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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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哥哥白漢已經上班去了,留了張字條壓在餐桌上,飯桌上擺著一蝶酸菜炒魷魚,一碗白米飯。白漢為了照顧我而放棄了上大學。
他已經在父親原來的醫院藥品庫房工作,經常輪班在家的時間從沒規則。因為有了我,他變得細心溫柔,甚至有些婆婆媽媽的了。
但沒變的是他的身材,寬肩膀厚膛長腿蜂。還有就是他身上一股帶著汗味、煙味男人好聞的味道,這股味道常使我無法自制。
甚至還我偷偷地躺到他的上,把臉埋在他的忱頭上。小時候我膽子小,每逢雷雨加狂風大作的夜晚,我總要跑到母親的上。
然而母親一走,我只能跑到跟我相依為命的哥哥上了,那時我已長大,電閃雷鳴也並不可怕,但我還是跑到他房中,爬到他上,拼命擠到他懷裡去。
大概他心裡害怕,那晚我自己也很疲倦,便摟住他,他學母親那樣,拍著我的背,一塊兒睡去。我的陰溼黏黏不舒服,也顧不得飢餓,走進洗漱間,拉亮一盞燈。
我覺得疲倦,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疲倦讓我的臉有了一種異樣的美,然後我開始一件件地脫去衣服,看著身體從緊繃繃地恤衫裡出來。
就像一股眩目的水從打碎的瓶子裡緩緩地出來,向著柔和的特別的光澤。皮膚如緞一般的股,顯得蒼白而赤,我的身上並沒有異於往的痕跡。
但我卻覺得已經有一種方式被烙印了。男人的手曾撫摸過我,男人的陰莖曾經侵襲到了中一個神秘的角落,我知道自己絕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到體內及體外都有一股即將爆發的熱,我的小腹那些絨絨的發已經敞,我的陰變得肥大飽滿,而且因溼潤而閃閃發亮。我的像是蜂一般一滴一滴地下大腿。
浴池很快就注滿了熱水,我深深地了一口氣,我腳尖拭探了裡面的水溫,然後,一個身子就浸泡下去。
水面散發著茉莉花和椰子清香和泡沫,隨後我抓著一縷頭髮纏繞在手指上。躺在水中,像條慵懶的母蛇慢慢地自己的肌膚,拿一塊海綿不時地往臉上擠水。
斜眯著眼睛,失魂落魄地玩著腳趾,讓水在腳趾縫裡游來游去。有時會歪著頭睡著,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又把我驚醒。
“白雪。白雪!”我聽到菲兒有些生氣的聲音,把臉浸到溫熱的水底下,並把頭也沉沒入水中,讓自己躲避她那尖銳的聲音,也躲避即將的現實,當我再度浮出水面,溼發貼在我的臉上和脖子上,而她生氣的聲音依然存在,且愈來愈大聲。
從浴池裡起身,並用巾裹住雪白的體,慢慢地擦拭著自己,這時一陣急促而憤怒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知道你在裡面,白雪。”她敲著洗漱間的門大聲地喊道。我說:“我就好了。”外面高跟鞋撞擊拼花地板的腳步聲漸漸地模糊了,這時我才將巾褶好,打開門,將頭探出門外,菲兒這個正義的復仇女神已經走了,當我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來到客廳時,嚇了一跳。
菲兒在沙發上正在拔開一滴白酒的軟木。桌上有二個玻璃杯,一個在沙發前,另一個在扶手椅前。我知道,馬上將有一個長談要開始了。
每逢夏天菲兒總是穿著像是背心一樣的連身裙,或甚至是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和罩,而且只穿著極小的內褲。
“坐下。”她帶著明顯的命令口吻,當她在倒灑時,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我不會那麼地傻,此刻,菲兒正在為下午的事大發雷霆,她的聲音聽起來越是理智,事情就越是糟糕。
“你們一起去哪了?”菲兒啜飲著杯裡的酒開始了發問。
我曾一度想隨便撒個謊把她敷衍了事,但很快地就知道那是於事無補的。我和菲兒的關係雖不到那種心領神會,但我們非常地親密,所以當其中的一個撒謊時,另一個一定可以分辨得出來。
“我們到了公園,在紀念碑那兒。”我只好從實招供,她玩轉著酒杯問:“親嘴了。”我點點頭,她又問:“讓他摸了?”我又點點頭。
她抬眼看看我,我注意到那雙眼睛裡充滿了失落,她嘆了口氣,言又止的樣子。當菲兒專注著我漲紅了的臉時,我知道我必須和盤托出。
“我們做愛了。菲兒,他沒有強迫我,是我自己願意的。”說出這話時我自己的情緒波濤洶湧,並沒注意到她快窒息了的表情,她猛地幹掉了杯中的酒,說:“這個好的雜種,第一次竟這樣對你。”我無法正確地分辯出她是嫉妒還是欽佩。
“你真夠賤。”我讓她嚇住了,記憶中菲兒從末用到這樣惡恨恨的口氣。
“菲兒,做愛並不是你說的那樣美妙。”我憐起酒瓶加滿她的杯子,並喝了一口,然後故意緩和那緊張的氣氛,她停下來,踢掉鞋子,雙腳盤上了沙發。
輪到她到了困惑,卻也充滿了興奮,調皮和驚訝,她仍在生氣,但現在已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好奇心,她問道:“他是怎麼玩你的?”我顯得猶豫,侷促不安地扭動著浴巾裡的身體。
“快說。”菲兒摸了一下我光滑潤涼的臂膀。慢慢地,我開始了。慢慢地,因為這事乍看起來是非常猥的,所以我敘述中有些吐吐。
菲兒把酒杯遞送我的嘴巴,我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隨著清洌的酒舒暢地滑下了我的喉嚨,完整地談論跟他也變得很自然了。
不需多想,我開始事無鉅細地娓娓道出,說起他是怎麼把手握著我的房、怎麼高了我的裙子,還有沒脫內褲他就強行進入到了裡面。我談論著他的,他的手,及他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