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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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小心奕奕的應對,因為我對女體的瞭解,畢竟不是“第一手體驗”例如,她聊起痛經的事,我怎知道女人是怎麼“痛經”的?肚子痛,還有?的覺又如何?既然自己想扮女人,我早該跟我的女奴們“做功課”的嘛!我儘量跟她保持眼神接觸,否則我會忍不住“瞄”她的絲襪美腿,和較緊身的ol套裝掩不住的她的曲線(她的上圍,我目測為d至e;當然我看不出她是否加墊)。
可她時不時就低頭,看似想了一想,才回答我的問題,但我看得出她是在盯著我的絲腿!果然,她把話題扯到夏天的熱天氣,說對皮膚不好,尤其是如果…腿上還穿著絲襪。
“你瞧,今晚的酒吧裡,全場就只有我們倆穿絲襪。”她說。我心中一跳…她該不會也是個戀腿或戀襪的同好吧?就因為這樣,她才選中我。
試探一下,我一邊說:“是啊!現在不免費穿絲襪,可是我從念初中的時候就養成了穿絲襪的習慣,現在如果一天不穿,就覺得自己不夠女人味(這可是我這個有美女的真心話!)…”說著,我把右絲腿緩緩抬起,若無其事的欣賞了自己的美腿一下,還輕輕摸了一把絲襪大腿,再把腿縮回來。馨瑜好像看得眼神發直,可她立刻收斂起那個眼神,也若無其事的望向我的俏臉,道:“你的腿的曲線真美。
我們的院裡有重塑腿型的配套;可如果外面的女孩子人人都有你這樣的美腿,我們就沒生意做了。”我還以為戀(絲)襪是男人的專利,而我的十個女奴多半是為了投我所好才戀襪的(我的兩個媽媽則是因為戀易裝sm,才“順便”戀襪的);沒想到今天見識到一個出戀襪男人眼神的女人…等一下,不要告訴我她也是…不可能,她剛才自稱已經三十四歳(雖然因為是開美容院的,保養得宜,看上去像是年輕十年),若是變裝者,三十多歳了不可能不半點痕跡…房和可以靠後天塑造,可最容易透別的玉手、粉頸(包括沒喉結)、骨盆的大小、香肩的寛度,一切都是那麼的女人。
她的聲線仍然像個十二、三歲的小妹妹,這是賀爾蒙和手術也無法改造的…除非她從小就被閹了…
先假設她是個真正的女人吧!只見她一邊聊,一邊也若無其事的把手擱在自己被絲襪裹著的玉膝上,然後用一指頭繞圈圈,再用手掌罩住玉膝輕輕撫摸,又把手掌往上移到大腿處慢慢“自摸”緩緩往上摸到必須掀起裙角…我時不時偷瞄她的戀襪小動作,而她也注意到了,眉宇之間越來越嬌媚。她忽然提起:“雯苓,你看,我平時穿的是這種matt(無光澤)的薄絲襪。
我喜歡這種遠看很難確定有沒有穿絲襪,要近看才能看出來的絲襪。今晚看到你的…我才第一次發現我也上了你這種超亮的絲襪,這最適合你這雙比例很好的長腿了。
你這種絲襪穿起來的覺怎麼樣?會更滑嗎?”我也對她拋了個媚眼,說:“你來摸摸看。”不等她有所反應,我牽著她的手,往我的右大腿按下去。被她這冰冷的小手一按我的絲腿,我有一種觸電的覺。
而她愣了一下,用手稍微摸了我的腿,又很快的縮回。她說:“太滑了,我好想馬上穿來試試看。”我大概已經意亂情,壓低聲音說:“要不要我去廁所脫下來,給你穿?”一邊說,一邊也用手摸了一把她的絲襪腿。我笑道:“那你的也換給我穿。”馨瑜羞紅了臉,頓了好一會兒,才說:“要不然到我家裡去喝一杯,換絲襪穿,好不好?”輪到我愣住了。我本來只是想來這女同志酒吧來見識見識,沒想到真被一個女同志給看上了,要把我帶回她家。
搞一夜情?可我一脫光了還得了?但我大概喝了酒,壯了膽,居然想搏一搏,就跟她回去,見機行事。於是,我答應了她。她似乎強壓著心花怒放的表情。臨走之前,馨瑜說還是要先去廁所一回。她走了以後,我斜眼一瞥幸美,她向我比了個“gambatte!”(加油)的手勢。我報以一笑,但笑容中不免出緊張。究竟我會再享豔福呢?還是“送羊入虎口”?馨瑜在廁所裡待了十分鐘才出來,結了賬,示意我跟她離開酒吧,一起去停車場。我跟她並肩而行,像個小女子似的用手挽著她的玉臂。她沒抗拒,反而用另一隻手拍拍我的手背。
咱們一塊兒上了她的豪華車,我坐在前座。她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居然親吻了我的臉頰一下。雖然這一蜻蜓點水的吻,像閨中密友或“母女”間的吻多過像女同志之吻,我卻到雙頰發燙,而被你裙、絲襪和小內褲裹著的小雞雞也開始不安份了。在開車的路上,我倆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一邊輕輕互摸對方的絲襪美腿。
待聊得越深入時,我放膽問:“馨瑜,你戀襪嗎?pantyhofetish?”馨瑜臉紅,道:“我…是…對…”我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也很戀襪。
你剛才是不是因為憑這個直覺選中我?”她低聲說:“我不太去那個酒吧的。今晚心血來,想在夜店裡看看女同志的絲襪美腿,就去了…結果,全場好像只有你一個穿絲襪…”我問:“那你也是絲蕾邊了?”她躊躇,反問我:“…你呢?”我說:“我…算是吧!”因為我把自己當成女人,只願跟女人,和像我的媽媽那樣的扮相非常有女人味的“有女人”上;叫我被男子漢,我是不幹的。她聽我這麼說,才回答:“我覺得…我是雙戀。”對了!有一種說法,雙戀的女人,比異戀的女人更能接受男扮女裝。我有機會啦!---我問馨瑜:“那你有老公嗎?”她說:“我是個單親媽媽,女兒今年十六歲了…不過她今晚出去營…”她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溜了嘴,大概不願意給我知道她有個女兒。十六歳…不是跟我同歳嗎?別告訴我她是我認識的…但至少她媽媽應該不會讓女兒知道她把我帶回家的事。
到了…是一座兩層樓獨立式洋房,有游泳池,比我家大一些,裝潢也更豪華,雖然只有兩母女住。
咦?這麼大的房子,總該有傭人吧?果然,整個房子的大前門是自動門,但車子開進來停好之後,出來開客廳正門的是一個女傭。哇!連女傭都長得這麼…美少女,看上去像十七、八歳的美眉,雖然我隱約覺得她應該是二十出頭。
但最重要的是,她穿著一套絲蕾滾邊的法國女慵裙…粉紅的燈籠短袖連身超短裙(還低低得溝)、白圍裙、白頭巾;更重要的是,大概是因為女主人戀襪,女傭也穿著白薄絲襪,和可以出整隻絲襪美腳的透明材質的4寸高跟涼鞋。
還有一點,她的雙手一直都擺出蓮花指!俏女傭向我倆行禮,嬌滴滴的說:“主人,晚安!這位小姐,晚安!”哇!叫“主人”?馨瑜是她的僱主還是sm女皇?還是馨瑜把她的家當成制服餐館?馨瑜道:“晚安,安琪兒!”這安琪兒忽然跪下,見馨瑜稍微抬起一隻絲腳,便為她脫下高跟鞋(安琪兒的兩隻手都擺出蓮花指!)。然後,安琪兒又為馨瑜脫去另一隻鞋,把兩隻鞋暫且擺好在地上。馨瑜留意到我的雙眼盯著她第一次暴給我看的不穿鞋的絲襪美腳趾。
她微微一笑,說:“雯苓,沒關係,可以穿鞋進來。”戀襪的她大概是以退為進,因為戀襪者多半愛看不穿鞋的絲襪腳。我便說:“沒關係,我喜歡光著絲襪腳丫子。”便要彎脫鞋。豈料馨瑜拉了我一把,說:“讓安琪兒服伺你。”安琪兒道:“是,主人!”對我甜甜一笑,便抬起我的右腳(仍是蓮花指!),為我解開綁帶,脫去鞋子。接著,她也為我脫去另一隻鞋子。她把兩隻鞋子擺好放在馨瑜的鞋子旁邊。然後,已經跪坐著的安琪兒居然還彎下,捧起馨瑜的一隻絲腳,吻了一下腳背,再對另一隻腳如法炮製。
安琪兒抬起頭,一雙妙目望著我,說:“小姐,安琪兒有這個榮興,吻您的絲襪美腳嗎?”我有點口乾舌燥,對她點點頭。於是,我的兩隻絲襪腳也都享受到她那對溫軟嫣紅的小香了。
馨瑜拉著我的手進入客廳。我斜眼看見安琪兒把我和馨瑜的高跟鞋一隻只舉起,親吻了一下鞋裡(即絲腳掌心接觸之處),又深深的嗅一口氣…看她的動作,這好像是規定的接主人的戀襪儀式一樣,而不是她偷偷摸摸做的事。
然後,她提起兩雙鞋,拿到鞋架上去放,並向馨瑜告退,離開客廳…從頭到尾,她的雙手都是蓮花指。
馨瑜見我一臉疑惑,說:“我家有三個女傭,以前都是我的高級spa裡的按摩師…有真功夫的!可我無意中發現她們都戀襪,所以用更高的薪水把她們調過來,調教她們…”她言又止,不知道我對sm的接受程度。我覺得她這兒也像我家一樣,自成一個“戀襪女奴王國”卻不知她是否只是跟女傭們玩戀襪、制服,還是都上過?她的女兒又知道多少?只聽得馨瑜又說:“她們只在我一個人回家的時候,才稱呼我做’主人‘,跟我一起戀襪、玩制服誘惑。
有別人來的時候,她們就跟普通的女傭一樣…不過雯苓你不一樣,我剛才在酒吧廁所裡,已經打電話通知她們,有位和我們一樣戀襪的小姐要來…”聽到這兒,我心中盤算,她把我請到她家來,純粹是喝喝小酒、個朋友?還是要跟我上?還是要收我為奴?還是要我收她為奴?我不確定如果她知道了我的裙底有多一女人所沒有的東西,會有何反應。
先陪她玩玩,見機行事或見好就收。於是,我開口問:“那你和你的女傭…”她打斷我的話,問:“要喝點什麼?我們坐下來再聊。”我說:“不想喝太多酒。有果汁嗎?”她走到客廳的吧檯,打開小冰櫃,拿出一罐檸檬茶,見我點頭示意,她便遞了給我,然後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坐在吧檯邊的高椅上,咱們把自己的絲襪美腳擱在椅子下冰冷的金屬圓形擱腳架上,又有一種觸電的覺。
既然知道大家都是同好,就老實不客氣的低頭互盯著對方的絲腳。我問:“馨瑜…你…”本來又想問她和女傭有沒有sm的闗系,但覺得太勉,改口問:“我們要不要換絲襪穿?”這正是她把我請來她家的理由。馨瑜又臉紅了,輕聲說:“好…不如,你去客房,我回自己的房間,脫下絲襪,再出來換。”分開換?她不好意思吧?脫絲襪時難免出裙底光。其實我也是…咱們才認識不到兩小時嘛!我們倆一塊兒上樓,她指示我到客房,說是叫我脫下了在客房等,她會過來敲門;然後,她自己回房。
我關上門,掀起裙子,把絲襪脫了下來,然後坐在沿等她。數分鐘後,我聽到敲門聲。我應了一聲,正要起身開門,門外卻傳來馨瑜的聲音:“雯苓,我自己開門。你坐著。”咦?聽起來,好像她想…果然,馨瑜打開門,立刻令我差點從沿彈起來。跟我認識不到兩小時的女強人張馨瑜,把自己全身脫得赤、三點盡,只穿著一雙白長統絲襪、手戴長統白手套。
果然是美容院和spa的女老闆,34歳的年齡,25、6歳的容顏,20出頭的勝雪肌膚和身裁。她剛才在酒吧時果然沒有墊,因為現在她出的一對彈十足的堅房,果然一如我的目測,大概是d至e罩杯。
她的黑森林已剃得只剩陰蒂上面的一小條大概一寸左右的“恥線”下面那條“私處縫”毫無保留的暴在空氣中。在我口乾舌燥之際,馨瑜盈盈下跪,雙手恭恭敬敬的捧著一條褲襪,低頭道:“主人,這是小妹剛剛脫下的絲襪。
主人剛剛摸過穿在小妹的美腿上的這條絲襪,這條絲襪就是主人的…”她發現我一時間愣在那兒,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我被這sm的機會給嚇著了,覺得她很變態。
她站起來,隨手拿起掛在梳妝檯前椅背上的一條巾,圍好自己的體玉,說:“雯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玩過頭了。
我是真心誠意想找一個女主人來調教我的,因為我…喜歡sm。對不起!我太急了!我這就穿衣送你回家,要不然幫你叫車。”說著說著,這個女強人居然掉下眼涙來,哭得楚楚可憐。她沒想到的是,我一聽完她說的話,臉上竟出一絲笑。然後,我颳了她一巴掌,喝道:“賤奴張馨瑜!明明脫光衣服,為什麼又用巾把體玉圍起來?你這個女奴有權力在主人的面前包住自己最下無恥的子和嗎?”馨瑜先是被我這一巴掌嚇了一大跳,然後在聽著我說話時,從羞愧、到重燃希望,到心花怒放!她趕緊把巾拉掉扔在地上,再次出她那殺死人不償命的香軀,重新下跪道:“女奴張馨瑜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我不知道她的尺度,問道:“你要我怎麼懲罰你?”馨瑜咬著道:“女奴張馨瑜,不止被主人摸過絲襪,還摸過了穿著絲襪的大腿。所以,張馨瑜的絲襪是主人的,張馨瑜的下無恥的小香軀也是主人的。
張馨瑜甘願被主人捆綁手腳,隨便撫摸非禮張馨瑜的香軀上羞死人的子、絲襪美腿、香、還有…還有…張馨瑜的私處…然後…然後,請主人穿上假帶…強姦張馨瑜…”哇!有這麼便宜的事!我伸手揑著馨瑜的右臉頰,道:“張馨瑜,你多久沒被真的姦了?”馨瑜吃痛而“啊!”的一聲,隨即顫聲回答:“自從女奴張馨瑜的老公在八年前死了之後。”原來還是個俏寡婦。我又問:“那八年以來,你姦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