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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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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西苑蕙風唱臺‘這唱臺才剛建好,爹爹為了太君看戲方便,才設計了這一座香草薰風的臺子。’真愛陪著真情邊逛邊說。

看妹妹出嫁三個月餘,頭一次回孃家,便顯得抑鬱寡歡,因此她特別提議來瞧瞧府裡新建不久的景觀。

‘離開家才沒多天,覺變了許多。’真情黯然的表情,一點也沒有回孃家的喜悅。

‘情兒,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告訴大姊嗎?’真愛見真情神有異,於是問道。

‘沒事,自尋煩惱罷了。’真情輕輕撫過雕刻著吉祥物的臺柱。

‘把煩惱說出來,心情便會好轉。’‘大姊讓我再靜幾天吧!’‘好吧,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她溫柔的說。真情不想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大姊,遂而問道:‘孩子還好吧?’‘很頑皮,常踢得我好難受。’真愛笑著,一臉的滿足。女人沒有了愛情,唯一讓她寄託的,只有親情了。真愛在心中想著。

‘大姊不是想和姊夫複合嗎?’真情悠悠的問出口。

真愛悽楚的笑了笑。

‘不想了,有了孩子什麼都不想了。’看著姊姊為人母的喜悅,讓真情也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她的目光飄向遠處,彷佛看見自己也懷了孩子。不能擁有書槐的心,能擁有和他共有的孩子,那她亦無怨。

‘真羨慕你,大姊。’真情訥訥的說。真愛看出了她真正的心事。

她們姊妹不但同年同月同生,也有著同樣為情所困的命運。

‘你和書槐鬥氣嗎?’真愛問。

‘沒有任何情,何來氣鬥?我只是氣我自己罷了。’真情將遠眺的目光收回。

‘原本以為選擇了見過的男人,便能擁有愛情,誰知…’‘我們都是痴情女子,註定要為愛傷心。’真情的心事,勾起了真愛的傷懷。

‘太君和爹都不知道,為了避免他們擔心,我過兩天就會回去。’原先久待孃家的決心,因為尚依依踏進葛府而變掛。雖然書槐不愛她,但她也不會把他拱手讓人。她要回葛家鞏固她身為人的地位!

想到真情已和他分開了整整五天,葛書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原先的不在意,過了這幾,已轉成孤單寂寞。他毫無警覺的,讓心一分一毫的移落在真情身上。他習慣她對自己率真的嬌嗔,他習慣她在他身邊無意的晃來晃去。他想念她得理不饒人的可愛模樣,他更愛她如花般燦爛嬌豔的容顏。

‘明天就去蕭府把情兒接回來。’葛書槐決定放下自尊,結束這多的思念。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他抬頭望向逕自推門而入的尚依依。

‘書槐,我有話跟你說。’她溫柔的說。

‘你一個姑娘家,半夜到男人的房裡做什麼?我們出去談。’葛書槐避嫌的往外走。尚依依攔住他,‘我都不怕人說閒話,你怕什麼?’‘瓜田李下的,還是小心點比較好。’葛書槐執意要朝外走。尚依依乾脆擋在他身前,‘書槐,別躲著我,我們現在就把話說明白。’‘你要說什麼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不可能納妾,這輩子只有元配子真情一個人。’‘是誰說過,找到藥典手稿的人必有賞的?現在我找到了,你得把自己賞給我。’尚依依倔強的道。

‘依依,這樣並不好玩。’葛書槐凜下神,斥喝她無理取鬧。尚依依看葛書槐意志堅決,她想:男人都怕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得哭鬧一陣,才能軟化他的堅持。她倏地抱住他,馬上滴落兩行清淚。

‘人家都不顧女孩子家的矜持,厚顏求你了,難道還不夠嗎?’她在他懷裡噎著。

‘你…先別哭了,有話慢慢說。’這女人賴在他懷裡哭泣,要是讓人瞧見了,他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他剛想完,就看見真情從門外走進來。她那哀慼而怨恨的眼神,讓葛書槐彷彿聽見黃河之水在腳底潺潺過。

‘情兒,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他急於解釋。葛書槐用力推開尚依依。

‘你快替我解釋清楚。’尚依依哪肯輕易配合,她恨不得真情誤會得愈深愈好。

‘書槐,你討厭!’尚依依不但不解釋,朝他打了一記後,就朝屋外跑去。真情一臉冷然,什麼話也不說。

‘情兒,你聽我說,那全是尚依依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他為什麼要急於解釋?難道他真的愛上她?‘走開。’情兒寒著臉,只說出簡短兩個字。

‘情兒…’‘走。’她決絕的眼中閃著淚光。

‘如果你不走,那麼我走。’‘這…’葛書槐怕她這次賭氣再走,就真的不會回來了。

‘我走便是。’算了,等她氣消了再說吧。葛書槐一步出房門,她便將門拴上。她不要再看見他,永遠不要!或許是心太痛,痛得快死掉了,她竟哭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