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215節天壇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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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父皇他如何?”見到安夏,北冥蕭一顆心放了下來,昨的不愉快似乎消弭不見了。
安夏點了點頭:“皇上無礙,已經服下參湯歇息了。”
“那就好。”北冥蕭看了一眼內殿,見沒有人注意這邊,一把拉過安夏的手,就來到了假山後面,神鄭重的問道:“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安夏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君子如玉,說的應該是北冥蕭。
一直以來對自己都是柔情似水,任何事情也是一貫遷就著自己,哪怕自己表現的很強勢,甚至有時候替他做了很多決定,北冥蕭都照單全收。
今卻是有些不一樣了,如此的小心翼翼,又膽戰心驚,他在擔心?
“是與不是,有什麼分別?”安夏並沒有直接回答。
北冥蕭眸子一縮,隨即苦笑起來:“其實我也安排了人…”
“啊…”這下安夏倒是大吃一驚,她不想顏貴妃順利封后,是因為一旦封后,那麼立儲的聲音就會越來越大,那對北冥蕭很不利。
更何況顏貴妃那個女人她向來討厭,如今成了皇后,在輩分上就比北冥蕭要大上一輩了,這讓安夏有點彆扭,所以才出此下策。
要知道當今時代人們還是有很大忌諱的,尤其天壇如此重要的地立,皇上下了聖旨不假,可是祭天若是不成功,那麼顏貴妃所謂的皇后也是當不下去的。
沒等安夏說什麼,北冥蕭便一把將安夏擁入了懷中。
這個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
氣他的時候是能將他氣死,可是又讓人愛到了骨子裡。
“我北冥蕭這輩子就栽在你手裡了。”擁著安夏,聞著安夏身上淡淡的香氣,北冥蕭覺得心裡很安寧。
他自小便沒有母親,寄人籬下,如今安夏給她的覺,那是一種溫暖到無法言語的舒暢,讓北冥蕭可以放下一切戒備,很安心的
覺。
“會不會說話?”安夏舉起拳頭就在北冥蕭身上捶了兩下,沒有什麼力量,只是輕輕的打了兩下。
覺就像是在按摩。
北冥蕭更加用力的擁緊了安夏。
顏正已經氣的暴跳如雷!
禮部的人雖然什麼也沒有說,卻已經開始配合御林軍將封后大典的一應事務撤走了。
說明了什麼?
說明典禮沒有了!
顏家努力了那麼久爭取到手的後位,就這樣不見了。
顏正焉能不怒!
“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好好打掃,可是你怎麼做的呢?祭天台為什麼會突然裂開!別給我拿禮部的鬼話當理由!本沒有什麼天註定,一定是有人在搗亂!有人破壞!”顏縱月耷拉著腦袋,任由顏正喝罵。
無緣後位,對顏家來說是不小的打擊!
“查!狠狠查!挖地三尺也要把兇手給我抓出來!”顏正咆哮的聲音大聲響起,顏縱月不敢耽擱,立刻調集兵馬,封鎖了天壇周圍所有的道路,路口設立巡查兵,所有路過之人都要經過搜身和盤查。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安夏在暗處,嘴角不經意扯過一抹笑意,她要的就是如此結局。
半天后,有傳言開始在人群中響起,都說顏貴妃封后有傷天和,故而祭天石臺開裂,不願接受封后的祝禱。
“不,不,本宮不信!”顏貴妃大叫起來。
身上還穿著那件光彩奪目的鳳袍不肯脫下來,她的封后典禮還沒有開始,她要穿著,她要做皇后,後還要做皇太后!
“娘娘,皇上已經下旨,典禮之事暫且延期。”禮部的官員臉有些難看,他們是來收回鳳袍鳳冠的,沒有想到卻遭到了顏貴妃的阻撓。
“延期?”顏貴妃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延多久?一天?兩天?還是幾天?”那官員只是小官,他來這裡也是奉命行事,對於上頭的決定又能知曉幾分?
但是看顏貴妃的樣子卻是心裡有些發慌,不後退一步:“臣,人微言輕,這等大事自然是不知曉的。”
“不知曉?既然你不知曉那你和本宮說延期,看來你是存心欺瞞了!”顏貴妃大叫!
北冥枝早就被嚇得窩在了角落裡不敢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早上還十分和善的母妃如今卻好像一隻兇惡的狼?
藍嬤嬤使勁拉住顏貴妃的手臂,一臉的心疼:“娘娘,您彆氣壞了身子,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搗亂,將軍已經派人去抓捕了,到時候肯定會補辦的。”
“是啊,我哥哥一定會將兇手繩之於法的。”說到顏縱月,顏貴妃的心情才平復了些。
顏縱月得以為自傲的不只是身為顏家的長子,世襲的侯爵,出身顯貴放在一旁,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本身的能力。
年紀輕輕卻是北冥最為出的將軍,手握重兵守衛邊境,說是戰神也不為過!
好說歹說,禮部的人才將鳳冠和鳳袍等物收走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嬤嬤,你去請韋公公過來。”顏貴妃坐在梳妝檯前,神鎮定的有些讓人摸不清虛實。
藍嬤嬤見狀,知道今天的事情對於顏貴妃來說,的確打擊很大,當下也不耽誤,一扭身就去了內殿。
韋德柱早就和顏貴妃暗中勾結了,今的事情雖然看起來蹊蹺,但是他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眼睛可比別人毒辣多了。
本不想再過多的和顏貴妃牽扯,但是藍嬤嬤親自來請,勢必要給上幾分面子,走的時候代了安夏幾句,便離開了。
“不死心嗎?”安夏角一勾,望著藍嬤嬤和韋德柱離開的身影。
古人對諸神的敬重遠超現代太多太多,如今祭天台都開裂了,要想挽回此事,難上登天。
她一點也不擔心!
“娘娘。”韋德柱微微屈身行了個禮。
顏貴妃見到來人,頓時目光一亮,抓住韋德柱的手臂問道:“皇上是什麼意思?他要廢了我嗎?”
“從未立,何來廢?”韋德柱淡淡的回了一句,顏貴妃的臉卻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