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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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問。”
“我又不會讀心術,怎麼會曉得?”
“當然是拜訪未來的丈母孃。”玲球霎時沉默下來,慌得步險忙問:“你生氣了?”她搖了搖頭。
“莫非你…不願意?”這下頭搖得更加厲害。
步險心急,乾脆停下腳步,扣住她雙肩問:“不然你為什麼…玲瓏,”執起她的下巴,他不自覺的提高音量說:“你哭了!”
“還不都怪你。”
“但我的本意是…”驀然被她緊緊抱住,步險立時打住,而玲瓏更已一迭聲直說:“怪你、怪你、都怪你,怪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想搶一下矜持都沒有辦法,只能動到直掉眼淚,現在你竟連人家的眼淚都要來拆穿,簡直…簡直就令人家快要無所遁形了嘛了。”原來如此,步險隨即鬆了口大氣,並由衷的致。
“是,是都該怪我,怪我過去太足不前,現在主患得患失了。”
“你幹嘛患得患失?”玲瓏抬起淚痕猶溼的臉龐問他。
“怕如此不灑脫的自己會不討你喜歡,更怕令堂會記恨我給你吃過的苦頭,不肯答應將你嫁給我。”玲瓏終於如他所願,被她這番話逗笑開來。
“瞎說,才不會發生那種事。”
“哪種事?是你不會不喜歡我,還是令堂不會為難我?”
“我愛的人,娘一定會喜歡。”一口氣回答了兩個問題。
“如果我幫你們早點將令尊找回來,求親成功的機率是不是就會跟著增高?”
“是我們成親的子可以提早,和機率何干?那早成定局。”
“說得我熱血沸騰了,恨不得現在就出發。”
“我真讓你的血轉熱了?”玲瓏開心不已。
“不止呢,不過…”步險抬高頭、卻壓低了聲音。
“別我一次承認太多,好嗎?”
“嗯。”玲瓏會意頷首,並善解人意的轉移話題。
“剛剛我們講到哪兒?對了,能安成親的事,我確實聽他提過,說…”說從渤海回來前一晚,姐夫家中的長輩跟他提及船難發生的當時,有一位漁家女奮不顧身的躍入海中,企圖救人。
無奈太多,而且大都不諸水,加上那天的風大,結果那漁家女雖傾盡全力,卻非但一個人都未救起,己也差點慘遭滅頂。最難難可貴的是,即使如此,那位漁家女仍然將能安姐姐一家,連同奴僕在內的二十一具屍體,全部送到岸上。
聽聞此事,能安並非不,而是當時的他已萬念懼灰,只求速死,哪裡還有“心”可?直到被玲瓏勸回生機,才又想起這件事。
原想再赴渤海一趟,親處向道謝,並奉上薄禮,豈料人還未去,便接到一封署名“於颶”的來信。
信上說他為於家村的村長,村中有一孤女,名叫水涵,原本這個月內要成親,卻為了救能安姐姐一家人而傷痕累累,差點連小命都不保。
如今順保住了,好不容易求來的姻緣卻隨著她當往海中一躍而泡湯。
水涵本人是什麼都沒說,也沒有聽見她有任何抱怨,可是他這個大家長卻不能跟著沉默,若是能安還有點良知,就該對她有所補償。
“當然要給予補償,可是就算有心道謝兼彌,也用不著將自己的終身幸福給賠上。”
“你的說法就跟我當時想的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會不相信能安是真的想要娶她。”
“換句話說,你現在已不再那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