在什麼場合,給人的印象總是那麼佻撻,那麼不馴,好像永遠不肯跌倒下去似的,我的腳步聲把她驚醒了。

她倏地停了下來,掠著頭髮。她的雙手扶到後面的橫杆,兩條奪人魂魄的玉腿前後叉著做出了媚人的姿勢,我的目光落在她赤部,她優美的側影嫵媚動人,將風情萬種蓄積在微微起伏的兩之間。

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勵著我,我像大風中的一片樹葉,渾身顫抖,我的頭在旋轉,我的喉嚨發乾,她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著我的眼睛,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試圖躲開。

但她一下子摟住了我的,我們像野獸一樣攪到了一塊。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幾乎是兇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掙扎了,這時她舞蹈的音樂已到了尾聲,小號,定音鼓,全上了。

洶湧澎湃,氣震山河,一切卑微瑣細的聲響都被沒了,我們手忙腳亂地扒扯著對方的衣服,我很輕易就把靜香身上的練功服脫去了,她揹著我雙手緊抓著橫杆,兩腿完全地分開。

她的腳趾緊抓著木質的地板,以使她的身子能夠穩定,她的股撅得很高,使她陰的陰清晰可見。我的陰莖一下就完全地脹起,變得難以忍受。我伸手拉落了內褲,並緊握著立發怒的陰莖。

她的陰已經啟開隨時候著男人陰莖。手撫摸著兩瓣溼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又熱又溼又黏。我湊近她的股,一手按壓著她脖子的背後,另一隻手握著我的陰莖,然後用一種暴的、幾近惡毒的衝擊方式,將我的陰莖擠進了她的陰道里面。

她的身體這時向後搖擺地股拋起湊近了我,用她展開了的接著我的陰莖,那姿勢就和我一樣地魯。

伴隨著我每一次尖銳的衝擊,她越來越開放,並且在我的觸摸下猛烈的扭擺著。她的雙手緊抓著橫杆,她的手和腳都有著力點,這樣她纖細的扭蕩起來更是靈巧,而讓我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叫,沒有或嘆氣、呢喃或呻

只是靜靜地接受我強烈的,當我看著她頻頻搖晃的豐腴股時,我就有一種把持不住的快,以至差一點就噴出來,我把捏著靜香十足的股,她雪白的股便有了紅的印記,並且陰莖在她裡面越來越深地擠壓著她。

我的心猛跳著,大聲地息著,以至想要大聲叫嚷出來,她仍然沉默著。我在想她為什麼不大聲的喊叫出來,她為什麼不像在跟父親做愛那樣的尖叫?這一直以來對我都是個謎。我知道她也非常的興奮。

她的陰在我繼續的猛烈撞擊之下開啟著、四處滲著。鏡子裡是她咬著嘴滿臉漲紅的表情,身子伏在橫杆彎身向前,被一個寬肩臂的男人攬著。男人滿頭大汗臉猙獰,縐亂的牛仔褲就脫退在腳底下面,而上身的運動服則整齊地穿著。

而女人則與他恰成對比,從背部直到股都是赤的。她柔細的練功服無情地束在她的腳踝那一處,壓縐地看不清楚。

她蒼白的大腿和部有粉紅,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條紋。這個景象我一直忘不了,那怕在和年輕貌美的女人做愛時,我都時時會浮現出這個景象出來,看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雙手放到腦後忱著,兩眼直到著天花板上若有所思。

過後他補充著說:“偉大的母愛有時因為她的寬容過分溺愛不懂事兒子的任意胡為。”

“你不該把你們母子的絕對機密告訴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說,他吃驚地說:“我給我的很多朋友都講過,這只是無知少年犯下的一個錯誤而已,為什麼不能講呢?”

“雖是錯誤,但構成了一個美麗的故事…”周正安著他。天亮前俊雄睡著了,周正卻仍在思考,一個錯誤,說得多簡單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媽媽口袋裡的幾萬元一樣,俊雄本不知道在中國亂倫可是和殺人放火併列的大罪名。起後他對俊雄開玩笑:“能允許我給我的中國朋友講講你的特別故事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親的基礎上才能講,否則就會歪曲事實,會使你的中國朋友誤解我的母親的。”***經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請,而且促使周正下決心跟他回大坂,是他在心裡對他的母親靜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他們一起搭乘了新幹線,俊雄說不用三小時就能到家,隨著越來越近他的家鄉,他的神越來越是興高采烈。

周正透過車窗,欣賞著令人心曠神怡的醉人的本關西風景,丘陵間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過的莊稼的茬覆蓋。一陣風霜把它一片片染紅,再加上剛剛一陣小雨淋過,就象剛剛生育過嬰孩兒的母親的臉龐一樣,平靜而溫柔。

周正第一次到本家中做客,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寬他,他說現在他的父親已搬回到家,他跟靜香的關係和好如初,他說,就是因為他跟靜香有了體關係,靜香變得通情達理了心情愉悅,這才原諒了父親。說這話時他特別地自豪,他高傲說,他之所以非常聰明健康,就是因為母親慾高漲生殖能力強的證明。

到了大坂又轉了一趟汽車,漸漸地接近了鄉野,沿路上有長綠苔的茅屋,尖頂的華麗木樓,樹皮搭的牛棚,停放著的小轎車和摩托車,點輟其間。

在它上面是無限開闊、白雲堆砌、時陰時晴的天空。付過了車資,俊雄領著周正走過一條大樹冠蓋的寧靜小路。

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綠的小鐵門,潔淨的鋪石板的小院,一幢兩層小樓,走廊,樓梯…然後是一大間向陽的屋子。

“我回來了。”才一近家俊雄便大聲地叫嚷開了,最先從屋裡出來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親三木了,他頭髮已然全自了,當然不單是時間過早地把他的頭髮耗白。所幸的是,臉上開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這滿頭白髮上的憂愁。他擁抱住了兒子,又再抱住了周正,他說:“我們家歡你的到來。”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們。進了屋裡,細白的紗簾,窗外的綠枝,桌上的瓶花。陽光把這些東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著的、漆得鋥亮的黑大三角鋼琴上。

鋼琴前站著的應該是靜香,美豔得讓人目眩,出於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著中國的旗袍,一襲銀白底子飄滿了楓葉的閃光緞子旗袍,那些楓葉全有巴掌大,紅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

白皙的肌膚,柔潤的黑髮,晶亮的水盈盈的眼睛。高聳人的部,粉的胳膊,豐滿圓滾的部。

柔軟的充滿情慾的十足的被紅紅的旗袍緊緊包裹著。她的嘴紅潤,惹人情慾,她朝周正微微一笑,那紅潤的、稍稍彎曲的嘴人的微笑中更具誘惑力。

“離開家的孩子總是讓人憐憫的,周,你就把這裡當做自己家吧。”她說。

隨著她的走動,那開著高衩的旗袍隱約現出她豐腴的大腿,周正艱難地嚥著口水。俊雄把周正帶進房間,他讓周正選擇是否跟他同住間或是單獨睡覺,他說:“反正我家的屋子很多。”過一會,靜香就叫他們吃飯,她已換過了衣服,一款及膝的連衣裙罩著圍。她的豐將上衣撐到最大限度,兩個圓溜溜的頭突出來,圍束在她身上既不緊身也不寬鬆。

即使隔著外面的衣服,也能讓人看清她的身材。俊雄家的餐廳裝飾的是歐陸風格,長條餐桌高背坐椅,甚至還可笑地擺放著燭臺。

菜是經典的本料理,做工很細,但吃到口裡並不是周正喜歡的那種。喝的是紅酒,三木率先舉杯。他說:“歡我家的中國客人,周,到了我家裡你就隨便不要拘束。”

“謝謝。”周正也舉杯,大家幹掉杯中酒。三木很是善飲,酒最能發情緒高漲。他那白髮下皺痕縱橫的老臉通紅,有如雪裡的一團火。

靜香只是客氣地陪著,淺淺地呷了一口,就用餐巾抹抹嘴。她也高興極了,一雙好看的眼在俊雄和周正臉上來回轉動,幾個杯子叮叮噹噹碰在一起。

心彷彿也斟滿酒,醉醺醺了,在酒意朦朧中,周正不敢正眼對著靜香,甚至想匆匆迴避她,他試著和她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但還是被她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他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周正試圖不去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