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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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白小姐嗎?”
“我是,什麼事?”
“上星期獎活動中,你中本飯店頂級spa套裝行程,不曉得你今天要使用嗎?今天剛好有空位。”
“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白淨蓮一臉狐疑,她沒有參加任何獎活動。
“絕對沒錯,白小姐服務的公司是本飯店簽約vip之一。這種事我們不會錯,營銷部的組員忘記通知白小姐這件事,所以剛才我知道白小姐來飯店用餐,才特地來知會的。”白淨蓮看著他前的金名牌。經理?這種事需要經理出面嗎?
“為了表示我們遺漏通知的歉意,如果白小姐今天使用spa券,我們會再送你五張餐廳的免費招待券。”這麼好的事?白淨蓮當然點頭,隨即轉身,笑說:“王先生,我今天剛好肩膀有點酸,所以留下來做spa也好,就不勞你接送了。sorry!”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做完,再送你回去。”
“我們飯店有提供免費貼心的接送服務,也包含在spa券裡,王先生不用擔心白小姐的安全。”經理連忙補充。
“不好意思,改天我請你喝咖啡,到時麻煩你賞臉囉!”白淨蓮語帶歉意的說。
得到下次邀約的機會,王德霖樂得點頭,欣喜的離開。
白淨蓮在經理的帶領下,搭乘電梯來到十三樓,飯店的頂層。
“這是總統套房吧!經理。”她不再往前走了。
佔地廣闊的總統套房,甫出電梯即是奢華的玄關,大理石獨一無二的完美切割,鋪著手工織毯,她而對這裡不陌生,有時候公司會租用作為私人宴客招待場所。
“白小姐,是這樣的,我們…”這時,厚實的梨木門輕輕打開。
“我來解釋吧!”帶著些微異國口音的中文。
雷…不對,他應該叫朱里斯,出生於七月,取名julius又有一意涵,即羅馬的juliuscaesar-西澤大帝,西澤戰功彪炳,創造偉大的羅馬帝國,就如同他現在之於tanya集團。
“先進來坐著聊,你覺得呢?”雷往室內退了一步。
就算眼前是龍潭虎,白淨蓮也有一笑置之。她不再是八年前那個青澀小女孩!商場的弱強食是震撼教育,如果他能當過去是放,煙消雲散,為什麼她不行?
著背脊,她優雅得有如女王,端坐在沙發上時,還可以出合宜的微笑,不曾失禮。
“不知道蒙諾頓先生這麼大費周章的請我來總統套房,有什麼事想聊?”
“經理姓王!”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她一陣錯愕。
“他不姓周章。”朱里斯解釋,倒了一杯葡萄酒,遞給她。
噗哧一聲,她忍不住笑出聲,“以前不是叫你要好好念成…”朱里斯著的望著她,回憶如水般湧現,她笑得一如孩童,不再有著合禮節的笑不齒,他還記得當她笑得過度時,雙手會不由自主的打人。當然,現在她咬著香檳杯,也剋制自己不再揮拳了。
“叫我念什麼?”
“沒什麼。”咬著杯緣,她的聲音有點含糊。
“你想聊什麼?如果不怎麼重要,我想要回家,我累了。”
“陪那個男人吃飯就不累?你才上來不到五分鐘。”朱里斯不想把話說的很酸,但他知道這女人和那王什麼的相談愉快。不,應該說她跟每個男人都可以聊得很愉快,唯獨他不!
“我們有合作關係。”她不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以為他在吃醋。
“我們則有更親密的關係,一個擁有我們兩人的血緣的兒子。”白淨蓮不動聲,慶幸自己今天的妝容十分完美,,“你記錯了,我的身材看起來像懷過孕嗎?”朱里斯細細打量她全身,“確實不像,但白爾眾是你兒子,你想否認嗎?”她端著酒杯的左手微微顫抖,洩漏她的心情。
“你想做什麼?”他明明已經訂婚,報紙上寫的期是前天,現在卻出現在這裡質問她…
“小眾在你那裡!”
“你果然冰雪聰明。”
“如果他造成你的困擾,我代他道歉,他只是剛滿七歲的孩子…”
“七歲的孩子會維護自己的財產繼承權?”朱里斯打斷她的話,不打算告訴她,後來白爾眾放棄當他的繼承人,甚至想趁亂溜走。那小子是來幫他母親出一口氣!
“你懷疑是我教的?該死!你這殺千刀的王八蛋,如果我想要你的錢,早在生下他,我就可以委託律師找你要錢。小眾現在在哪裡?你馬上把他放出來。”白淨蓮氣得大吼,口上下起伏。
她是白痴、大笨蛋,才會為這種爛人毀了上半輩子。
“我犯賤才會再拿你的錢,我一定是白痴。”她不停的罵自己,從英文到西班牙文,甚至氣自己懂得髒話字太少,揪著裙襬,她推開每個房間找尋兒子。
“小眾…小眾?”
“他不在這裡。”她好美!一團火焰包圍住她,讓她生氣,這才是真正的她,跟在餐廳裡的女人不同。
白淨蓮衝到他跟前,才猛地停下。天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踩過他的豬腦袋。
“你把他關在哪裡?”
“我把他送到卡納封。”熠熠生輝的眸子倒映著他,紅豔的雙嗜血,尤其是他的血。
他就是知道,其實她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吧!他卻覺得,此刻的她無與倫比的美麗。
面對一位恨不得宰了他的女人,他的想法十分驚駭,居然渴望吻她,而更驚駭的是,他真的這麼做了。
白淨蓮發現他碧綠的眸子隱含著黝黑時,一種悉浮上心頭。
她才要後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強摟住她的纖。
喝!她嚇得驚呼,卻讓他的舌頭趁機長驅直入。身軀的摩擦讓周圍的溫度上升,他的舌頭親暱的勾纏著她,她不甘示弱的回應,火花在兩人周圍劈啪作響。
陰霾在眼底醞釀成風暴,他扣住她的下巴,看著她濛的雙眸,“你有多少男人?”如雷電穿過霧,將她直接劈進地獄,她用盡全力推開他,“就算成千上萬,幹你事!”朱里斯看著她豔紅的雙頰,以及不停起伏的雪白深壑,不起淡淡茉莉花香的誘惑,不停向前。
白淨蓮一直後退,退到門邊,無路可退,只好雙手撐住他的膛,阻止他再靠近。
“你到底怎樣才肯放了小眾?如果要我代小眾籤放棄繼承聲明書,就把律師找來。”
“我知道你喜歡看那些男人臣服在你的裙下,你享受那些虛榮。但是,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遭人覬覦!”
“可惡!你最好在臺灣和美國各找一名律師,雙律師見證,比較能安你這種小人心。”該死!臭死了,討厭的麝香味。他當自己是移動生殖器嗎?沒事擦什麼麝香催情劑!
“以後不准你再收任何男人送的東西,就算是一朵花也不可以。”朱里斯注意到她屏著氣,最後居然用嘴巴呼,到底在搞什麼?
“你儘快安排好律師,明天就把小眾送回臺灣,如果讓我發現他少了一頭髮,絕對跟你沒完沒了。”
“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牛頭不對馬嘴,她打算用這種方法氣死他嗎?
朱里斯發現自己必須用盡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
“還有,你幹嘛捂著鼻子?”
“你、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