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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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水涵。”
“我曉得她叫做什麼,可不可以麻煩你正正經經,重新再介紹她一次。”
“我剛剛已經跟你們介紹過了呀。”
“能…安…”能安趕緊正道:“我沒騙你們,你的確是二十八歲,臉上也的確有疤,所幸瘸破的腿,過一陣子應會好轉。”步險陷入了沉默,玲瓏則按捺不住的問:“那你為什麼要娶她?”
“咦,你有以貌取人的嫌疑。”
“不是啦,我怎麼會這樣想,”玲瓏馬上否認道:“只是…只是…事出總有因,這位於姑娘想必有獨特之處,才會贏得你的…你的…”
“我的什麼?”
“子回頭,不然還有什麼?”步險總算逮到機會開口了。
“我什麼時候做過子?我怎麼都不知道?咱們五行門內,不是隻有一個子,那就是大師兄青龍你呀。”
“胡扯。”
“放心啦,我想玲瓏是不會計較這些事的,反正過去都過去了嘛,是不是?”
“會不會計較,那可難說,”不料玲瓏的答案卻是如此“不過就算要計較,也是我們自己的事,眼前步險和我最關心的,還是你。”
“我?”能安看看她,再看看步險,發現他跟著猛點頭,即刻哇哇大叫:“譁,你們兩人還真是同心。”
“那當然,”步險乾脆攬住玲瓏的纖說:“這樣的滋味實在美妙,所以你更不該拿終身大事開玩笑。”
“我沒有。”
“但這們於姑娘…”
“仍是曾企圖救我姐姐全家,因而受傷,有恩於我的女人。”
“只因為這樣?”聽聞此言,玲瓏和步險全愣住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非娶她不可。”
“但是…”
“怎麼你現在反倒比玲瓏還要羅唆?”能安打斷步險的話頭。
“男大當婚,我不過是在做該做的事,也值得你動容?方的反應都比你正常得多。”
“能安,你真的想清楚了?”對於能安的椰揄,步險也不以為仟,僅關心的問道。
而能安倒也坦白。
“人家說:婚姻、婚姻,就是‘昏了頭’的意思,如果想得太清楚,那還成得了親嗎?沒有,”他甚至還搖了搖頭。
“我沒有想太多,說得晚坦白一些,是我本沒去想,反正我的情形跟你及不同,有什麼好想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還有什麼難懂的?意思就是你和玲瓏愛得難分難捨,她和青雲愛得昏天暗地,敝人、在下、我呢,則完全沒有上述的病,所以在該成親,又剛好有對象的情況下,自然宣速戰速決。”
“萬一成親後,你發現…”
“我曉得你要說什麼,”能安笑著說:“你要說萬一成親後,我發現她是個完全無法與我共同生活的女人,那要怎麼辦,對不對?”